檍洁知道他意思,咬牙问「说到底,是要我用身体换解药?」
寒庆掖着手臂睨视檍洁那桀傲神态语气,转珠短嗤轻笑「别把贞操看得太过贵重,拿来换条人命,这交易你还占便宜呢!」
檍洁失势气弱道「你当真会把解药给我?」檍洁深知此时毫无谈判筹码,只能顺势而为。
「伺候得本大爷爽快,自然给你。」他将茶杯高举至她胸前「喝了这杯合欢散,会让你忘却烦忧,像遁入欢愉春梦,醒来即带解药离开,如何,喝是不喝?」
檍洁怒目警告「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爹和我哥哥们一定饶不了你。」
寒庆摇晃酒杯,挑眉道「要就快喝,他身上剧毒正恣意壮大,迟了你就等收屍吧。」
檍洁接下杯子,望着药水浮蒸薄烟,眼里心里尽显现齐大哥痛苦模样,她明白因为上一代官场争斗,她俩今生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但若能救他一命,至少证明自己是真心女子,值得让人一生铭记。
檍洁闭眼一口饮尽那药,眼泪不争气地流出,呼吸随着明显心跳鼓动声越来越急促。她扶撑桌缘,脚软瘫坐椅上,体内有把火烧着她五脏六腑,喉咙渐渐乾渴。眼前景物变得虚幻,声音也朦胧不清,好困,身体却骚动……
寒庆见檍洁已陷入迷茫状态,赶紧走到内室暗门边,朝里头轻声低语「主公,她已喝下。」
「嗯,你退下,一个时辰後返回。」
主公在寒庆离去後,拉开暗门,掀起遮掩卷画,确定外室无人,寒庆脚步声远离,缓步走至对外门上闩,接着弯身抱起瘫软趴倒桌面,正焦躁喘息的檍洁,走进内室卧铺放下她,随後回到内室对外连通门边,食指包上铁套,从袖子勾拉出数条如蜘蛛丝般的细线,形成透明横网自上而下围住整个门框。
任何人想进入而误触的下场便是丝线缠绕全身,飘进口鼻,丝线因体温湿气不断在体内外缠绕延长变粗,最後窒息而亡。
「好难受……」檍洁侧躺床舖,呼吸紊乱,粉白脸庞涌现阵阵潮红,思想摩搓全身每寸肌肤,安抚流动在血液里,成千上万条蠕虫钻动的骚痒,同时伴随微微针刺麻疼,唯有靠外力施以强压,方能拥有片刻安宁。
但檍洁怎麽也使不出全力,唯有不时翻动呻吟。
主公拿出腰间齎红铜铃轻声摇晃,跟着坐到床缘,衬以年轻男子本嗓音平缓说道「我是主公,无论何时何地,闻红铃声响来见,绝对听从主公命令,主公面前唯言真话。」主公将铜铃吊挂床框横梁间,口中快速细密念咒语,铃身嗡嗡作响。
檍洁周身仍饱受躁动之苦,昏沉意识却因铃声苏醒,睁大眼望着眼前男子,沧桑脸面掩不住英秀五官,容貌似曾相识,她脱口问「你是谁?」
「我是谁?」主公每说一句话,铃声同步响起。
檍洁被那声音迷惑,此刻心里只容得下唯一答案,她双眼直蒙木声回「主公。」
檍洁意识看似清晰却极偏狭,答完问话,她随即陷入身体一波波涌现热潮。
主公从她回答神情确认惑心散已生效。
「好热……好难受……」檍洁费力拉扯身上衣带,手眼无法协调,解不开结。
「我来解」是男声亦是铃声,听在檍洁耳理融成指令──不得自己退衣之指令。檍洁双手瞬间垂置床舖不动,等着主公,蹙眉闷喃「快……好热。」
主公一层层解去她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