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离宫了吗?”
如景回道:“刚还瞧着往宫门口去了。”
卿绾来不及解释,提着裙子便往宫门口赶去。
宫门口的安锦利落的翻身上马,马绳还未拉稳,却听得身后一道娇喘声,恳切挽留道:“安大人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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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成功的把安锦拖回了驿馆,说是为了感谢她这一路对自己的关怀照顾,特地准备了一件礼物给她,由于自己十分迫切的心情已经等不及的让她瞧见这份礼物,让她随自己回到驿馆,又以天色已晚为由,让她不得已在驿馆留宿一晚。
卿绾知道安锦喜爱诗词,送她的便是几百年前西凉有名的一位诗人的孤本,反正是自己的嫁妆,她又看不懂,还不如卖个人情送予安锦。
子时未至,安锦一直拉着卿绾在书房里谈古论今,卿绾见时候差不多了,便神神秘秘的说道:“安大人,你见过萤火虫吗?”
安锦遗憾道:“只在书本上见过。”
卿绾笑道:“那你今日可有眼福了,我姐姐临行前送我好些萤火虫的幼虫,如今已经被侍从养的差不多了,你先去梳洗一下,也让我去准备准备,若是只把萤火虫关在布袋里看那就没意思了。”
安锦不禁喜上眉梢,连忙应下。
子时的梆子声刚过,一道黑影就从窗外闪进屋内,卿绾还未看得清来人,就被他压倒在床上,他疯狂的吻过她清丽的眉眼,呢喃道:“娘子,可想死我了。”
边说边扯下卿绾的肩上的轻纱,铁掌一撕,抹胸被扯落至腰间,卿绾可不想等安锦进来的时候撞见他两已经成了事,她努力推拒着:“等……等一下。”
他吸咬着软绵上的茱萸,口齿不清含糊道:“还等什么?”
“我……我不做了!”
他剑眉一扬,眼神邪气凛然,情欲浓浓的说道:“这可不行,你答应过我的。”
“我反悔了!”她挣扎着,想捂住他的嘴,把他推离自己的身边。
原秋墨不得已扯下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腕绑在一起搁置在她的头顶上方,又手忙脚乱的褪下她的亵裤,双手探进神秘的花穴里,他在卿绾的脖子上又亲又咬,闷声道:“晚了。”
绾被他弄得又疼又痒,脖子无助的拉伸躲闪,他粗粝的手指在花穴里四处挑拨她的敏感点,不一会花穴里渐渐湿润起来,卿绾有点绝望了,怎么安锦还没有来。
他挤进她的双腿间,抬高她的一只腿环在腰上,他亲亲椒乳上肿胀的樱桃,暧昧到:“你看它都肿了呢。”
唇舌若有若无的在椒乳上擦枪走火,肆意挑逗,使她全身都痒了起来,卿绾微微哭诉道:“我求你,别这样好吗?”
“你哭什么,会很舒服的。”他爱恋的拂过她的腰肢,替她缓解僵硬的脊骨。
“要不咱们还是等到成亲之后吧。”
他轻笑道:“若要等到那时候,我会疯了的。”
卿绾还想再辩解什么,他捂住她的唇,欲褪下亵裤进入他朝思暮想的花穴。
只听见门外惊呼道:“殿下不可啊!”
安锦在门口就听到了卿绾微微的哭泣声,推门一看,竟然发现大皇子绑住了郡主的手腕,正压在郡主雪白的身段上,欲行那不轨之事,安锦顿时头疼了起来,这人早晚都是他的,大皇子急什么啊,况且北晋使者还在这驿馆中,若是被北晋使臣知道了,该如何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