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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酣耳热,喝着喝着,慕家公子便放肆起来,伏在清倌儿耳旁不知说些什么,逗得清倌儿直笑,转头一看好友,只瞧那好友盯着桌上酒菜发呆,连清倌儿喂他酒喝,亦不搭理。
他看得好奇,问道,“你发什么愣呢?”
高小少爷苦了一张脸回道,“我还是想我那小厮,这可怎办?”
哎哟,这可让慕家少爷为了难,挠挠头,自打出生,他周围便没断过男男女女,从未对人如此上心,又怎么能说些一二三来呢。
倒是一旁伺候的清倌儿咯咯一笑,道,“小公子怕是找着心上人了。”
高小公子眼睛一瞪,“浑说!我俩可都是男人!便是……便是……那也不成!”
那小倌儿倒也不怕恩客脾气,嗔道,“都是男人怎么了?都是男人便只能春风一度啊,我家两位老板,那可是恩恩爱爱,比那寻常夫妻都要好上几分哩。”
“可……可我……不知道……何为喜欢?”
清倌儿们也是些个爽利性子,当下起了热心肠,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得问,倒把慕家公子冷落一旁,气个好歹,什么你可夜夜想着他?你可总想和他待在一处?你可与他上了榻?你可瞧过他……哈哈哈哈。
这可闹翻了天去,高小少爷红着脸摇摇头,清倌儿们哄笑,那起先说话得清倌儿出主意道,“你现下整日想着他,这已是一遭,且再瞧瞧他身子,若是心头躁动,又是一遭,这两遭都有……你便是欢喜上这位小哥儿了。”
这便是高小少爷褪了和笙衣裤得原由。
且看现下,还未脱呢,只瞧了地方,便已是脸红心跳,双手发颤的,别说褪下,怕这高小少爷,连喘气儿都忘了。
好容易褪得人赤溜的,高小少爷拧了帕子,便要往人身上擦,只是这手刚触及皮肉,便似黏在上头一般,取不下来了。
来来回回在人身上寻摸,从壮实胸膛,到劲瘦腰线,可摸了个实在。
光是这样,还不觉过瘾,手不敢动,眼儿去老往那里看去,心中忍了几忍,终是忍他不住,刚要伸手,却陡然被人抓住,便听耳边一声低笑,“小少爷作甚坏事?”
高小少爷羞愤欲死,一双翦水眼儿亦忘了闭,脸蛋儿更是红的发紫,许久,才干巴巴吐出一句,“你……你醒了啊。”
和笙回道,“自然,我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噢……噢……这就好,这就好,我……我去后头看看今日吃什么。”说罢,便起身想跑。
不料这和笙竟从后头拦腰一抱,将人揽进怀里,口中热气儿臊了高小少爷耳垂,低低哑哑得声气儿更是让高小少爷软了腰身,站都站不起来了的,“少爷还未说,刚才做甚坏事儿呢?”
高小少爷按住和笙作乱大手,却被反扣住,只等和笙滑进腰侧,倒吸一口凉气,只听和笙道,“可做了这般事?”
高小少爷忙摇头,那和笙却道,“这般呢?”
说着,转了高小少爷头,面对面,嘴儿了一口,见高小少爷呆愣样子可爱,又上去嘴儿着,唇舌想贴,还要说话,“可舒服?”
那高小少爷被撩拨得难受,只觉口中似羽毛轻撩,忙点头,双手揽住和笙脖颈,直把自个儿嘴往人嘴里送去。
和笙得了信儿,便放开了心,作起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