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饱受求而不得的苦闷痛苦,真是一举两得。
独孤卿凌嘴角浮现出意味不明的冰冷笑意:“自己去刑房领三十鞭。”
“是,属下遵命。”暗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他离开卿绾,就是独孤卿凌断他双手他也毫不在意。
直到第二日下午,卿绾才悠悠转醒,一睁开酸涩的眼睛,就看到如画双眼红肿的趴在床边看着自己。
卿绾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可是为了不让悲剧发生,自己实在是无可奈何,她怜惜的伸出手摸着如画整晚未梳洗而显得略凌乱的头发,低低道:“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如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趴在卿绾的手臂上,抽泣着:“主子我求你别吓我了,王爷说得对,你就是来讨债的。”
卿绾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这个爱哭鬼,正好如景端着药和糖豆儿进来了。
卿绾对如景使了一个眼色,如景会意的将如画拖起来,替她擦干眼泪,小声安抚着。
趁着卿绾喝药的时候,糖豆儿挠挠脑袋对卿绾说道:“主子,我们都知道了,是暗侍卫害的你成这样的,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他受罚后还回院子来保护你,不过他还真是条汉子,被狠狠的打了三十鞭,竟然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还靠自己硬生生的走了回来。”
“你说什么?他害的?”卿绾一脸诧异。
糖豆儿就把当天暗影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卿绾。
卿绾听了后有些头疼,暗影这样说倒省了她不少力气给姐姐解释,可这样一样她就相当于欠了他一大大的个人情,而她这人最不喜欢就是欠人情。看来以后无论如何也得让他和岳明溪终成眷属。
卿绾躺在床上养了几天,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她决定带着上好的伤药去看看暗影,毕竟他可是因为她才受的伤。
卿绾绕过屏风,看见暗影光着上身,正背对着她坐在桌前,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只不过缠着层层白布,卿绾能清楚看到白布上沾染的道道血痕。
暗影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到卿绾,正要单膝跪下,卿绾连忙上前扶住他:“不用多礼,天这么冷,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暗影声音沙哑:“多谢主子关心,属下正准备上药。”
“上药?你伤的是背,自己怎么涂药,糖豆儿呢?”卿绾有些忿忿不平。
暗影顿了一下,声音平静了许多:“没关系,糖豆儿要服侍主子,属下一个人也可以的。”
卿绾这才明白,糖豆儿肯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躲开不帮暗影上药的。
卿绾叹了一口气:“我给你带来了宫里的金疮药。”,歪头想了一想,继续说:“等会我叫糖豆儿过来给你上药,我已经好了,反正他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