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儿向下战帖似挑了眼檍洁「好的。」郑重领命後,茱儿笑容更显媚态。
檍洁不明究理,看着一个正经,一个窃喜,满脑都是问不出口的:何谓独自引潮?她觉得那答案肯定令她羞愧得想掉头,不想红着脸看完示范。
「洁儿,坐。」
檍洁经太后这一唤,才意识到离床约三尺处挪来两张太师椅,她随太后坐下後,离床的距离,正好是她平视可清楚窥探全床的高度。
檍洁恍然大悟那床离地不过一尺,原是为便於坐下观看?同理,天井也是吗?她抬头望去,天井旁似乎立即闪缩过一道阴影,檍洁直觉尚有人在那儿。
「洁儿,用心看。」太后口气更加正经严肃,洁儿慌乱收回视线。
此时茱儿将罗纱退去挂於右屏风,虽已一丝不挂,神色依然从容自在,背贴躺平於床舖,光洁富弹性的四肢大字形敞开,贴摩着丝滑锦缎,陷入柔软毛皮堆中。
茱儿微眯双眼,享受的神情如同草原嬉戏般陶醉自得,身上汗毛在日照下微微闪动金光。
太后开始从旁为檍洁解说独自引潮「女人要活得自在开怀,必先懂得取悦自身。而第一步是放松享受无拘无束的躯体。」
檍洁明白茱儿的从容自在,大抵便是来自这始终如一的放松,像孩子般坦露享受自由的感觉。而她好像自小入宫承袭一堆繁文缛节後,就不曾逾越方矩,时时谨守规矩教条,难有挣脱束缚,放松享受的机会,好似一直活在他人期待中。
但眼前的茱儿光是仰躺就能如此开放心胸、怡然自得,怎不叫人想如法炮制。
檍洁回望太后,感激地点点头。
茱儿此时将双手收拢贴於脸庞,轻柔抚触额间眉心鼻梁嘴唇,接着旁移两腮轻抓两耳揉捏,再下移掌圈细颈,兜拢丝绒般秀发,以指当梳刷放於左胸前,接着夹起一撮柔丝垂触乳尖,发稍轻搔逗弄那微凹的娇嫩粉口,另手包拢盛住另胸轻向内挤着。
她胸口明显有了较高的起伏,来自她朱唇微启,进出吐呐的深长气息。
「取悦自身的第二步是了解身躯喜好需要,靠着抚触去发掘敏感、脆弱、兴奋、安适。」
檍洁双眼一瞬不瞬盯着正在爱抚自身的茱儿,当她双手触及身体个部位,呼吸与呻吟亦有所不同,时而皱眉、时而轻笑、时而嘤嚅、时而放松吐长气。
那些情绪与身体反应都是自给的,轻重亦由自身拿捏探索,跟男子求欢的前戏该有很大不同吧?随时想停想继续都在掌控中,如此才能真正取悦自身吧?
檍洁似乎被眼前耽溺欢愉的茱儿牵动心绪,身体不自觉微颤,好想伸手跟着抚慰那长期被当工具使用的身躯,想让它不再只为生子或男子泄慾而存在。而能享受主人对它无条件的关爱。
「取悦第三步,忘我出潮。」太后在茱儿渐密渐高又渐强的呻吟中朗声这最後关键。
茱儿已将双掌集中一处轻摩着,胸口延伸至小腹的筋肉随着摩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