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衣服都不脱。”
但很快,陆尚行就明白了席淮为什么这样。
因为时予的回答同时让三个男人心里一沉。
他嗤笑一声,把睡衣挂在衣钩上。
“原来你的淡定都是装的,果然是影帝。”
席淮眼神一冷,冷冷道。
“出去。”
陆尚行顿了一下,随后戚了一声,走出浴室。
才出浴室,房门那头传来叩叩两声,他又过去开门。
“谁啊。”
开了门,余岭就在外头站着,一脸贼兮兮地冲他招手。
“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哈?”
陆尚行心情不好,一点儿都不想跟人弯弯绕绕。
“有话在这说不行?”
余岭看出他心情烦躁,啧了一声,探头看了一眼屋内,见屋里没人才说。
“我想跟你组队,我想帮你拿第一。”
陆尚行顿了一下,随后不解道。
“为什么是帮我拿第一,难道你不想拿?”
余岭没想到陆尚行的重点在这,更没想到向来单细胞的陆尚行会这么敏锐,马上解释道。
“你傻,帮你拿第一那自然我也是第一,不管我们谁是第一都是双赢,你就说干不干吧。”
“行啊。”
唯一想组队的人已经跟别人组队,那跟谁组都没区别,陆尚行随意道。
“别拖我后腿。”
余岭笑了笑,短发的他笑起来像融化冰山的那一抹暖阳。
“你别拖我后腿才对。”
另一边。
温止坐在起居大厅门外的台阶上,厚实的手掌握着打火机,另一只手则架着点燃的烟。
指尖烟雾缭绕,而他鼻子和口中也吐出白色烟雾。
一根又一根,接连不断。
原本想着时予这样的人,单靠冲劲和优秀的外在条件是无法攻略的。
没人比他更了解时予,也没人能比他更清楚要怎么和时予相处,所以他不着急。
可现实总是一次又一次超乎想象,变得愈发不可控制。
连从小冷淡的沉星也变得激进,时予可真是有魅力啊,有魅力到让他生气。
这可怎么办?
他快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想要把时予关起来,忍不住把其他人赶走,忍不住独占时予不让任何人看不让任何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