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砾儿要先暖箫身。」说完将热唇覆包上管口,舌身快速弹顶管壁一阵,而后得得吐气再窣窣吸气。
皇后甬道似箫管受吹击振动,两腿根至下腹阵阵酥麻搔痒,两膝不自觉想动弹,却让阿砾双臂紧紧扣压贴于床板。不消几回,管内蓄藏湿气已结珠点落。
阿砾语有双关地说「砾儿暖湿娘娘箫管,得擦干再吹,可吗?」
「嗯……」皇后仍闭眼假镇定,吐气顺着适才无预期快欲,想让阿砾使出看家本领取悦她。
顷刻,阿砾改以指撑开管壁,见上头已有水液凝结在蒂珠,将那透明稠滑来回沾黏待食青子果皮。闭着眼的皇后只觉那逗弄不似舌头手指暖粗,反有些奇异冰滑,引得甬道阵阵缩括,欲火烧向脐眼。
阿砾正咬食而口齿不清道「娘娘玉露比果子还甜,砾儿想多吃点,有劳娘娘了。」说完他咬着另颗未去皮的青提子,轻推进管口,让它饱沾糖液,而后立即伸舌捞卷进口里。
瞬间皇后倒抽口气,萧甬管壁奋力缩放两下,阿砾见热浪已起,又速将一提子顶入更深,而后不舌捞改唇吸,在管壁推挤瞬间使劲抽吮,椭圆提子裹着暖汁飞进阿砾舌上。
阿砾嚼着果肉,糊声道「娘娘,砾儿这吸技还可以么?」
皇后仍惊魂未定,分辨着未曾感受的先硬凉后软热,甬道遭果物急速推吸间,她心脉随之狂跳,似瞬间抽空心神,奇异刺激令她着迷,不管不顾开扩腿根,恍惚问道「若更深,砾儿还吸得出吗?」
阿砾知道皇后正在瘾头上,腹部因喘息起伏,刚塞过果实的试验通管,那艳红甬嘴正饥饿蠕动,诉说想吞纳更多的强烈口欲,迫切需索喂食。阿砾依旧轻柔细声交待「砾儿不敢夸口自身吸技无敌,若娘娘担忧深不可吸,砾儿可将提子穿线,到时以拉代吸。」
「好,就这么办。」皇后说完放松仰躺,两手揉着玉乳催生琼液。
而正当阿砾贪心地串接三颗提子,颗颗尽没管内,他试着轻抽绳线,提子滑动又缩退间,皇后夹腿缩腹,连声娇吟,思毫无感寝宫外的骚动。........
062苦果
........兆王隔日早朝後,宣狱司来问「那两人在大牢里,可已招供悔过?」
「禀圣上,均未……」狱司跟着说起盘问两人所见「那叶歆娴,先是道一概不知,後直拉着身旁狱卒要他取药来,说她入寝前一定得擦。见狱卒不理她……」
兆王摇头闭起眼,沈痛道「说下去。」
叶歆娴散着发,坐在牢房内睡台边,两眼涨红发直,漫视方室中三名彪形大汉,短喘野笑道「本宫可是娇贵的皇后娘娘,今日便宜你们这几个老粗,让你们见识什麽叫天仙神女。」说着扒脱前襟,敞开粉白雪胸,陶醉地捧捏续道「是不是很饱实水嫩?这儿闷又热,渴了麽,想不想嚐嚐……谁帮娘娘取药来,他们就是谁口里融冰……」
「娘娘请自重……」狱史司说完示意狱卒为娘娘穿衣。
叶歆娴正低头未察,感觉两旁男子拉动她手臂衣裳,急忙抓握两人手掌贴靠胸前,狱卒碰触那烧红艳豆瞬间立即抽手退开,齐齐看向狱司官。
狱史官皱眉正色道「你既自称皇后娘娘,不知恪守宫规母仪天下,竟色诱我等,待下官报知圣上,定罪加一等,还望娘娘尽早说出实情。」
「哼……你以为我稀罕皇后这位子,说穿不过是称谓好听点的男子玩物,新鲜期一过,兆王连正眼都没瞧过本宫,要不是那药令本宫重拾青春体态,自信大增,还活得到今日?反正横竖是出不了这黑牢……」说着将双腿一字开折於台上「不如关起门,好好享用娘娘我这最後精华,包你们仨终生回味,魂萦梦牵。」说完掀裙微仰,浪声抽拉出那串滴涎稠液的青提子,在三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