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相府内,西和郡主正在由丫鬟们侍奉着用凤仙花染着指甲,林若兰坐在一旁,一边亲亲热热与母亲续着话,一边指使自己的庶妹林如玥为自己打着扇。
“母亲,您有所不知,今日女儿可威风了,那高哲哲上次被我教训了还不知收敛,今天遇见我竟然还想当做没看见。我直接命人将她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丢进了湖里,不曾想她竟然不顾侍女阻拦跳了湖。原来那是她亡母的遗物,她才迫不及待的下水去寻呢。”林若兰吹着茶,洋洋自得的跟西和郡主说自己白天在赏花会上的经历。
“兰儿,你也太不知收敛了些,人家亡母遗物你也说丢就丢,这样下去总归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是娘的女儿,是陛下亲封的柔则县主!身份岂是这等下贱坯子能比的,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说罢,瞥了一眼林如玥,林如玥感受到了嫡姐的目光,将头沉的更低了。
西和郡主欣赏着指尖的颜色,“我的女儿自是与旁人不同,等过些日子便让你爹为你好好寻某寻某夫家,定不会委屈了我的兰儿。”
东跨院中,林元兮拿着一本诗集打发时光,掐着时间叮嘱丫鬟给林柯熬药。从小服侍她的瑞雪,一边看着煮药的火,一边跟自家小姐抱怨:“夫人也真是的,小姐都已经及笄了,上门提亲的人也不少,夫人却一律回绝,这是要把小姐硬生生的拖成老姑娘吗?”
林元兮对于西和郡主的做法也是知道的,恐怕这些事情也是林相默许的。毕竟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看指望不上,他恐怕还打着用自己的亲事换前程的想法。嫁入寻常人家哪有嫁入皇室带给他的好处多,虽说皇子正妃恐怕高攀不上,但是宰相嫡女做个侧妃还是可以的,即使有一日他告老致仕,靠着这裙带关系也给自己的老年生活多了一成保障。
身为林家嫡长女,但林元兮对自己的婚事也无可奈何,况且林柯素来体弱,自己一逃了之,可弟弟怎么办。
日子似乎和往常没有任何的不同,谁也不曾料到有朝一日,突生变故,曾经的富贵荣华皆成过往。尊与卑、嫡与庶,不过是一场梦。
林铮因私下里与诸位皇子交往过密而被同僚举报下狱,并查出之前他贪墨赈灾银两至使百姓流离失所,监修河道期间大兴劳役以至于死伤无数……皇帝最忌讳皇子私下里结交重臣,更何况林相还和几位皇子均有牵扯,加之过去的大大小小的罪证均被有心之人翻了出来,皇帝震怒,直接赐死林相,查抄林家。
林家所有男子皆流放至北地做苦役,女子则全部罚入教坊司成为官妓。西和郡主念其是宗室女,不予牵连。但所谓墙倒众人推,这些年西和郡主在京城做下的恶事也不少,结了不少仇怨。她当年买通王氏身边的稳婆,在王氏生产过程中下手不成,进而在月子中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了王氏。此等旧事被人翻了出来,人命关天,皇帝也觉得丢脸,于是撤了她的郡主名号,让其在宁寒寺中清修,为自己做过的恶事忏悔。
林家的变故一时间在京城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偌大的相府被查抄一空,成百的家丁侍女全部拉出去变卖。在主子身边得脸的丫头,曾经过得比一般的官家小姐还要体面些,现如今却像货物一般任人挑选。西和郡主被扒下命妇的服制,被几个宫里的嬷嬷拖着塞进了马车,往郊外的宁寒寺驶去,从此恐怕是要青灯古佛,再也不见往日的风光。林柯也直接被抓入狱中,等待流放。
而林家的三个女儿,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年纪,却为父亲所累,没入教坊司。从此再没有什么名动京城的才女,也没有什么高贵的柔则县主,有的只是教坊司里,唱着淫词艳曲,只为取悦男人们而存在的官奴。
京中教坊司,是官家的地界儿。里面姑娘大多是罪臣之女,曾经的高门贵女到了这里都一样,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什么身份地位、嫡庶尊卑通通化作云烟。
相府倒台牵连了不少林铮的党羽,被抄家流放的不仅仅只有林家,因而同批进教坊司的除了林家姐妹三人还有不少其余的名门闺秀。
教坊司的管事桂嬷嬷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们,这一次的颜色真的不错,尤其是相府出来的三位,那样貌和气度,确实不同一般。但是越是高官家的女儿越是不好管教,常年身居高位免不得心高气傲,不好摆布,得抓个不服管教的好好杀鸡儆猴一般,压一压这群贵女身上的傲气。
“各位姑娘们,你们到了这来呢,从前的事情就给我通通忘了,只当自己死了重新活了一遍。咱们教坊司,与普通的青楼可不一样,来这的爷们,可都是有着官职的大人。大人们来寻乐,咱们必须给侍奉好了。”
桂嬷嬷端起一盏茶喝了一口,继续道:“打今儿起,都把你们官家小姐的做派给我收一收,要记住你们是侍候人的。你们从前也是学过诗书礼乐的,如今也不能落下,有的大人想要来这风月之地找个红颜知己,你们要能说的上话。同时,坊里的师傅也会重新教你们乐器歌舞,可能与你们从前学的不大相同,这些个歌舞都是为了取悦男人们的。谁要是表现好,嬷嬷我也不是个不疼人的,从前你们在府上什么吃穿用度,在我这坊里一样供得起。当然,谁要是阳奉阴违,给我得罪了人,我也要让你们这群小贱蹄子知道厉害!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女孩儿们早已被嬷嬷这一连串的话吓破了胆,低头应声。
桂嬷嬷巡视了一圈,瞧着林元兮相貌最是出众,身段也生的极好,水蛇腰削肩膀,前襟鼓鼓,臀部饱满,是个做花魁的料子。旁边的林若兰虽说样貌逊色了些,但却是珠圆玉润,肤白胜雪,有些个大人就喜欢丰腴些的,也是不错。再边上的林如玥年纪尚小,眉目还未张开,但是也能看出来是个清秀样貌,尤其是她瘦弱的身段似弱柳扶风,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桂嬷嬷决定先敲打敲打这三人。
“林元兮,林若兰,林如玥。”
“罪女在。”
“以后你们的本名就不需要再用了,就自称兮奴、兰奴和玥奴吧。而且自称也不能用我,要以你们的新名字自称,听明白了吗?”
“兮奴,兰奴,玥奴明白。”林家三女虽有不甘,但形势迫人,也只能羞愤应声。
桂嬷嬷满意的点点头,又提点了其他的女孩,于是叫了几个人进来,准备检查女孩们的身体。
“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坐在地上把腿分开,把你们的骚穴都露出来。”
女孩们听闻,一个个面露迟疑,但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只能羞愤欲死地解着自己衣裳,直到露出雪白的胴体。
桂嬷嬷用藤条打在女孩的腿间,细嫩的皮肤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很快就泛起了红痕。“腿分开些,遮什么遮,以后伺候大人的时候难道也要这般遮遮掩掩?”
女孩们门户大开地坐在地上,从未示于人前的羞处暴露在空气中,有的已经低低地哭出了声。
刚进来的几个人在女孩们面前站定,一人将手覆在女孩的双乳上揉捏,一人将手指探入女孩的花穴中,还有一人在旁记录。
“此女双乳柔软有弹性,虽是发育良好,但爷们偏爱大的,需要敷上膏药按摩调理。小穴紧致灼热,难得的是里面沟壑层层,一碰就出水,是个敏感身子。贞洁尚在,记为上品。”
林元兮听着验身嬷嬷对自己身体的点评,涨红了双脸。纵使从前在相府并不受重视,但出门也是要帷帽遮脸,纱巾覆面的。从未被人评头论足过,更何况是如此私密之处。如今只是刚开始便已觉得如在火上炙烤,以后的日子恐怕还要艰难数倍,可要怎么熬下去。犯官之后自杀是重罪,会累及亲人,自己还有弟弟,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待检查到林若兰时,她却断然不肯。昔日的贵女家道中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是一忍再忍,怎能让那些自己素日里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卑贱之人碰自己的身子。林若兰扭动着挣扎:“放肆!我是柔则县主,你们岂敢无礼!”
“县主?你还当自己是相府嫡女呢?你现在只是一个低贱的官妓,敞开了身子等着被送到男人的身下挨操。”桂嬷嬷一巴掌甩到林若兰的脸上,“少给我在这摆什么小姐架子,下贱的小娼妇。既然兰奴记不得我的话,那就给她点教训。来人啊!”
一群粗使嬷嬷搬着刑凳以及竹板、藤条走了进来。抓住林若兰娇嫩的胳膊扯上了刑凳。
“你们放开我啊,放开我!我娘是西和郡主,我要让我娘杀了你们!”林若兰还未说完,便被塞住了嘴。
她不住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她的双手被绑在刑凳下面,两条腿被分开绑到刑凳的两侧。凳子中间有凸起,把林若兰的屁股垫的高高的,她的奶子被分开塞入刑凳前端开的两个洞中。林若兰此时被死死的固定在刑凳上,屁股高高耸着,两条腿分开的极大,阴户菊穴看的一清二楚。奶子从两个洞中垂下去,无助的在空中打着晃。
桂嬷嬷绕着刑凳巡视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几个也给我瞧好了,不服管教是什么下场。”说罢,靠在榻上拿起了扇子,“开始吧,给咱们兰奴上点颜色。”
说罢,几个嬷嬷上前把刑凳调整了几下。林若兰的上半身被抬高了,与地面成四十五度的夹角,屁股高高的翘起,腰向地面折着。林若兰拼命地摇头,却摆脱不了这个恼人的姿势。
两个嬷嬷挽起袖子,拿着朱红的竹板狠狠地打向林若兰的屁股。“啪,啪。”两声,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两道红色的印记。不待刑凳上的人有所反应,又是清脆的“啪,啪。”两声。数十板子下去,那屁股已是浅红一片,像涂了一层胭脂,但嬷嬷们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手上的板子依旧无情的落在女孩可怜的屁股上。林若兰本就生的丰满,两瓣屁股被板子压下再弹起,不知羞耻地抖动着。
打了约莫几十下,桂嬷嬷叫了停。林若兰趴在刑凳上,汗水浸湿了额发,满脸的泪水,被塞得牢牢的口中不住的呜咽。
桂嬷嬷走上前去,捏住了林若兰的下巴,“还敢不敢口出狂言了?”林若兰面露惊恐地摇头。
“那我现在拿下你口中的东西,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吗?”不可一世的县主终是低下了她的头,向这个让她皮开肉绽的女人妥协了。
桂嬷嬷拔出塞在林若兰口中的布,拍拍她的脸道:“这只是个热身,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呢。”
桂嬷嬷又叫一位嬷嬷到前面来,专门负责抽林若兰的奶子,又让刚刚打板子的两位嬷嬷将工具换作藤条。左边的嬷嬷将藤条抽下去时,前面的嬷嬷就会抽林若兰左边的奶子,右边的嬷嬷将藤条打下去时,右边的奶子就会被打。这就是为什么刑凳要开两个洞,并且还可以调整角度抬高身体的原因,就是为了方便惩罚女孩们的双乳。
“嬷嬷,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饶……”
一声脆生的耳光打断了林若兰的求情。
“要自称兰奴。”
“是,是,兰奴知错了,求您饶了兰奴吧。”
林若兰哭花了妆面,对面的女孩们还跪在地上,瑟瑟地抱起自己的身子,一个个面色惊恐。林如玥只见过自小在她面前骄横跋扈的嫡姐,哪里见过她哭泣求人的模样,一时间无限感慨,但更多的是害怕,颤抖着抱住林元兮的胳膊,小声的哭泣。
桂嬷嬷却不会因为林若兰的两句求饶就心慈手软,她正要在这群新人面前立威呢,今日定要灭灭这个昔日县主的风头,也给其他人一个警醒。
“饶了你可以,但是你得乖乖受完你该受的惩罚。等下嬷嬷们打你的时候,自己报数,报完数要加上一句‘兰奴知错’。可听明白了?”
不待林若兰反应,桂嬷嬷便吩咐了下去:“100下,开始吧。”
藤条打在通红的屁股上,粗糙的手掌扇在自己肥嫩的胸上,林若兰痛的喊出了声。身边的嬷嬷提醒她,倘若不报数这一下可是不算。林若兰赶紧再下一次藤条打在身上时,喊出了“一,兰奴知错。”
“二,兰奴知错。”
“啊,三,啊,兰奴知错。”
“……”
“七十八,啊,兰奴,兰奴知错了。”
藤条将屁股抽的鲜红一片,有的地方隐隐透着紫色,却无一处破皮,这边是教坊司嬷嬷的手上功夫,及让受刑者饱受了痛苦,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以影响日后侍奉人。林若兰的奶子被扇的左摇右晃,原本就很大的乳房因为红肿又大了一圈。
女孩的哭声伴随着一声一声的报数,终于接近了尾声。桂嬷嬷走上前去检查,用藤条轻轻戳了戳林若兰惨不忍睹的屁股,她立刻痛苦的呜咽了一声。
“叫什么叫。”藤条警告似的打在了臀缝,林若兰死死咬住了唇。
桂嬷嬷又点了点林若兰的乳头,“好一对淫贱的大奶子,乳头翘的这样好看,挨打也能使你兴奋么?果然是天生的下贱坯子。”
下一步,是晾臀。桂嬷嬷命人将林若兰抬到院中,让教坊司的众人前来观看。坊中不仅有照顾姑娘的丫鬟,还有做杂役的小厮和护卫。曾经高贵的县主如今被人扒光了衣服,顶着红肿的屁股,露着阴户和菊花,垂着被人扇肿的奶子,在人来人往的院中,被人看上一个时辰,再多的傲气,也被磨没了。
“你们看啊,这就是曾经的柔则县主,据说她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喜欢打骂侍女,连身份不如她的官家小姐都不放过,没想到也有被扒光衣服打的一天。”
“是啊,是啊,现在还不如我们呢,我要是被男人看光了身子,真是不想活了。”
“……”
“这县主的奶子就是不不一样啊,这么大,老子真想摸摸。”
“哎哎,你们看她的骚穴,是不是流水了啊,哈哈哈哈,撅着屁股跟母狗一样,等着挨操吗?”
“进了咱们教坊司,不挨操干吗,只是可惜我们不是当官的,不然真他娘的想干这个小婊子。”
林若兰听着院内丫鬟小厮的议论声又羞又气,但想到嬷嬷的警告到底没敢出声,讲脸隐入头发中,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神情。
经过对林若兰的一番敲打,新来的女孩再也不敢造次,被各自的教习嬷嬷带下去调教,并给每个人分配了一个婢女照顾生活起居。
林元兮垂首跟着嬷嬷进了一间屋子,屋内纱幔环绕,高低错落的灯架上燃着红烛,将屋子照得宛若白昼。
“跪下!”不待林元兮站定,嬷嬷转身一声厉斥,女孩恭敬地跪了下去。
“不是这样跪的,腿分开,腰塌下去,奶子压在地面上。”教习嬷嬷拿着竹条抽在了林元兮的屁股上,“屁股撅高点!这个动作就今天教这一次,以后下跪或者受罚都用这个姿势。”
林元兮按照嬷嬷的指示把自己调整好,身后一阵浓重的花香飘来。教习嬷嬷将一瓶装满了鲜花汁子的瓶子从盒子里拿出,命小丫头细细地涂在了林元兮菊花周围,又取出了一段羊皮软管,往那隐秘处探去。
林元兮被刺激的一阵瑟缩。
“乱动什么,这是要给你清理肠道,免得日后伺候大人们的时候弄污了大人们的巨物。你趁早习惯,日后这是要天天都做的。”
林元兮毕竟还是闺阁女儿,王氏早亡,家中也无女性长辈跟她细讲床帏秘事。竟不知此处竟然也可与男子交合,身后又疼又涨,她怕出生招来更多责罚,只好死死咬住舌尖。
一盏茶的功夫过了,嬷嬷才允许林元兮泄了身,此时林元兮已经满脸通红,鬓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这还不算完,教习嬷嬷又拿出了一个长形匣子,里面装着粗细不一的玉棍。
“给你用哪一个好呢?先来试试你的小骚洞。”嬷嬷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女孩高高翘起的股间,“如此狭小,如何能侍奉得好男人的大鸡巴。先用个最小的吧,以后得加紧调教着,万不能扫了大人们的兴致。”
说罢,拿起最细的一根,插入林若兰细嫩的菊花。又拿出一条绸带穿过玉棍末端的小孔,系在女孩的腰间。又吩咐负责伺候林元兮的侍女取来教坊司特质的膏体抹在女孩的胸上,每日按摩半个时辰,可确保这一对奶子又大又细滑。
待一切折腾完毕,林元兮被放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分开被绑在两边的床柱上,侍女退出房间轻轻掩上了房门。林元兮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体内插着异物让她觉得屈辱又不习惯,床上铺着毯子,毯子上的毛私有若无的扫过小穴,让她有一丝酸胀难耐,双乳上传来的阵阵灼热让人想要用手抓挠一下那硬挺的乳头。林元兮对自己身体的陌生反应感到羞耻,想到今天在教坊司所经历的一切,一阵酸涩涌上心头,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林如玥那边也是相似的光景,桂嬷嬷觉得她年龄尚小,可以先养个半年再去接客,只是该受的调教一样不能少,该学的东西现在也要跟着一起学。林如玥本以为自己熬到了及笄就能嫁人摆脱在相府受人欺压的日子,不曾想如今的处境更为艰难,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与自己的生母相见。
第二日清晨,教习嬷嬷早早的来到了女孩们的房中,开始了新一天的调教。林元兮被换上了一身轻透的白纱长衫,前后均开着叉,前侧开到胸下,后侧开到腰间,身下未着寸缕。
教习嬷嬷拿出一根皮绳,末端系着两个木夹,用那夹子咬上了林元兮一左一右两个乳头,牵着她往廊上走去。林元兮的前襟因为皮绳支撑而大大的敞开,露出一对美乳,身后的两片布料随着走动向两侧分开,可见女孩修长的玉腿和饱满的屁股,诱惑十足。
廊上的女孩渐渐多了起来,由各自的教习嬷嬷带着往一个房间走去。那房间比寻常的大上许多,是专门教这些女孩房中秘术的地方。待女孩们在地上跪好,桂嬷嬷慢慢地从门外走来。
“今日姑娘们要学的是口技,所谓口技,就是用你们的嘴来伺候大人们的阳物。等下有专人来给你们示范,你们都仔细瞧好了,等下可是要表演给你们各自的教习嬷嬷检查的。谁要是学得不好,学的不精,可别怪嬷嬷们不留情面。”
语落,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走进了房间,身后还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那绳子系在女子白皙的脖颈上,许是男子用力牵引的缘故,脖子上被磨得泛起了红。女子从男人身后爬到众人面前,又围着男子绕了一圈,屁股上布满青紫的痕迹,随着腰肢左右摆动。菊花内赫然插着一个玉棍,尾端系着一段状似狐尾的东西,正是昨日在众人面前受罚的林若兰!
原来林若兰昨日晾臀结束也没有得到休息,被教习嬷嬷拖着给屁股上了药,连夜训练她口技,直到她掌握了所有要领,连眼神的媚态都学了十成十,服侍了数十位护卫射了精,才让她休息。今日一早,又像母犬一般一路爬行过来,被牵到这众人面前。
戴着面具的男子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女孩子们,解开了腰带,掏出了身下的巨物。
“小贱人,还不快来吃你老子的大鸡巴。”
林若兰忍着羞耻,爬到男人身下,双手托起了男人的两颗卵蛋,伸出一截舌头,从龟头开始打圈,然后沿着柱身缓缓地向下舔去。一边舔一边露出陶醉的神色,并含着口水发出暧昧的声音。待口水浸湿了男人的阳具,林若兰张开微肿的嘴把那灼热的巨物含了进去,一边进进出出地含弄,一边用舌头在里面打着转,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在了红肿的胸前。
男人被吸的头皮发麻,一手握住林若兰的巨乳大力揉搓,一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开始在她的嘴里抽插。林若兰被顶的直翻白眼,也不敢反抗,直到一股灼热射到了她的嘴里,她不敢犹豫,悉数喝下了。
男人舒服的叹着气,“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老子清理干净,别耽误老子办差事。”
林若兰顾不上自己酸涩的脸颊,赶紧直起身子将男人阳具上的残留精液舔舐干净。男人整理好衣服便退了出去,林若兰被留在这里和其他女孩一起继续练习口技。
林元兮紧紧的拽着自己胸前的布料,被刚才触目惊心的场景震得回不过神。一双细嫩的手攀上了她的胳膊,是林如玥。
“大姐姐,二姐姐、二姐姐她怎么就……”林元兮拍了拍庶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这个妹妹从小被欺负惯了,又是个软弱的性子,林元兮在府里虽是知道她一直被林若兰磋磨,却也无能为力。如今大家一同沦落到此地,对于林若兰说不上同情,更多的是兔死狐悲之感,害怕自己哪一天就和她落到一样的境地。至于这个庶妹,如果可以互相帮扶,有这一层血缘总在比外面那些不知底细的人强得多。
“姑娘们都瞧明白了吧,用自己手边的玉势开始练习吧。”
林元兮捧起那根粗壮的玉势,上面沟壑纵横,看的人面红耳赤。但她也顾不上羞耻,回想着刚刚的场景,一步一步地做着。
“表情再淫荡点,你做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教习嬷嬷一边训斥一边将那玉势吊在架子上,吩咐林元兮躺在地上,调整绳子的长度,让那玉势垂在女孩面前。
“一边继续用嘴舔,一边用你的手揉你的小骚豆子和你的骚穴,别忍不住把手伸进你的骚洞,你这地方还要等着男人的大鸡巴给你破呢。”来这里的教习嬷嬷大多是穷苦人家出身,最看不惯这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虽是不能直接做什么,但是言语上多加羞辱也能让她们心里平衡些。
“另一只手也别闲着,揉你的奶子!”
林元兮费力的吮吸着头顶的玉势,手下的秘处渐渐泛起了潮意。
教习嬷嬷也注意到了林元兮的变化,开口嘲弄道:“果然是个淫荡的小娼妇,别着急,过几日京中几位大人要在此处宴客,到时候登台献艺,保不准就被哪位大人瞧上了,定能喂饱你这骚洞。”
几日后,想到几日后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林元兮的心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