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只是时予在迷失时需要的慰籍。
是他看准时予的弱点趁虚而入,他们之间根本是自己一厢情愿。
太不公平,一切太不公平。
就算是他自讨苦吃,他心里依旧忿忿不平。
“所以?你就对小鹿胡乱发脾气?”温止冷笑,“姜沉星,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永远不知道知足。”
姜沉星皱眉:“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想。”温止不想给他解释。
姜沉星本就心情不爽,见温止又一次以年长的姿态教训他,一下子来火了。
“有话你就说清楚。”姜沉星冷声道,“别对我阴阳怪气,没谁活该受你的气。”
温止呵了一声:“你对别人的阴阳怪气还少?说别人之前好好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姜家的脸要被你丢光了。”
姜沉星:“你……!”
“诶诶诶!”席淮打断道,“别吵别吵,要就打一架,喏,戴好拳套。”
温止:“……”
姜沉星:“……”
陆尚行给逗笑了:“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不然我带你们来这干什么。”席淮耸了耸肩,“男人要少动嘴,多动手。”
姜沉星沉下脸,站起来戴拳套。
“来。”
见姜沉星真要打,席淮惊讶道:“真来啊?”
陆尚行哭笑不得:“不是你说的么,你惊讶什么。”
温止起身戴好拳套,这对表兄弟没有多余的交谈,默契的用拳头说话。
两人出手打是真的打,狠也是真的狠,三两拳各自脸上都开了花。
姜沉星技术不比温止,即便冒着受伤的风险也要给予温止重击。
两人已经顾不得什么规则不规则,手脚并用,就想把对方打趴下。
孟导看得一阵心惊肉跳,赶忙上前阻止。
其他人也跟着上去把人拉开。
“我去。”陆尚行震惊的站起来,踢了席淮一脚,“你怎么还坐着,去拉架啊。”
席淮慵懒的靠在柱子上,惬意道。
“拉什么,让他们打。现在不让他们打,以后也会打起来,还不如趁现在发泄完好安分的过完这几天。”
陆尚行再次惊呆。
“原来你带我们来这是这种打算?”
席淮也不否认,朝陆尚行招手。
“过来坐下看戏,多好看的一场戏。”
擂台中间被拉开的两人喘着气互相狠瞪对方,温止似是想到什么,忽然转头看向席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