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把他给干了可就不好了,那天杨凡恰好有去上课虽然最后迟到,可也正是因为迟到才让他听见了那几个男人的谈论,当他转过头看时见到的就是杨凡把其中一个男的摁在地上打,面色凶狠双目通红,那个男生被打断一条肋骨,父母闹到校长那索要说法顺便诈钱,他没刻意去关注只是吃饭时听别人说杨凡被记了大过,然后几夜都不曾见到杨凡回宿舍,身为舍友就算不去关注也会察觉,而宿管阿姨早就见怪不怪了。
再见到杨凡时他化着妆更加……女性化……,他是不想用女性化形容杨凡的,但似乎也没有词能准确的给对方用,他看到杨凡打开书包拿出了两万块钱。
他记得有次去辅导员办公室时杨凡正在受训要求叫家长,他觉得现在进去不合适就在门口站了会,杨凡说:“我家人全死了就剩我一个。”轻飘飘的一句话毫不在意。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跟杨凡讲话,他低着头把黑色u盘移过去:“这里面是那天的录音,那几个人嘴里很不干净你可以给校长听。”
听说那男生的赔偿没有如愿,本来这事闹到校长那就很让他生气结果事件反转更加不爽,他以校长的身份维护杨凡,如果还想再闹大可去警察局,有录音在手倒要让所有人听听是谁的错。这事最后不了了之,那个男生没有记过最后是全院通报批评。
杨凡对他说了谢谢,后来他发现杨凡有个叫贾文的朋友,听说他们是不打不相识但看杨凡的意思好像挺防贾文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一丝窃喜。
果然,男人间能用拳头说话的就少用嘴。
他开始注意杨凡注意他去哪,刻意渐渐变成有意,等到察觉自己有病赶紧远离,然而杨凡从那场小车祸事件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对自己热情到他措手不及。
舔舔嘴边还残留着辣味,宋柏那池沉稳如同死水的湖终于泛起点涟漪,他穿上鞋背起杨凡去结账。
“一共是329元,请问您是现金还是……”
宋柏示意收银员小声点,“刷卡。”转头看向剩余很多菜的桌子,他往上托了托杨凡犹豫很久才打消打包回去的念头。
会被杨凡嫌弃不说,宾馆里没冰箱拿回去也是得扔。
杨凡睡得正香感觉自己在登山,然后突然地震了吓得他赶紧抱住大石头,没想到那块石头还挺热乎。
殊不知宋柏被他搂得差点断气,卡着脖子走了半天最后忍不住拍了几下身上人的屁股:“杨凡。”
杨凡没醒,呜咽两声再蹭蹭他脖子卡得更紧了。
贾文自认是个优秀青年爱恨分明,害旱鸭子落水的人虽是他姐吧可怎么说都是一家人,那帐分下来算多不好,他从杨凡回宾馆那天就守着结果第二天他去拍照了,第三天从大清早起就见不到人,而最让他生气的是同时不见的还有宋柏那个神经病!
为什么叫他神经病,因为他从来不借别人作业抄!从来不借!
“妈的就不信蹲不到你。”贾文真蹲在地上,手边拎着杨凡最爱吃的提子,为表歉意他这可是特地守着水果摊买的最新鲜的那几串!
“呦贾文你干嘛呢,不会是等杨姐吧。”
贾文怒视:“再这样说信不信我打碎你的牙。”
有些人叫杨姐纯属是开玩笑,而有些人就纯属带着恶意不怨杨凡不爱听,就连他听了都来气。
等到天荒地老夕阳西下,终于看见人回来了,贾文立马冲上去想发火问是不是有了男朋友就不记得朋友了,这男朋友和朋友就相差一个字,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谁想刚走进就接受到来自神经病的冷眼,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不敢和力气大的人硬碰硬,当初和杨凡大打架就是看他瘦不拉几一定赢,结果真是用行动和血与泪证明了人不可貌相,自个被打到哭爹叫娘。
“你们去哪了啊。”
宋柏冷冷扫过去:“吃饭。”
贾文跟着进屋放好水果:“哼,不公平待遇等我……诶诶你他妈推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