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身去洗刷干净上了床,放了个催眠读物在旁边就闭上了眼睛。
他是不是不会来跟你睡觉了…反正家里房间很多…看金主爸爸的意思吧…还是不要…不要去招惹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耳朵旁边的声音被关掉了,你还没睡着,睁开眼睛迷蒙的看着他。
「要睡了?」秦彻穿了浴袍坐在你床边,头发还没有干,湿淋淋冒着水汽。
「嗯…先生呢…」你拿过他脖子上的毛巾,帮他把头发擦一擦「我帮你吧…不擦干睡醒会头痛…」
「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他扭头看向你。
他在问什么…什么意思…是要你主动说分手吗…
他要不要这么残忍啊…
你说不出口…不管怎么样还是让他通知你吧…你咬了咬唇小声开口「没有…早点休息吧…先生忙了一天辛苦了…」
你的脸颊被他的虎口掐住了,手上的动作被迫停下「为什么不生气?小猫」
生什么气…你也配生气吗…
你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嘴唇动了几下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这么不在乎吗?」秦彻不想问,但是看你这个淡定的样子真的怒火中烧到控制不住自己了,是不是你真的有没有他都无所谓「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不在乎我!」
你被他吓到了,他从来没用过这么凶狠的语气和表情和你说话,本来都忍了一天了,实在是被他逼的要崩溃了,你眼泪跟脱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哭的委屈至极「先生…别生气呜呜…我错了…」
「错哪了!」睡裙被他一把扯掉了…他不会要动手打你吧…
但是你哪知道你错哪了!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呜呜呜…先生…别这样…别打呜呜…」你抱住自己裸露的身子,本能的往后躲他,却又被他掐着脖子拉进。
「就这么害怕我?」你的反应让秦彻更生气了,你就这么不信任他觉得他会跟你动粗?
「没有…没有害怕…呜呜呜…」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红眸眯出了一个危险的弧度,脖子被他拉的更近了,他的气息完全打在你的脸上,几乎是在贴着你的唇说话。
「这张小嘴儿,为什么不会说我爱听的?嗯?」他咬上你的唇,尖利的牙很快就让你破皮见了血,腥甜的味道弥漫在你们口腔,你哭的更凶了,小手无力的推了几下他的胸膛。
「唔…呜…疼…不要…」脖子上的手指勒得你要喘不上气,你用手覆在上面轻轻掰着,一点用都没有,他像是要把你吞吃入腹的力度在吸你的舌,舌尖霸道的挤进你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把你的哭喊全部锁进口中,直到你抽泣的声音小到听不见了,他才勉强松开手。
嘴唇被欺负得惨了,又红又肿的还挂着刚流下的泪,看起来好不可怜。
「先生…呜呜…」他欺身上你,小内裤被他伸手扯了下来,他挤进你腿间把你的双腿分的大开,双指直直的往你穴口插,你还没动情一点淫水都没有,有些粗糙的指腹戳的你好疼,你眼泪又开始大颗大颗掉了「好疼…不要先生…不要…」
大手按住你想逃跑的身子「一点水都没有,这么不想让我操你?」
「没有不想…轻一点呜呜…先生…」你又疼又怕,还不敢躲,只能把腿分得更开随便他玩。
「先生?」秦彻的牙咬上你的脖颈留下深深的齿痕「这么久了,好听的也不会叫一声?到底是不会,还是真的这么不喜欢我?」
什么…什么好听的…他到底想听什么…金主爸爸?叫爸爸行吗…「喜欢你…呜呜…爸爸…daddy…轻点好不好…」
秦彻被气笑了「你的性癖总是让我惊喜…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你教的这么乖。」牙印一处处留在你的锁骨软乳,你抖着身子感受着深入肌肤的痛感,还好肉穴开始分泌水液,手指的侵入让你没那么痛苦了「好好的人不做…非喜欢做狗?嗯?」
「不是的…啊…」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但是也来不及跟他解释了,嘴里的呻吟占满了全部档期,他按着你的软肉就开始抠弄,拇指还在花核上一直刺激,很快你就挺着腰一股股喷了出来。
「哈啊…!不要了…啊!」你都喷了他还是不停,一手按着你一手继续戳你的g点,你挣扎着连连求饶「daddy要戳漏了…不可以了呜呜…」
淫水把他的小臂都淋湿,他把浴袍脱下来扔到一边,跨间的巨龙直直对准你软烂的穴口,他伸手托住你的后腰,嘴唇含住你的耳尖「小母狗,叫这么骚,是喜欢我操你的对吗?」
「呜呜…喜欢…喜欢的…」圆润的龟头抵着你的肉珠磨,迟迟也不往里进,你讨好的去舔他的唇,支支吾吾的小声说让他操你,伸手去摸他那根挺翘的鸡巴就想往自己穴里插。
「真贱,掰开给我用。」
怎么…怎么说这种话…你红着脸垂下头,手指穿过小腹把自己穴口分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双腿大张对着他「请daddy进来…用…」
秦彻嗤笑一声,如你所愿的贯穿了你,很久没做了,他的力度让你直喊疼,粗大的尺寸撑的你穴口都发白,你哭着求他轻一点「呜呜呜…疼…慢点求求你…」
「啧,一边喊疼一边吸得这么紧?你的小骚逼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荤话进到你的耳朵里让你浑身都红了个透,秦彻从来没这样过…他虽然一直都做的狠但向来温柔会照顾人的…今天…今天他怎么了…不顾你死活的往你宫口撞…
「daddy啊…轻…唔…」喊不出来了…脖子又被他掐住了…巨大的窒息感笼罩了你,身下的那根打桩似的操的你宫口都发麻,你逐渐听不清周围的喘息声了,双手无力的握住他的手腕,小脸憋的通红白眼微翻着又攀上高潮。
「发大水了,小母狗。」秦彻放开你的脖子,你如获新生般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意识还没回拢,他就拍了拍你的屁股「转过去,跪好。」
你听话的爬起身,跪趴在床上塌腰撅屁股,他又开始在你的穴口磨蹭了,你懂事的继续伸手大大掰开已经合不上的花唇,颤着声音开口「请…daddy进来…继续…唔…」
话还没说完你就被一捅到底了,被他的力道顶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趴,侧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被干的满脸是泪,你不想要了…他今天凶的可怕…但是又不敢说…还是听他指令让他操个够吧…
「很乖。」大掌扇上了你的臀尖,你疼的直喊,想往前爬却被他死死按在这里,威胁似的声音从他鼻腔溢出,你不敢再动了,抖着身子等待着他的巴掌一下一下落在你身上。
「真骚,越抽你水越多,下次就不用手了。」
下…下次…?别吧你真的不敢再惹他生气了「轻点呜呜…我错了…知道错了…」
你的两瓣屁股很快就变得通红,酥麻感从臀尖延伸到四肢百骸,穴肉控制不住的开始痉挛,秦彻估计也被你绞得难受,伏在你的背上开始一下一下深顶。
「别夹了,放松。」难耐的喘息裹住你的耳朵,捞着你的那只手按住了你小腹上被顶起的凸起,你哭喊着挣扎,说不能再按了你要尿了…
秦彻笑的轻松「那就尿,别憋着。」
「呜呜呜…不要了daddy…不要在这…啊…轻点…哈啊…」你喊的可怜,他从后面直接把你从床上抱了起来。
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你边插边走,你被抱到马桶前面的时候还是羞的不敢睁眼,身后的男人调笑的声音让你彻底绝望「在这尿,可以了吧?」
「呜呜…」太羞耻了…你不要…「不可以…呜呜…」
秦彻难得的温柔俯在你耳边诱惑开口「我射给你之前,要是尿不出来,今晚就别睡了…」
太恐怖了…你的呻吟求饶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小腹也胀到不行,但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感觉所有部位都紧张的难以放松,秦彻咬住你的脖颈开始冲刺,巨大的快感立马席卷了全身,你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脸,随着他的加速一股一股尿了出来。
「呜呜…daddy…操坏我了…呜呜呜…」身后的男人还在挺动,水液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溅的到处都是,直到他射完才慢慢平复下来,他啄了啄你的侧脸「小脏狗,尿的到处都是。」
你被他抱到淋浴间清洗,你全程都羞的根本不敢抬头,身子不受控制的一直抖,他把你拢进怀里「怎么了?还抖成这样。」
「不要…不要生气了…呜呜…」你抱着他贴紧胸口流眼泪,你不知道为什么他发这么大的火,但总之是跟你有关系「要我…怎么样都行…别生气了…」
叹息声从头顶传来,花洒被关掉了,秦彻给你们擦干,把你裹好浴巾抱了出去。
「很晚了,睡吧。」你抽泣声还没停,被他圈在怀里哄着睡觉,大掌一下一下轻轻抚拍你的背,温柔的就像刚刚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你实在哭累了,刚刚体力消耗的也太多,一整天紧张的神经终于在他的臂弯里放松下来,意识逐渐变得迷蒙,你贴着他的胸膛喃喃开口「喜欢先生…别生我的气…唔…」
秦彻看着你的睡颜内心也很复杂,他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他也想跟你解释,什么都可以给你证明,但是他害怕哪怕他说再多你都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他不想…这感觉让他太失控了,他也不信,你能迟钝成这样。
算了,秦彻叹口气,抱着你闭上了眼睛。
—end—
彩蛋:
邻市的写字楼,秦彻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刚处理完最后一件头疼的事情准备下班,烦躁的揉揉太阳穴,还没起身就被一个人强行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我们老大真的有事,不能进…」薛影的声音也没拦住她,一个超a的长腿美女就这么跨了进去,下一秒就差点给秦彻跪在地上。
「彻子哥!!!江湖救急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好的,头疼的事又来了「你先坐那,别着急拜年。」
「七十年庆,我爹非让我喊你一起去,你给个档期呗你这两天刚好也在这…」女人的眼里都是恳求「真的重要啊他都给我喊回国了,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抛下我的老婆来参加这个局…」
挺无语的,那老头子要是知道了她独生闺女是个铁t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吐血晕过去。
「拿什么威胁你了这次?」秦彻淡淡开口。
「继承权…」女人撇撇嘴。
「那也不能老让我当挡箭牌啊。」秦彻无奈。
「可是他不就是欣赏你吗?他觉得我要是不靠个男人肯定接管不下来,明明我行的…」
「你的能力我认可,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真最后一次了,股权交到我手里就没事了,而且和a国那笔订单,我可以拿给你。」女人给了他一个呲牙笑。
「以后早点说重点。」秦彻顿顿「行吧,我待不了多久。」
「问题不大,他明确说他要退休了,要不然我也不回来。」女人讨好的眨了个眼「以后我大权在握了咱办事岂不是更方便?」
「嗯,祝你成功。」
「会的会的,邀请函发你手机了啊,先走了拜拜。」她提腿走出了办公室。
要说跟她认识也是缘分,之前做混混那会儿,秦彻路见不平把她从一堆小混混手底下救出来了,就对他崇拜至极,非要认他做大哥,秦彻也没当回事,就无所谓她非做自己的小跟班这件事了。
只是江湖险恶,他有一次被人重伤至医院,是这女孩给他全程付的医药费什么的,还把她嘴里的大哥照顾的很好,秦彻才开始对这个人有点印象了。
她那会儿也总是假小子的样子,根本不是现在的大小姐模样,后来知道她是女同,不喜欢父亲的管教和介绍的家族联姻才爱出来混,秦彻也通过她的关系开始接触些正经生意,逐渐的脱离了曾经那个圈子。
外界都传他们是未婚夫妻,只有他们俩明白,都兄弟而已。
女人很欣赏秦彻的能力,觉得跟着他能学到很多,秦彻也是,很多人脉都是靠她拓展的,所谓强强联合差不多就这意思。
……
酒会上,女人挽着秦彻的胳膊假惺惺的对大家笑,秦彻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不动嘴唇的开口「项链不错,哪淘的?」
「最近参加了个拍珠宝卖会,货都很顶,相当扎实。」
「可以,联系方式给我一个」
「啊?彻子哥咱俩都这么熟了…不用这么客气了吧?」女人故作惊讶的看向他。
秦彻一脸黑线,皮笑肉不笑开口「你想太多了。」
「哦哦…好的好的…我开玩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