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林元兮早早被桂嬷嬷叫醒,出了屋子。
“昨晚可把屋内的魏小侯爷伺候好了?”
想到昨晚自己被他堵住嘴强行肏到昏厥,林元兮害羞地低下了头,讷讷开口:“回嬷嬷,伺候好了。”
“那就好,这可是位不差钱的主,你别乱使小性子得罪了人。今天晚上还有贵客要来,是禁卫司的刘统领,你到时候唱前两日教的曲子。”
禁卫司的刘统领,总管京都守卫,还负责调遣人员押运犯人。此次林家独子林柯前去北地,就是刘统领手下的人负责押送。
今晚刘统领来教坊司,对于林元兮而言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弟弟数日之后就要被流放了,要是此刻能笼络住这位刘统领,哄得他对林柯关照一二,她也能安心些。
林元兮伸手抚上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清白已经不在了,这具身子哪里有弟弟的安稳重要。她闭上眼,忍住了眼底的酸涩,没关系,昨晚都没关系,今晚也会没关系的。
魏昭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伸手向一旁揽去却扑了个空。他皱了皱俊秀的眉,怎么昨晚他还不够卖力,她竟这么早就醒了,看来下次还要多来几次才行。
他走出房门,环绕了一周没有见到那个清丽的身影,有点失望。他从怀中拿出一打银票递给了桂嬷嬷,有些不悦地问:
“我房里的人呢?”
“姑娘们早上要去练歌、习舞,不能偷懒贪睡,这样才能更好地伺候大人们嘛。”
“嗯,以后我来的时候就免了她早上的教习,我不习惯醒来身边没人伺候。”魏昭说完又拿出一叠银票。
桂嬷嬷欢天喜地的接过,送魏昭往门外走,“哎,好嘞好嘞,要不说咱们兮奴好命呢,有世子您疼惜。您慢走,有空常过来啊。”
少年一脚跨出了门,顿了顿步子,留下一句“今晚我过来”就离开了。
是夜,刘统领带着几个要好的同僚早早地来了教坊司。他们早就听闻这里新来了一批绝色女子,今天特地约在这里好开开眼。林元兮和一众教坊司的姐妹凑在他们周围唱歌谈曲助兴,救过几巡,在场的男人们纷纷上了头,开始对身边的姑娘动手动脚起来。
林元兮抱着琵琶侧身坐在刘统领的身旁,一边弹曲一边不住的劝酒。烛光下她巧笑嫣然,刘统领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要是能与眼前的女子快活一次那真是做鬼也值了。一只手抚上了林元兮的腿,“美人儿,离我近一点,别坐那么远。”另一只手作势要把她揽入怀中。
魏昭来时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昨晚还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女子,此时不知喝了多少酒,一脸娇羞地在一群男人中弹着琵琶。还有一个不知好歹的人,一只手搭在她的腿上,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腰!
魏昭顿时觉得火冒三丈,自己今天进宫面了圣,官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赶来,结果就看见这个女人躺在别人的怀里!他面沉如水地走过去,一把掀开了刘统领的手,拉着林元兮站了起来。
“桂嬷嬷人在哪里?”在场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向这个一身怒气的少年,空气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桂嬷嬷闻声连忙赶了过来:“哎呦,我的爷,您来了,这是怎么的,是谁惹您不痛快了?”
“我记得我说了我今晚会来,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桂嬷嬷心想,您说要来也没说要谁陪着呀。但是眼下也不是分辩的时候,一边是禁卫司统领,一边是侯府世子,教坊司哪边也不好得罪,于是想着和稀泥混过去。
桂嬷嬷对着魏昭讨好地笑着:“您瞧都怪我办事不周,咱们教坊司还多的是好姑娘,要不我领您再去看看”
魏昭轻笑一声,“我看上的人什么时候轮到阿猫阿狗惦记了,既然你们教坊司办事不利,那么人我今天就带走了。要多少银子,明天到我征远侯府来取。”
说罢打横抱起林元兮,也不管身后面色铁青的刘统领,众目睽睽之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坊司。
魏昭把人扔进停在巷子的马车里,怒气冲冲地解着官袍。
“怎么,我昨晚没有喂饱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是吗?”
“还让他摸你的腿,告诉我,他还摸你哪了?”
“哦,还有腰对不对,嗯?”
“是这一边的腰,还是这一边?”
他一把抓住她不断往后缩的脚踝,恶狠狠地瞪着她。大红色的官袍被他解开了一半,露出了纯白的里衣,隐隐可见胸前的肌肉因为愤怒剧烈地起伏。马车里昏暗的光线让他周身多了一分肃杀,眉目更加深邃,漂亮的桃花眼里浓黑一片,深不见底。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自己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豁出一切去救弟弟,结果全被他搅黄了。她不欲理睬他,负气地转过头去。
魏昭看眼前的女孩不仅没有认错,反而嫌恶地不看他,直接咬上了她嫣红的双唇。铺天盖地的吻压的她几乎透不过气,她胡乱地推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却把他的的衣服越扯越散。
他直起身,衣服从他肩膀滑落,露出精壮的后背和紧实的腹部。他看着眼神迷离的女孩,讥诮地笑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嗯?放心,今夜一定喂饱你,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来床。”
他顺着底裙一路摸上去,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打转。
“他摸了你哪条腿?”
手指抵在她的肉核上,左右挑逗。
“这处呢,这处他替你揉了没?”
他扯开她的前襟,舌头舔上了她的乳头。
“这里呢,你让他碰你的奶子了吗?”
林元兮初尝情事,哪里经得住他这般上下挑逗,颤抖着身子快要哭了出来,不住的摇头。
“我,我没有,我只是想救,唔……”
“嘘,”他堵上她的嘴,“今天晚上,我只想听到你的呻吟和求饶,不想听到其它的话。”
他抓起她两边的乳头,一齐含在嘴里,灵巧的舌快速的转动,间或用牙齿轻咬。下面的手指把肉核逗弄的硬硬地凸了出来,想要人好好安慰一番。女孩的双腿越夹越紧,魏昭摸了一把下面的花穴,已是淫水四流,于是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林元兮呜咽一声,绷起了身子,身下绞的更紧。
魏昭单手解开了裤子上的系带,露出两条长腿,抓起她的双手往那已昂首挺立的欲望摸去。林元兮羞愤地扭过头,“求你,别在这里。”
他似是不满她口中说出扫兴的话,一边用嘴堵住她的话,一边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快速地抽插起来。林元兮不一会儿就娇喘地泄了身子。
他扶着巨物插进她温暖的小穴,想起她今晚对别的男人笑的样子就怒火中烧。他把她转了个方向,摆弄成跪地的姿势,扶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一插到底。一边狠狠地肏她,一边打她的屁股。
“你不是自诩高贵吗,你不是觉得别人都配不上你吗?怎么,看不上小爷我,竟然去委身给那种人?”
“嗯?喜欢被男人肏是不是?喜欢男人的肉棒是不是?所以什么男人都可以肏你是不是?”
魏昭一身怒火无处宣泄,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处,原本雪白的屁股被扇的通红一片,他只想狠狠的惩罚她,一次又一次。
侯府的暗卫在一旁的树上眼观鼻、鼻观心,盯着马车不让人来坏了自家世子的好事。直到马车内传来一声口哨,暗卫利落地跳上车,往侯府驶去。
马车稳稳地停在侯府正门。马车里魏昭已经整理好官服,完全看不出刚刚从一场情事中退出来。
怀中的女孩闭着眼睛无力的喘息,脸上春色未退,眼角犹挂泪痕。她身上的衣服四散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当真是我见犹怜。
魏昭拿出自己的披风,把她包的严严实实,抱着走进了侯府。
夜晚,才刚刚开始。
魏昭一脚踢开房门,将林元兮放在了书案上。女孩挣扎地想要从书案上下来,却被按住了腿,动弹不得。他找了一根绸带蒙上了她的眼睛,黑暗的空间里让她的感官变的更加敏感。
他从身后填满了她,大手揉搓着柔软的奶子,在她的耳边吹气。
林元夕被他弄得软了身子,无力地从书案上滑下,靠在他的怀里。
他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孩起了兴致,“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嗯?”见女孩没有反应,他惩罚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头。
女孩嘤咛一声,颤着声音问他想玩什么。
“我来写字,你来猜好不好?猜的对了有奖励,猜不对呢,也是要罚的。”
他将林元兮的上半身压在桌案上,女孩饱满的乳房被压扁,乳肉向两边挤去。他拿起了笔架上的笔,沾了墨汁,提笔在女孩光洁的后背上写去。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几下在她的背上留下了一个“魏”字。他用笔杆敲敲女孩的臀,示意她可以开始猜了。
林元兮根据大致的笔画,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写的是大人的姓?”
“真聪明,奖励你。”说罢在她的身体里用力抽插了数十下,停了下来。
林元兮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他的存在,被撞了这么几下已经有了感觉。可是身后的人却不肯给她更多,戛然而止的动作让她变的空虚,小穴里的肉一缩一缩地夹着他。
魏昭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笑道“小馋猫,知道你还不够,要继续猜,猜对了才有奖励。”
很快,又悬腕运笔写下一个字。
“还是一个‘魏’?”
“不愧是京都第一才女,又猜对了。”
这次魏昭连续插了二十几下才停下来,又快速写下了一字。
林元兮被这两次的浅尝辄止折磨的有些恍惚,隐隐觉得他换了字体,但应该还是那个字,于是壮着胆子依旧猜的“魏”。
果然,她又获得了所谓的奖励。只是还不够,完全不够。
她逐渐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要奖励,还是害怕惩罚,只是希望他每次能再多给她一些。
不一会儿,女孩的后背上被写满了字:楷书、隶书、小篆、瘦金……不同字体的、全是“魏”字。
她蒙在眼睛上的绸带被人扯了下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坐在男人的身上上下起伏。她的两只奶子被牢牢的抓住,口中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被顶的失了魂,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快要淹没了她。她终于被带上了极乐之地,眼神涣散地看着远处散落一地的书籍。
魏昭满足的躺在榻上,少年白皙的胸膛因刚刚的剧烈运动起起伏伏。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他的身体不像寻常读书人那般单薄,烛光下,他的肌肉线条更加的明显。之前与高幸那厮一起去庄子上泡温泉时,曾被他调侃说自己的这个身材样貌别说女人了,男人看了也会动心。可是这么多年,他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刚开了荤,就差点被旁人截了胡。还是这个女人主动送上门的!
想到此处,魏昭撑起身子罩住了她,“今天为什么去讨好别的男人?”
林元兮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来,想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奴已是教坊司的人了,伺候好大人们是奴应尽的本分。”
他听见她这般自轻自贱的话很是不满,“你现在已经不是教坊司的官妓了,你是我魏昭的人。”
“什么?大人明日不送奴回去么?”
“你还想回去?”
魏昭感觉自己快要被眼前这个女人气死了,今日他大张旗鼓地把她从教坊司带了出来,还跟禁卫司的人起了冲突,恐怕不日就会被传扬出去。虽然今日的行为有些冲动,但是他不后悔。毕竟是自己曾经挑的未婚妻,又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别人染指了她。
可是她竟然还想着回去!宁可回到那个腌臜地方被别的男人动手动脚,也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么?
他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地吻上去,直到她透不过气才微微放开了她,抱着她去了隔间的浴堂。
林元兮被魏昭抱着泡在水中,双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
魏昭深深地望向她:“为什么要回教坊司?”
“大人应该有所耳闻,前宰相林铮有一嫡子,不日后就要流放北境。那是奴同胞的弟弟,他从小就身子不好,这一路上无人照拂恐怕不能活着到达北境。”
“所以你想笼络禁卫司的人?”
“是,若是刘统领肯帮奴,让奴做什么奴都愿意。”
“做什么都愿意?你知不知道他是个变态,家里几房小妾都被他折磨致死,这样的人你也敢招惹?”
“奴不知他是……可是,奴想救弟弟,那是奴唯一的亲人。”
“为什么不求我?”
“大人不像是会理会此等小事的人。”林元兮顿了顿,继续道:“况且魏家兄弟二人久在北境带兵,圣上不可能不忌惮,禁卫司是天子直属,您实在不方便插手禁卫司的事。”
魏昭没想到她连朝中之事也懂,有些赞赏的挑眉看向她。
“我如今回来了,今日已经跟圣上请了旨,今后留在京都。留我在京都,圣上也能更放心的用我魏家了。?”
“大人您要留在京都为质?”
“什么质不质的,我家世代在这里,只是日后领个闲职罢了。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明日那个禁卫司统领就得是我魏家的!”少年眉梢扬起,尽是得意之色,暗示的意味过于明显。
林元兮迟疑地开口:“那大人,能否帮奴这一次。只要大人肯帮忙,奴愿粉身碎骨,以报答大人的恩德。”
魏昭听她奴来奴去的早已不顺耳了许久。
“先把你那个自称改了。”
“是,我愿意为大人……”
“把对我的称呼也改了。”
“啊?那,世子殿下……”
林元兮感觉腰间的手愈加用力。
“魏小侯爷?”
“主,主上?”
她都快被他捏哭了,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听什么。
“叫我阿昭,或者叫我的字‘泽安’。”他突然靠近她的脸,在她耳侧说道:“或者你想叫我泽安哥哥也可以。”
林元兮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有些无措。
“嗯?怎么不出声?想在水里来一次是不是?”
“阿昭,阿昭,求阿昭帮我。”
“帮你什么?帮你插进去?还是帮你泄出来,嗯?”
“不是,啊,是,帮我,救弟弟,啊……”
男女此起彼伏的声音从隔间里传出来。
“轻一点啊,啊,慢一点,有水,有水进去了啊。”
“不怕,用水给你洗洗。”
“不要,啊,会涨。”
魏昭哪里还听得进去,咬着女孩的肩膀,把她按在池子边缘前后耸动。
林元兮哭着求他,被迫软着嗓子说出他喜欢听的话:
“阿昭哥哥的肉棒好粗,我,我好喜欢。”
“还想要,想要被肏。”
“呜呜,啊,想每天被阿昭的肉棒填满。”
“……”
一池春水,男人终于餍足地抱起女孩,回到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