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扬听这话一愣,“你要住住去,换什么?麻烦。”
顿了顿就又说,“再说了,我那套房和你现在这套换?你摇摇头看看能不能听到水声?脑浆子怎么这么稀呢?你不亏啊?”
这话也的确,秦天现在这屋子在特别好的地段,虽说刚才说的薄扬那套滨江东是江景房也不差,房价也是居高不下,但和秦天这套还是比不了的。
“便宜你又不是便宜别人。”秦天乐了两声,低声笑得嘿嘿的,“再说了,有便宜你都不占,你脑浆子比我也稠不到哪儿去。”
“哎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该觉得你对我有想法了。”薄扬在那头也乐了两声,跟着笑了起来。
秦天轻叹了一口,“没想法了,我现在是对谁都想法不起来。”
薄扬没做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了句,“你不想在自己那屋住了,该不会也是因为……”
薄扬没说下去,但都心知肚明,蓝晴明在秦天那房子住过,人总是会怀念的,尤其当物是人非的时候,会格外如此,就哪怕看着茶几上一纸巾筒,可能都会想起曾经某个人的手指从筒子里扯纸巾出来的画面。
想想都难受。
秦天嗯了一声,然后特别无奈地笑了笑,听起来非常自嘲,低低说了句,“薄,我这辈子算完了。”
薄扬也经历过这样的时候,真是没法治,感觉除了那么唯一的一人之外,看谁都不是人似的,别说有想法了,别说发展发展什么了,看谁都心如死水。
“你直接去我滨江东那套房子住去吧,门锁密码你知道的,虽然没怎么去住过,但保洁一直有打扫,屋子算挺干净的,而且什么都有,你带两身换洗衣物就能住过去。”薄扬直截了当地说了句,“想现在去都行。”
秦天嗯了一声,笑了笑,“谢了。你那门锁密码整齐划一的,我都不用费心去记。”
全是林溪的生日。
结束了通话之后,林溪就从一旁走了过来,给薄扬手里塞了个米果,她自己也拿着一根啃着,咔嚓咔嚓的,“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