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刀,而袁大此时正坐在自己身边,距离他的兵器足有五步之遥。
琏意虚着眼睛,屈膝坐着,将手与枷锁架在膝盖上,方才觉得脖颈轻松了一二。
“来,让我看看你的伤。”琏意眨眨眼,视线落在袁大在热水中拧出的湿布巾上,“别愣着,让我看看伤。”袁大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琏意咬咬唇,轻嗯了一声,背过身去,跪坐在地上,向袁大袒露自己的背部,他的面朝向暗处,漆黑一片,身后却满是火光。背后一凉,他知道自己的上衣已被袁大掀去,随后下体亦是一凉,却是裤子也教人给脱了。
琏意的脸色又是红又是白,上身被缚又袒露着身体给别人看,让他万分羞怕,琏意自是知道有人爱好男色这种东西的,牢狱中没有人对他出手,并不代表这两个差役不会,他既抗拒又厌恶,暗自乞求佛祖保佑他切莫让人采了菊,却感觉后背撕裂般的疼痛。
琏意轻轻哼出了声,便听得“啧”的一声嫌弃:“忍着,我不耐烦听到这种声音。”那人下手却轻柔了许多,他轻轻的用湿布巾抹去了后背的污物与血痕,又撒上伤药。琏意的额头因为疼痛而冒出虚汗,后背火辣辣的,但这对于已经经历了数月牢狱折磨的他来说,太容易忍受了。
维持着赤裸的跪趴姿势不动,琏意听到身后阵阵水声,不久,温热的布巾盖在他的腰臀处,随即一只大手按在上面,向着下体擦拭起来。
“啊……”
琏意打了打哆嗦,臀部肌肉收紧起来,那只大手便用湿布巾在屁股上擦拭了很久,那里在之前被打过板子,曾经鲜血淋漓,如今将将愈合,长出新肉,因此格外敏感,那大手按揉在上面,皮肤战栗着,只觉得臀肉又痒又麻,又仿佛还残留着之前被击打的痛苦。
琏意被揉搓的触感与要被鸡奸的惧怕缠绕着,浑身冒出冷汗,他怕的要死,恨不得押解他的差役狠狠打他一通,千万别生出别的想法,臀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藏在臀缝中的菊穴也随着他的忐忑来回收缩。
突然,他感觉湿漉漉的布巾条自菊穴划过,琏意一个哆嗦,臀肉夹得紧紧的,下身也随着他的闪躲歪向一边。
“啪”!
大掌重重的扇在一侧的臀肉上,清脆作响,并不是很疼,却充满着惩罚意味。如此猥亵……琏意面部涨红,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他不知道若是身后这个差役真要对他做出什么事来,自己会不会做出反抗——反抗似乎是做不到了,那么,咬舌自尽?
琏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没等他在细细琢磨,那大手裹着布巾从两腿之间探入,牢牢的抓住了阳物和两个卵蛋,琏意不由“啊”了一声,整个人便一动不动了。
“还……挺大的嘛!”袁大的手颠了颠,手指轻揉。沙哑的嗓音暧昧的从背后传来,琏意心惊肉跳,却不想那手又缩了回去。
水声再度响起,湿布巾带着残余的温度轮番擦拭着两条裸露的长腿,但此时琏意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度日如年。
袁大将衣物重新给琏意穿上,洗净了布巾,站起身走向琏意的正面,他蹲在琏意的面前,看着这个英武健硕的年轻人头戴重枷,屈辱的跪在他面前,不由一阵快意。他托起琏意的脸,欣赏着他惊惶的面容,轻笑:“怎么,害怕了?”琏意垂着眼睛,抿着嘴不理他。
袁大笑笑,抬手将湿布巾摁在琏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