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子,还能战吗?"
战宫执事跑到江天跟前,在他面前晃着手问道。
"滚开!啊!"
被这么询问,江山恼羞成怒,一掌将战宫执事的手轰开,怪叫着向江天冲去。
"轰!"
刚刚他都不是江天的对手,现在又怎么逆转,轰地一声巨响,他再次被江天轰飞,翻滚中,脸部着地,犁着石地滑出去,在地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颧骨都露了出来,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你输了!"
一闪来到江山身旁,江天并没有痛打落水狗,而是低头平静地道。
"不,我没输,我绝不会输给你这个废物,啊!"
虽然事实一再证明,江天具有碾压他的实力,但一想到今天的任务会失败,辛苦积攒的金票,也要输个精光,江山就怎么也无法接受现实,竟然面露狰色,如厉鬼般挣扎着跃起,一拳向江天胯部攻击过去。
"找死!"
虽然江山屡屡加害他们母子,但毕竟是血脉兄弟,也没对他们造成实质的伤害,江天并不愿下重手,可江山居然不知好歹,竟然还想对他下毒手,彻底将他惹恼了。
"砰!"
他一脚踢出,脚背正好印在江山擦破的左脸,将其踢得牙血横飞,翻滚着飞出,重重砸在擂台边缘,另一边脸也砸得面目全非。
"嗒嗒嗒!"
江天平稳的步子声,落在江山耳中,就像夺命魔音,他哭喊着躲向擂台一角,蜷缩着发抖的身体,就像一条绝望的野狗。
"你输了!"
再次来到江山身旁,江天一脸冷色。
他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但对仇敌,也绝不会心慈手软,他已经给了江山两次机会,如果江山再不知进退,他不介意下手将其抹杀掉。
"输了,我输了,完了,任务完了,全完了..."
江山蜷缩在一起,双目无神,一脸绝望,嘴中不停碎念着什么。
刘王后一直强调,这个任务非常重要,绝不容有失,才会派他来执行。
对方本来胆小如鼠,既担心被战宫发现,又怕卷入王族的争斗,拖了大半年,到前几天才好不容易答应。
现在他被打成这样,马寒山也输了,再去见此人,以此人的性子,岂会同意?
要是任务失败了,回去该如何承受刘王后怒火?
他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母子还有没有活路。
"金票,我的金票..."
死到临头,他竟然还念念不忘不择手段赚来的金票,真是可悲可叹,不可救药。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看着江山空洞无神的眼睛,江天不由摇头叹惜。
不过他并没令自己同情心泛滥,随即抬头向江流等人看去。
"还不将金票送上来,要我一个个找你们讨吗?"
虽然语气平淡,却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气势笼罩着江流等人,令他们如被猛兽盯着,额头上直冒冷汗。
"不...不用,我这就给您送上来。"
这个时候,还有谁敢小觑江天,江流还算有点急智,马上不停点头,着手收集众人手中的金票。
"给您,一共九个人,共计十三万四千两,全在这里了。"
将所有同伴身上的金票搜缴一空,又壮着胆子掏光了江山的口袋,江流战战兢兢捧着一叠金票来到擂台,远远递给江天。
"把他抬下去吧!"
江天接过金票,指着江山向江流示意一句,举步向擂台下走去。
"殿下请留步。"
这时,齐长老一闪出现在江天身旁,对他很客气地道。
江天有些奇怪,询问道:"长老有事吗?"
齐长老开门见山地道:"我们战宫,对殿下十分看好,不知殿下有没有兴趣成为我们战宫的客卿?"
"战宫竟然邀他当客卿,天啊,我怎么碰不到这种好事?"
听到齐长老的话,台下马上发出阵阵惊呼。
战宫客卿,拥有与长老相当的权限,却不用承担多少责任,可是所有王朝武者梦寐以求的美差啊。
"这..."
江天没想到齐长老居然如此看重他,有些惊讶。
但他想了想,还是拒绝道:"多谢长老抬爱,但晚辈实力低微,接下来都要闭关苦修,不想分心,还望长老见谅。"
王城势力错综复杂,战宫此举,多半是想借他之手对付刘王后,没弄明情况之前,他不想贸然介入其中。
"殿下客气,这是老朽的令牌,以后如果有用得着战宫的地方,尽管来找老朽。"
被江天拒绝,齐长老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十分和气地将自己的令牌递给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