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就往你这儿来。」太子边说,手已猴急地扒脱宛儿襟衣。
「宛儿还以为太子有德女轮着疗伤,不需要宛儿了。」宛儿嘟翘粉嘴,却盈盈笑着帮衬退去两人衣物。
「怎会?本太子可是心心念念宛儿独有的特制伤药,你自个说……」太子一掌下探包住宛儿滑嫩水软疗穴拧挤,嘴角轻笑「昨日让你这帮伤处施药数回,疗穴如泉涌,满到直滴……」宛儿亦蹙眉眯眼,回想那情景,穴口不自觉缩放推出热夜。太子意犹未尽,另手环紧宛儿蜂腰,令两人腹胸相贴磨,低头淫望宛儿娇翘饱满的硕乳赞叹道「更别说这两朵迎月盛开的白昙花,绽放浓香,闻之似醉犹醒。」
宛儿不懂太子比喻,疑惑伸手掌挤抬高两胸,低头凑闻,随后摇头叹气「宛儿看不出也闻不出太子爷说的,只觉得这两坨圆肉好沉,做粗活时甩来磨去的,烦人。」旋即放手转看太子,露出贝齿媚眼笑道「但太子爷总爱将它们捧在手里捏啊吸啊,令宛儿疗穴流出更多药液,想想,沉也值得。太子爷,刚刚宛儿才捏几下,疗穴似乎更湿。剩下您帮宛儿挤,行吗?」
「当然……不过太子爷累了,想躺下,行吗?」说着眼神示意寝殿正中架高那专属王后交欢丝柔床枕。思想每回两人幽会都似偷情野合,初觉新鲜刺激,也借此平衡计画篡位的胆颤,但现下早已代行王权,反视这遮掩为污辱。他要更肆无忌惮的绝对权力,包括掌控宛儿与娘亲。
宛儿没想太多,只知道等等为太子上完药该有多累,怎可能再整理床铺?
她心急哀求「床……宛儿才整理过,湿了娘娘会发现的,再说宛儿想留气力时间为太子爷多上几次药,会来不及换床铺的。」宛儿指指太子身后的卧椅「那儿还未收拾,改那儿好么?」
宛儿见太子不为所动,赶紧快手退去他衣物,一腿高抬环勾他腰臀磨蹭,间接挤弄着伤肢膨大,眼神无辜勾引中带求饶「爷……好嘛……宛儿疗穴药液好涨,全身又痒又燥,想快些为爷上药取脓……」
太子受不住宛儿上下齐攻「就听宛儿的……夹紧些。」太子擭着宛儿腰臀行走至坐上卧椅。换宛儿推太子倒卧,再俯身靠贴,双掌圈挤聚靠挺圆雪乳,赤珠随着接合起伏的下身,忽上忽下顿点太子微张唇齿,正当他欲张口咬住,宛儿又令赤珠上跳开。
「宛儿调皮……真调皮……」太子佞笑斥责间,故意重捏掌覆的丰臀,压低瞬间伤肢深顶入药穴,宛儿支不住俯冲扑前,赤珠连同软玉瞬塞太子口中,太子更是张大嘴紧吸不放,舌身卷搅珠身,拍其弹跳。
宛儿发出突吟,摆腰摇臀似那珠转,药液胀满疗穴,次次深吸太子肿胀伤肢。
太子沉醉吮吸口里芬芳香软,合齿磨啮,宛儿受不住那吸咬力道,弱声哀鸣「太子爷……饶命……换边吸嘛……宛儿要晕了呀…」
太子确实是有意发泄早朝时处理臣子上奏琐事的怨气,也惩罚宛儿不顺他意在床上行事。可宛儿妩媚娇怜的哀声却也是头回听到,心疼却又充满快感,不只不松口,反撑大口齿包入更多,奋力吸吮。
宛儿喘唉至无力,只得侧身倒靠椅背暂歇,不料惊见咫尺窗外有双眼睛透过窗楞下盯两人,她惊呆中忘却疼痛推推太子,转下头朝沉溺肉欲的太子恐声道「太子爷……窗外有人……」
太子闻声亦看向窗外,口齿放开宛儿,盯看一会道「哪有什么人?」接着睨视花容失色的宛儿邪笑「骗本太子松口是么?看我怎么罚你!」说完大口含吸住另一颗未经雕琢的赤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