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捻成细线,轻戳睡龙抚趴的藻石。睡龙隐隐躁动却未抬头。
她将舌头当笔横划过草地圈舔另一颗已然膨胀坚硬却乾燥的熟豆,然後,张口包吸轻囓,双掌则左右包夹睡龙捧起牠细细抚背。
兆王吐呐转为深沈,胸膛起伏,皇后侧脸靠贴他心间,感受血脉鼓动着逐渐沸腾的慾火。
下一刻,皇后依着那心脉呼吸快慢,握压两侧如浸在温泉里的藻石。栖地翻动惊扰睡龙好眠,那兽却不以为意,直到头身滴上温热湿滑黏液,抹复全身,粗造鳞片瞬间滑溜,龙变为小蛇,这终於激牠赤胀身躯,蓄势威吓,作势进攻。
而皇后此时抽手坐挺上身,将齐整如刷的下体毛贴上那赤滑条身,前後轻轻摆腰,继续扫涂上湿滑暖夜。
兆王控制勃发欲望,仍闭眼静躺,感受双掌被带起,包覆软弹囊状饱乳,来回挤压,那手领着指尖包夹搓弄袋结,拉提囊袋,悬又压放,重挤至几乎要破出乳水时,皇后沉声问「祈瑊,想要晴主麽?」
兆王陡然睁眼,抓箍手中囊乳直起上身。皇后这才因剧痛发出整夜的第一次呻吟,随後扑倒兆王怀里喘息,兆王手劲未减,重捏怒斥「谁准你直呼朕的名讳!」
皇后忍着胸前狂暴挤揑,压着声威示道「祈瑊,你太叫晴主失望,枉费娴姐姐借我附体。」
兆王这才证实听得的确实是『晴主』并非歆娴自称『歆主』,他惊讶地松开双手力度,软化王者霸气,漆黑中低问「你既是晴主,该知道祈瑊在你身上烙下的印记?」
皇后迟疑了一下,回想国师明明是说晴主为兆王烙印,她决定相信国师,蹙眉傲声「晴主从不让男子烙印,帮祈瑊在这烙了个印,倒是真的。」说完手指寻上兆王右腿根内侧处,那铜钱大小圈状凹痕,顺摸一圈再轻按正中突点。
兆王全身像机关触动般大力抽搐一下,龙头瞬间精神挺拔。
兆王沦陷回忆挑动的情慾,粗喘呢喃「晴主…是你…祈瑊…想你……祈瑊要你。」
皇后从没听过兆王口吻如此卑微,她知道成了,自此将高傲享受这从没有过的女皇对待。但她不忘国师交待,用股间坐压龙王想直捣凤穴的冲动,沉声责问「祈瑊,晴主只问要不要,没说行不行。」
兆王更加迷乱,怀中女子气味,体式,声调,用词,气势,在在都是晴主化身,他将脸埋入她胸壑间,一手揽箍她的细滑蛇腰,一手顺肚下抚,擒住水粼粼的廉洞,极尽哀求「晴主,你我湿黏甚足,别折磨祈瑊行吗?」
皇后似抚孩儿般抚着胸前兆王头顶「嗯,还记得晴主喜与不喜?」
「记得…祈瑊…定让晴主欢愉更胜从前。」说完环腰的手抱高她,抽出占满滑液的掌心转控龙船渐次划入幽洞深处。
接着双掌向上盛住两只甩荡脱兔,护於掌心相靠轻搓安抚,皇后低眼看不明却清楚感受那手劲,既温柔又带珍视。
皇后沉沦未曾有过的欢愉,却也更嫉妒和妃,竟让兆王念念不忘,如此小心呵护。
下一刻兆王斜抬起头轻吻上她的唇,如春雨似采蜜,紧接吮吸舌顶,搅动唇齿也搅动她五脏魂魄。
这令她转为仇视和妃,并想起国师最要紧的交待,在激情尾声前,抽拔出缠绕舌身,喘气低唤道「祈瑊……晴主的祈瑊……」
「怎了晴主?你说…」
「使力……多一点。」
兆王疑惑,晴主少有觉得他力弱,常反制他是真的,难道是朕已体衰,还是……
兆王决定试探她,回应「晴主向来遇强则强,何需开口向祈瑊要?」
「晴主是不想,又怕娴姐姐不尽兴。」皇后机灵应对完紧缩收下口,让兆王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