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火炙眼神睨烧襄儿丰盈白滑娇躯,那体态与军妓时判若两人,引他欣然笑道「襄儿,展丰何德,两次失意潦倒几近疯狂,均获佳人委身慰藉。」
襄儿眯着迷蒙双眼,仍能强烈感受展丰那灼灼目光,男子受女子躯体诱勾原始兽性的掠食利眼。这一刻,她终於是他眼中的真女子。
襄儿娇羞地侧身,手臂微挡坚实湿滑地,遮掩已然饱显的欲望。
展丰瞧她似初夜女子般矜持,怜香惜玉之心油生,俯下身轻转那粉脸,再度吻吸熟红芳唇。滑舌交缠间,两人躯体也逐渐交缠。
展丰时捧捏水软白桃,时掐饱嫩红莓。他两腿来回直磨她的,自然引它不断外移上翻,他担心她似前次吃疼,照旧先以指探路,水道虽湿却极窄。
襄儿觉着那指进得小心缓慢,体贴配合撑阔腿根至极,不断搓揉两桃尖引浪冲洞。
潮水仍不断涌出,拍打诱使滚烫鳗身入洞清热。鳗身主人将手指水液淋浇上它,令其行动更敏捷自如,而後微抬她双臀,让鳗眼看清汩冒诱人凉泉的隐池,触动饥渴鳗嘴朝前咬进,扭身钻挖。
襄儿是有些紧张窘迫,自百艳楼收掉後,她一直为展丰守身,久到几乎放弃女儿身时所学一切魅惑招式。没料今日突遭展丰求欢,兴奋却又怕他不尽兴,忐忑难安反紧收着下口。
「好襄儿,是展丰唐突,别忍着讨好,展丰说过,要襄儿欢快胜过我。」展丰说完准备缓退候机。
但听在襄儿耳里,展丰这话却似锁匙,轻巧开了深锁紧闭的闸门,大水将至的旋风将鳗身反吸进洞里,并迎面盖淹白浪,鳗身瞬扑入水欢快悠游,自发拼命探冲,一次次激起更高更深的哄浪声。
襄儿从未感受过如此快速顺畅的相合,双掌紧箍展丰缚包她白桃的掌背前臂,好稳住剧烈摇晃的身子,可她每紧握一瞬,胸穴连带又遭挤推,反造出更多浪花翻覆鳗身,动荡大地。
这快感展丰同样是初次经验,危险刺激又叫人沉迷,一次次不惜代价,铤而走险。可展丰不忘观察那鳗身色泽变化,以及浪涛声是否夹杂碎裂音。再逸乐也不能伤及两人。他可是真心想跟她好一辈子。
她又何尝不是,始料未及今日能有这番离经慾享,怕是日後身有不殆,喂养不起这野生情种。
似初夜又似偷欢的交融後,两人似连体婴心脉相连。展丰这才将全盘计画说与襄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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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义父
........三个月过去,芍襄开始散发将为人母的光辉,避着所有禁忌,吃好穿好安固胎儿。
看在好姊妹春燕眼里,这准娘亲比寻常女子还仔细养胎,连宫里都不走动了,改由春燕来回代送藏书,而太后忙着照料皇后,也似不在意。
芍襄一日见春燕由宫里回来,方坐定喝茶,她便问「春燕,太后娘娘可安好?」
春燕喘口气笑回「嗯,每日除探视皇后关照她腹中皇孙,就是撰写整理医卜巫书籍,教导盈公主。有时还得应付国师讨教祭典细节。」
芍襄手里缝着给婴孩准备的衣物,不经意问着「那皇后娘娘可好,何时临盆?」
春燕脸色转为忧虑「太后说皇后受胎不易,时常腹痛,口淡无食欲,怕是会早产,最快三个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