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颜诺忍住想要肆意上扬的嘴角,嗓音揶揄:“不然您永远在家翻不了身。”
任煋皱眉,满脸的为难之色,继而慢慢出声:“丫头,你说,我老婆的软肋会是什么,我到底怎样才能在家翻身?!”
颜诺摇了摇头:“煋叔,你们孩子都十几岁了,结婚都那么久了……您还是没能抓住您老婆的软肋,也就不用……再指望抓住了……吧……”
颜诺声音好听软悦,话说出来的语调尽可能的缓慢婉转,令人能够接受些。
但任煋却被颜诺的话实打实堵的噎了下,他无奈地咽了下口水,有些一言难尽地瞧了颜诺一眼,很快就垂下了眼睛。
颜诺眸色一变,稍纵即逝。
颜诺淡淡开腔:“不过煋叔你也不要气馁,夫妻双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尝不是一种令人羡慕的幸福呢……”
闻言,任煋瞬间抬头:“丫头,你……”
“颜诺。”
任煋即将开口的话,被一声音质清冽的呼唤打断。
颜诺转了头望过去,大敞着的门口伫立着一个身形颀长笔直的男人。
清冷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五官深邃完美到犹如鬼斧神工。
上半身是一件黑色的风衣外套,里面是纯白色的衬衫,衬衫全部的扣子系得严谨工整。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九分裤,衬衫边角塞进了裤子里。
他就站在那里,矜贵,冷漠,又疏离。
颜诺定定凝着他,眼神平淡。
…………
任煋的话被打断,听到声音就循着望了过去。
一看清门口的人,任煋只觉着远距离有缕寒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