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一边心里琢磨着,一边啧啧,这可是无数的姐妹们用自己亲身经历的掺着泪带着血的人生总结出来的一条金规铁律,恋爱脑没有好下场!
杨道平拿走的青莲不动,那是老人家对后辈的一片拳拳之心,金美芳藏起来的她可就笑纳了,这是不义之财,谁有本事了就是谁的。
金美芳没有一次性的把东西都带走,而是一样一样的,用了三天,把他们家里的一些金子,各种的首饰,还有一些玉石,放到城南的一座小宅子里。
那宅子也不知道是杨重迁从哪里弄来的,三间正房两间耳房的小院子,正房东侧是卧室,连着的耳房做了洗漱间,里面有下水道,用过的脏水可以直接排出去。
就是这个下水道,把地漏拿出来之后,连着的是一条下水管,而就是下水管的四周,是空的,里面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盒子,箱子。
这里的设计实在是太巧妙了,来检查的人,谁能想到不大的一个地方,竟然在下水道四周修了这么一个地方呢?
如果青莲没有亲眼看到金美芳抽出水管然后掀开一块地板,她实在是不相信这是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金美芳走了之后,青莲大摇大摆的进来,把金美芳放在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放在自己随身带着的大麻包里面,临走之前把这个小小的暗室恢复了原样,怕杨重迁会用猎狗来搜索,还很贴心的撒了一些能够让猎狗失去嗅觉的药粉。
做完了这一切,青莲背着麻包开心的回了杨树大队。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分,青莲把麻包放到顾惟真的房间里,吃过晚饭,拉着顾惟真就去了东厢房。
顾惟真看到青莲带回来的东西,大吃一惊:“青莲啊,你都是从哪里弄回来的东西啊?”
青莲笑嘻嘻的说:“妈,这些可都是杨重迁搜刮的民脂民膏,我拿回来,看看咱们能用到什么地方。”
顾惟真惊讶过后,想到儿媳妇的身手,语重心长的说:“青莲啊,你能这么信任妈,我很高兴,可是妈还是要告诫你一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做过的事情,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到时候人家找过来,你怎么办?”
青莲不在意的说:“妈,我既然敢把东西拿回来,我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些东西,你看看交给谁,不管是冲做军费还是当做科研经费,都要用到咱们国家建设上来。”
顾惟真不由得哈哈的笑了起来:“青莲我发现你真的是一个很大气的人,你就对这些东西一点不感兴趣吗?”
青莲笑着说:“当然感兴趣啊,你看看这些黄金,锃亮锃亮的,看的久了,就想要揣自己口袋里,还有这些首饰,哪一样不是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顾惟真微笑着等着青莲继续往下说,就听到青莲说:“这些东西,只有用在它们该用的地方,能够让他们的价值体现出来,那才是好东西,就像杨重迁那样,埋在他们家下水道旁边,这些东西也就是个死物而已。”
顾惟真很是欣慰的看着青莲,“你要早生出几十年,一定是个行走江湖的侠女。”
青莲却说:“什么侠女啊,我就是个很普通的人,有一身异于常人的力气,还喜欢打个抱不平。”
顾惟真有特殊的联络通道,青莲觉得,把这些东西交给她上交是最合适的。
过了两天,吃过晚饭之后,天色已经暗下来,青莲家里来了两个穿戴看起来很平常的人。
就在顾惟真的房间里,两个人都跟在后面进来青莲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年纪稍微大些的伸出手,笑着说:“青莲同志,我代表我们的战友们感谢你的慷慨解囊。”
青莲跟对方握手的时候,发现这人几个指腹上有很厚的茧子,也就明白是什么人了,笑着说:“这些东西能够有个好去处,也是他们物尽其用了。”
两个人拿着东西,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杨树大队。
青莲坐在炕沿上,胳膊撑在炕桌上,有些懒散的对顾惟真说:“妈,你说,那杨重迁知道这些东西被我送到那样一个去处,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想看看呢。”
顾惟真却说:“青莲,咱们家还有些东西,等咱们去京城的时候,我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