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阻止她继续。
檍洁仍闭着眼,双手尽力仍无法挣脱展丰的紧箍,於是开始皱眉急喘,下半身像被搔痒般蠢动着,脚不停来回缩踢。直到她腹部像被重击而紧缩双脚,双眼才顿时睁开,有些惊恐地定看展丰那黑暗中微亮的星眼。
他今夜一定要弄明白,不再像从前那样盲目沉迷她带来的刺激与欢愉。因他月底将奉圣旨与父亲进攻南蛮。一去少说一年半载。他担心每逢月圆转性的她,没他护着,不定出什麽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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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流言
........展丰是心疼洁儿自过门便不讨娘亲欢心,听下人闲言她遭娘亲责罚的事,想必也只是九牛一毛,问她又说没事,总阻止他与娘亲理论,他自也明白若帮其开罪,势必令他不在家的日子更受欺凌。书书屋但展丰心想至少解开月圆之谜,他在军中才不至睹月忧洁。
他蜷握她游移双手「为什麽?洁儿,你到底怎麽了?」
她挣脱不开,只好使劲转身背向他蜷缩,她现下无法思考,也无法回答他任何问题。「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他松开她的手,从背後紧紧拥住颤抖的她,像安抚孩子般「是娘逼你?」
她摇头不语。
「告诉我原因好吗?」
「我……我不知道,求你别问……好吗?」洁儿开始啜泣。
展丰低声安慰「别怕,我知道娘对你不好,我都知道,还有那些无礼的下人……」
她惊愕他似乎都知道那些事,被逼喝药、被软禁、被耻笑……她宁可自己承受,也不愿展丰像他们一样看不起她、误会她,但她说不出辩解的话,只因她们说的都是事实,她的不贞,她的不孕,她的放荡。
她转身面着他摇头哽咽「不关他人的事,是我不好……都是我……」
纵使洁儿那罪名都是为了眼前的展丰而背。但为了和他在一起,她也只能以满脸泪痕宣泄无处可说的苦。至少,不知情的他还能全心地爱她。
正因如此,她不能说出以身换药的真相,一旦说出口,她就再没有勇气面对他,他也将陷入悔恨与羞愧的煎熬之中。
展丰无限爱怜地将洁儿拉进怀里,感受她说不出的委屈顺着泪水流淌肩胸「洁儿,别把一切全往身上揽,我会心疼的。你我年纪尚轻,孩子的事莫急。」
檍洁下腹又是一阵痒麻,暗暗提醒一切皆枉然,她的身体将她割裂成两半,灵魂悬在极苦与极乐之间摆荡,她何尝不想当个正常妻子,和丈夫交欢是为了爱,不只是为替他添子嗣和莫名情慾躁动。
洁儿讨厌像个荡妇般需索男女欢爱,过後更羞耻难堪,害怕展丰因此看不起她「我刚刚那样……你嫌弃讨厌,是麽?」
「不,不是……」他拭去她心慌落下的泪水,诚实道出内心的矛盾与沉沦「我只是……害怕谜样的你,让我无法自拔。」。
她不要他沉迷这样的她,语气净是压抑「可我讨厌……似现下…控制不住身子」
她止不住溃堤欲望,痛苦地蜷缩手脚,颤抖呻吟。
比起她所受之苦,展丰觉得答案已不重要,他将她深拥入怀,抚背轻声「洁儿,没事的。不要压抑,我要你,不管何时何样,我都要。」说完,展丰反客为主深吻洁儿,熟练而快速地剥脱外衣,胸贴胸感受她热烫体温,粗湿舌尖移出她小嘴放她喘息,转而亲吻舔吸香滑细嫩的脸颊耳後,一路下探颈肩。
洁儿受不住挑逗,手脚紧挟着展丰身躯磨蹭,想激起下身欲望,诱他急起进攻,加上她体内蛊虫活动频繁,亦正弄制舒适陷阱,吞吐香液,等待猎物上门,缴交粮食。
两人急於交缠紧缚对方,无视夜静墙薄,忘情发出需索彼此的淫声浪语,渴求更加深入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