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不言不语,定定看着他。
薄扬就是最烦她这样,一旦有什么坚持的时候,也不说话,就一双清亮的眸,定定地瞧着。
那样一双眼,仿佛总能看得人没有丝毫办法,会不由自主心虚,不由自主就顺着她的意思走。
薄扬依旧没个动作。
林溪沉默了几秒,点头道,“行吧,随便你。”
薄扬听着她这话,眉头拧得更紧。
然后,苦大仇深地盯着手中的小米粥,目光里似有挣扎,然后恶狠狠地叼着勺子,如同喝毒药似的把一碗小米粥喝了个精光。
然后他扬眸如同示威般地看着林溪。
瞧着他这模样,林溪觉得有点逗,唇角有些控制不住地抽了抽,很快压住了笑意。
她没做声,接了空杯子和空碗转身出去。
有热水热粥下肚,薄扬似是精神了些,趿拉着步子跟着她走出了卧室。
就见林溪兑了杯温水,拿出一板胃必治,掰出药片,连杯子带药片塞进他的手里。
薄扬目光有片刻的怔忪,她知道他胃痛?所以才没走,还准备了这么多么?
“把药吃了睡一会儿吧,胃不好就别抽烟喝酒。”林溪拿起了自己的挎包,“我先走了。”
见她要走,薄扬急了,“你等会儿!”
他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都这么晚了。”薄扬皱眉道,“你去哪儿?还要去代驾?你一个女人大晚上出去给酒鬼开车,你也不怕有危险?林溪,你就有这么缺钱?”
林溪看他一眼,淡声说道,“其他酒鬼只会让我开车,不会让我送到家还要伺候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