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宏在定北大营呆了没几日,局势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北番的大皇子主战,现已挥师南下,在离定北城不到三十里的地方驻扎下来。
两方人马对持者都等著对方的进一步动静。
郝威心急如焚,虽说五处的大营都已汇集一处了,可是皇帝答应的边关住民的搬家费和召集的人马还没有到,真要打起来就是生灵涂炭啊。
北番的那方也没动静,北番虽号称三十万大军,可是只有率军的才知道,北番是妇孺皆为兵,所有北番国人除了不会走路的和那些走不了路的以外,所有人加在一起才够这个数。
北番的三位皇子各有亲兵,那倒是精兵,可是大皇子主战,二皇子主和,两位历来不合,三皇子还小,他的兵是他父汗带管的。
单宏发出了家书,就开始恢复了原来在北大营时的样子。
每天一早起来就去城墙上看看军情,找人活动一下筋骨。
以前不觉得,现在单宏越来越觉得军营的日子不是人过的。
元帅府的床虽然没宫里的舒服,凑合一下还能睡。
可是这军营里,被子还是和以前在军营住时用的差不多。
床吗?也还是那个尺寸,那个硬度。
可是单宏睡上去就是觉得床硬,被子料子不好剌人。
单宏开始怀念宫里那软软的床铺,和那柔软的被料,单宏经过三日的睡不安枕,决定去找郝威商量一下。
来到元帅帐前,单宏刚要进去,被守帐的兵士拦了下来,说是四位将军正在和元帅商议军情,闲人免进。
军营有军营的规矩单宏就在外面坐等,一个时辰左右,四位将军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几位将军路过单宏身边时都带著一种轻蔑的眼神,其中一个好像是飞虎营的将军,走远了还说了一句。
“红颜祸水。”
单宏正要追上去问个究竟,郝威走了出来,把他拉进了元帅的军帐。
“你拉我干嘛?我要找那个混蛋问个明白,他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不是对你,是对我。”
“你怎么,他们对你?”
“我给皇帝写奏折,秉明原由要求征兵,迁移住民,皇帝准了,还封我为做元帅统管四十万大军,可是那几位将军资历都比我高,我一个黄毛小子作了元帅领导他们,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也不服气,后来又听说封我为帅是因为皇帝听了某位娘娘的枕边风。而不巧,我未来的元帅夫人和那个娘娘是姐妹,几位大人都以为我是动用了裙带关系,所以气奋难平也是有的。算了吧,解释得清吗?”
单宏一想这个还真是没法解释呀,告诉人家他是一时失策吗,要知道能回到北大营当时,他就封自己做元帅了。嘿嘿!说不得呀!
“算了不说他,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你说吧。”
“能不能给我买一张舒服些的床铺和被子?”
“你的那份坏了吗?去军需营去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