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源也是一头雾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反正临师叔很是看重这块令牌,他对我提起过,这令牌只有一个,他让我好好保管,说是日后有大用处。”
“难道里面还藏着什么玄机?”钱诚用手指敲了两下,又仔细端详起来,可令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手感也是粗糙不已,很难让人对其产生什么联想。
“小源,临垸难道就只给了你这一个玩意,还有没有其他的,你再好好想想。”
钱诚压下性子,耐性地问道。
惠源皱起眉头,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笃定道:“没有了,真的没了,临师叔当初走得非常干脆,连门主都只留了一份书信呢。”
钱诚叹了口气,好吧,还以为能从这里得到什么重要线索,看来自己是白高兴了一场,不过既然是临垸留下来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眼看天色不早,惠源也起身告辞了。
钱诚捧着这块令牌躺在床上,死活睡不着,不知怎么回事,满脑子都是有关临垸的事情,可越想他越是混乱。
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那块令牌散发出一阵诡异幽绿的光芒,绿光将钱诚笼罩在内。
而钱诚却是恍惚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境!
梦里,他似乎成了另外一个自己。
耳边很吵,似乎有谁在唤醒着他,等到他终于听清,却不是叫的钱诚,而是临垸。
“临垸,临垸,你快醒醒,真的没有时间再耗下去了,你快醒醒啊!”
“谁啊?”钱诚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却见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头正一脸严肃地站在自己面前,这老头一身道袍,道骨仙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