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千树自打与那胡天保二度春风后,便未见着生人皮肉来,虽说身边莺莺燕燕不少,却从未有那兴致,倒真真印那阴司之话,与这右手过了大半日子,
此番乍见此等春光美景,哪里还能忍得个住,只瞧了那两个可爱美人凹,便觉心头鼓噪,□□更是生生弹动几下,燥热烫手。
那胡天保却是不知,褪下上衣犹不足,葱白十指竟搭在裤腰边缘,缓缓向下拉去,隐秘深沟隐约乍现,直叫江千树血气上涌,头昏脑涨,不小心后退一步碰了那门边小凳,顿时一惊,忙转身退去。
坐在那竹木凳子上,双目紧闭,忙念几声金刚婆罗经来平心静气。
好容易消下火气,又见胡天保一身透肉纱衣端了茶具一二笑意盈盈缓步走来。
这燥热又上了头去。
“寒舍粗茶,江兄莫怪。”
“不怪不怪……不怪。”
胡天保似觉有趣,噗嗤一声,端了板凳紧挨江千树坐下,笑嘻嘻道,“江兄说话好生有趣,倒叫我心中欢喜,总归那泼皮还未回来,咱们多说说话的好。”
那细滑皮肉紧挨自身,热气腾腾直叫江千树心猿意马,火气直冲头顶。
胡天保作一声“咦”,好奇道,“江兄怎的满脸通红?”
江千树讪笑两声,呐呐道,“这天,天气有些热。”
外头秋风习习,吹起葡萄藤叶飒飒。
江千树双脸爆红,强撑解释道,“我这人……有些耐不住热。”
“原来如此。”胡天保露齿一笑,抬起手臂抚上江千树额角汗珠,随那手臂动作,胸膛挺起,一颗茱萸乍隐乍现,与那江千树双唇不过寸许距离,倒像是奉到他唇边似得。
那江千树哪里经得这般诱惑,双目死盯着那茱萸,直想含在嘴中滋溜溜嘬弄。
“哎哟,真真热下汗珠子哩”胡天保稍退寸许,端起茶来奉于江千树,“快快喝一口凉茶,降火气哩。”
江千树拿起便是一大口,这才稍稍缓了心气儿,为防自个儿按耐不住,只得寻个由头胡乱问道,“你不是说,说说话么,咱们说话,说话。”
胡天保美目一挑,端了茶半躺那竹摇椅上,缓缓道,“好啊,咱们便说说话。江兄这手……”
江千树抚了抚空荡左袖,苦笑道,“这是……为了还债。”
他瞧胡天保一副认真模样,倒起了说话心思,心想往日未完之语,此刻说出来倒也算得个圆满,便道,“我有一夫人,恨我厌我至极,我为求他原谅,便以左臂为证。”
“他为何恨你厌你?”
“因为……”江千树惨然一笑,“因为我疑他有害我之心,不信他,还给了他一刀,他却为我挡剑而死。”
“你可真蠢。愿为你挡刀赴死之人怎会害你。”
“是,我很蠢,许久后才明白,却已晚了。”
二人低声絮语,没了刚才旖旎氛围,倒有几分温情之意。
“所以在你才硬生生当着的他面扯下左臂,只为还他那一刀?”
“是,我以为……只要还他,我二人恩怨便清,我可以再有一次与他相知相交之机,我可与他再能重头来过。”
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