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你的。」兆王再受不住,快速移靠池边,等着和妃跨上身,用比手指更绵嫩紧致温湿堡垒包覆推送,吸化已然胀爆的慾火。
和妃第一次在水中正骑男子,除了不习惯肉体碰撞时过份安静,她倒是挺感动兆王为保两人安全,卡坐凹槽如如不动,一有漂移偏闪即刻抓正她腰臀。
和妃唯感奇怪的是,为何兆王在水中出潮如此之慢。旋而她晃然大悟,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竟被眼前男子反将一军。
原来他早计谋诱使她从头到尾服侍他,如今骑虎难下,和妃停下律动打直双臂抵着兆王肩。
兆王笑眯起眼,轻抚软化着和妃纤细滑顺却僵直如剑的双臂「爱妃,如你曾度验身,今日就不会上朕的当。」
和妃跳蹭着身下的兆王「你使诈,我不依,不理你了。」语毕想离水抽拔出自己。
兆王怎能容许前功尽弃,双臂急撑起上身再蹲入水中,和妃为保平衡只得重重坐入他腹腰间,两人接合更加紧密,激起阵阵水花。
「晴主,别恼,就到了,随着我。」兆王再度使出亲吻攻势,迫使和妃背倚池角双手分抓池缘,而他紧接空出手臂,分边挂固她几乎平开的白皙长腿。
和妃下身整个悬在水中前後摇晃,不安感令她紧抓岸边扶把,放任兆王用力深入紧咬她那逐渐筋挛紧缩的窄口。
他不想就此放弃,继续靠贴深吻她,并重复着那句「晴主…再松点…」
和妃松不了也不愿松,她想起玄平就是这样怀上的。谁让她爱上狡猾而顽强的兆祈瑊,只要是他想要的,非得到不可。
和妃脑中随之浮现的,是族人们喝了染毒河水惨死的模样。她一时悲从中来,豆大的泪滴滑落池水化成涟漪,下身仍紧绞着兆王命根,逼他退出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兆王嚐到嘴边的咸涩停下亲吻,喘着气,眼前的和妃娇弱无助令人爱怜,兆王明白是祈瑊,次次都是他让晴主伤心欲绝。
如果能有选择,祈瑊何尝不希望留在秖国与晴主生活。但当他知道玄平的存在时已身为兆王。
晴主说他自私,他承认,他要江山,也要晴主及玄平。牺牲再多亦不足惜。祈瑊再次低头吻住晴主,企图用情慾冲淡愧疚,眼泪却也不自觉涌出流入晴主口中。
晴主双臂离岸紧缚祈瑊脖子,嘴里互度着湿咸泪水,下身自然地松开接纳心中恨爱交织的祈瑊。
祈瑊也终於得以完全释放经年累积的家国重负。在最无悔爱着他的女子身上找回存在价值。
两人上岸时皮肤早已泡皱泛红。兆王一路抱着和妃入寝宫,两人四目相接後定有一吻,他俩洞穴定情隔日,祈瑊也是这麽送晴主回宫。
兆王见机不可失,在和妃耳边怂恿道「晴主,玄平也该有个胞弟妹,兴许就不孤单了。」
和妃如痴如醉睡去,彷佛在兆王身边做了一场长达十数年,终将苦尽甘来的大梦,酣甜时却疼痛着转醒。
等在她眼前的是如同死亡前兆的皇后宣召。
和妃自知圣上连三召她侍寝之事,必遭皇后兴师问罪。用过早膳便动身前往凤仪宫会见皇后。
皇后见和妃应召而来,亲昵邀她一同坐於上位,开口便是自歉「和妹妹,你该也知姐姐我为何事召你入凤仪宫,但姐姐得言明,并非妒忌妹妹受宠,特意刁难,而是掌管後宫之责,不得不做做样子给嫔妃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