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抓住他的性器。
江砚浑身一颤,腰立刻软了,求饶似地开口:“我就、就很想你啊……”
“想我什么,想我操你?嗯?”
“……”
陈简在床上总是恶劣,江砚早就见识过,可还是无法抵抗,只能顺从他,“是……嗯……想、想你操我……哈啊……你难道不想吗……”
陈简用行动代替语言回答,顶到江砚身体最隐秘的位置,龟头对着那一点,插入,抽出,深深撞击。
江砚不堪折磨,腿软得几乎瘫倒在床上。
陈简低头亲了亲他的后背:“乖,叫声老公来听听。”
“……”
江砚从没这么叫过,一时感到难以开口,脸埋在床单里微微发热。陈简并不知道,以为他不愿意,动作更是过分,带几分强迫的意味。
江砚完全撑不住,溺水一般深深喘息,叫声越来越轻,腰臀却绷得紧,穴内一阵收缩,似乎快到高潮。
“不喜欢叫?”陈简堵住他前头的小口,腰下狠狠一撞,“不喜欢就算了。”这么说着,突然放开江砚,将性器拔了出来,整个人退后,作势要离开。
江砚正在关键时候,脑子浑浑噩噩,一点也不清醒,而且陈简做到中途扔下他不管的事不是没干过,他以为这次也一样,欲望激烈得不到满足,外加心中受惊动,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气愤,比气愤更多的是委屈。
“你又要去哪?”江砚忍着腿软,跟过去搂住陈简的腰,声音带了一丝哭腔,“别走。”
“……”
陈简没想到他会是这反应,可到底劣根性作怪,看见心上人发红的眼眶,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身下硬得发疼,忍不住想欺负得再狠一些,让他真正哭出来。
“不走。”陈简把江砚抱进怀里,抬起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托住他的屁股,对准位置,用力一挺腰,凶器整根贯入,江砚惊喘一声,搂住陈简的脖子。
“疼……轻点啊啊……太深了……”
“这样呢?”
陈简调整了姿势,故意把动作放得很轻。江砚趴在他肩膀上,坦诚道,“用力……”
“不是说疼。”陈简凶狠地干进去,撞得江砚臀肉都在打颤,整个人不停发抖,“还疼吗,宝贝?”
“不疼……啊!好、好深……你……”
“我什么,我是谁?”
“陈、陈简……”
“再叫一遍?”
“陈简——啊啊别……别这样……呜老公……”
江砚被操射了两次,浑身酸软几乎崩溃,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连睫毛都湿透了。陈简把他放到床上,倾身压上去,一边用力操干一边低头吻他,“乖,再叫一声。”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