沉迷吸猫不可自拔的小飞鼠眼睛都要喷火:“厨房里是不是布先生?不然你为什么这么慌张?”
哈布斯:“我我我,我没慌!我出去和你谈你不要激动诶?”他慌得跟真截了客户也没差了,内心非常想拎起校长公子丢出门去。
场面一度非常像捉奸,偷腥的男人被抓到金屋藏娇什么的,来捉奸的小情人要冲进金屋抓小娇郎什么的,总之听着就十分不寻常特备能勾起感世的好奇心。
厨房里的碾面声没了,有脚步声在靠近。
哈布斯那一脸懵逼的表情正好落在患得患失的客户眼中,武飞飞瞬间鼓起泪泡眼:“你还说你没有藏(我的)人!”
哈布斯眼看着走后门的事情要败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捂住武飞飞的嘴,把他往大火鸡背上一放。这头恐龙往两只火鸡背上各甩一巴掌,这两只栓成蚂蚱的火鸡就载着武飞飞一路狂奔。
“奔跑吧,火鸡。”哈布斯小声配上画外音,转身就要把感世赶回厨房:“来推销的,我刚刚把他赶走,我们回去和面吧。”
愚蠢的恐龙被短暂的胜利麻痹了思想,显然忘了他刚刚丢的是什么。他丢的可是一只飞鼠,一只四肢间长着飞蹼的吱吱。
武飞飞见着哈布斯身后露出的一点衣角,整只鼠都沉浸在遇上黑中介的愤懑之中。他脚下踩着火鸡的脑袋猛地往空中一跳,身影划破朝阳的金光化成小小的一团。化成原形的小飞鼠“噗”一下张开四肢,乘着风从哈布斯的头顶划过。越过了碍眼的障碍物的一瞬间,他收起四肢幸福地落在了他的“布先生”怀中。
“那个……”小飞鼠拿爪子掰住了感世的手指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干脆把脑袋塞进了对方手心里蹭来蹭去以示讨好。他全程害羞,半点不敢抬头,扁扁的大尾巴还抑制不住地在人家手心里轻微地抖动。
感世和哈布斯对视一眼,前者听声音觉得耳熟,略带迟疑地问了一声:“是武飞飞,武师弟吗?”
哈布斯绝望地捂住了脸:感情人家是师兄弟,这下好了,把这件事蒙混过去的难度上升到地狱级。
武飞飞抬起头,露出他那颗十分适合揉捏的圆脸,一对鼠耳也细微地抖动了一下。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搞错了人,望望瞬间洗白的黑中介又瞅瞅他师兄化,一下子就抱不住自己师兄的手指了。
大早上的从一个屋子里出来,穿的还是成对的家居服,妥妥的有奸,情。
他把自己肥嘟嘟的腮帮子按按平,对于大清早撞破师兄的私情又误会师兄他男人截胡的事十分不好意思。他十分上道地转身跳到地上,连他那簇抖得欢快的大尾巴都僵成一团放在了背上。非常正经,一点都不卖弄萌骚。
武飞飞又变成人形,利落地把躺倒在地口吐白沫的火鸡捡起来放在另一只瑟瑟发抖的火鸡背上。他牵着绳子走到感世面前把绳子递给了他,做事情十分有始有终:“师兄,送你们两只火鸡,昨天大过节的还要哈布斯先生为我的婚事奔波,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哈布斯真想一脚把这只校长公子踹走:闭嘴吧,算我球球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