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
一个染着五彩毛的男生听到这声清脆的声音,扯了扯旁边被那个黑发男生的衣摆。来者是个女孩,穿着他们同校的校服,乌黑的长发被拢到双耳后,露出一张如同鸡蛋般白净光滑的小脸蛋,端是一副清净美好,此刻,她正背着书包,“登登登”的往这边跑。
黑发男生率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扔开被打的神志不清的男生,甩了甩拳头上的血,回头望去。以他为首的另外几个男生,像是接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也连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夏哥,小嫂子来了。”
五彩毛笑着打趣了一句,在接收到黑发男生冷冷的目光中后,连忙闭上了嘴——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位女生是夏以昼将来的妻子,从前也经常这么开玩笑的称呼着,那个时候他也就是笑笑了之,可自从那件事起,他似乎不太愿意听到这个称呼了。
女孩气喘吁吁的跑近,夏以昼依旧抱臂站在原地,按照以往,他早就张开双臂等着女孩扑到自己怀里,可是现在……
“什么事?”
大约是过来的急,前额的碎发糊了她满脸,夏以昼暗不做声的咬了咬后牙,低头看着在自己面前站立的女孩——倒也真是乖巧,看着自己没有要接她的样子,还真的没有再扑上来了。
“夏以昼,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女孩仰着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夏以昼到底没有忍住,伸出手,慢慢将挡着她眼睛的几缕小头发拨开
“记得啊,你的生日,怎么了?”
“我妈说今晚让你一起过去吃饭。”
听到这话,夏以昼顿了顿,原本已经柔和起来的眼睛重新变得冷漠。他收回了手里的动作,没有再多看女孩一眼,冷冷的留下了两个字后转头就走:
“不去。”
“那我的礼物呢?你总得送我礼物的吧。”
女孩看着他冷漠的背影,还是咬了咬唇重新追了上去。
两人纠缠的身影越走越远,空气中,只要零零碎碎的交谈声传来,五彩毛看着眼前的一幕,摇了摇头,无奈的直叹气,下一秒,跟变脸似的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的转过头,对着身后横七竖八还躺在地上的混混说:
“打服了就快滚,还要我扶你们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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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孩缠的没办法,夏以昼只能将她带到了自己暂时落脚的房子里,说是房子,其实就是一个五十平米左右的小出租屋,装修都有些老旧,不过好在它的住户勤于打扫,看起来也是一派干净温馨。
女孩捧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安静又乖巧,可黑色的眼睛却不安分地转着,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好奇极了——夏以昼走出卧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他好笑的走上前,使劲揉了揉女孩毛茸茸的发顶,将手里的礼物袋递了过去。
“harryston!是我之前说想要的那个吗?”
看着女孩惊讶的表情,夏以昼只觉得好笑,他抽走女孩手里的水杯,将礼物塞了过去: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女孩看了看手里包装精致的,沉默了良久,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其余的动作。夏以昼看着她脸上奇怪的表情,心拧了拧,开口问道:
“怎么了?是不喜欢吗?”
“不是……这条项链很贵吧,你……”
看着女孩脸上纠结的小表情,夏以昼挑了挑眉,总是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家里破产而已,又不是彻底变成穷光蛋了。”
“我只是看你住在这里,还以为……”
女孩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不忍心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夏以昼看出了她的纠结,摇了摇头,主动撇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好了,现在礼物也拿到了,是不是该回家里去了?”
“我不回家。”
他弯腰捞起茶几上的钥匙,可女孩并没有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站起来,而是坐在沙发上,继续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盯着他。夏以昼抿了抿唇,看着女孩倔强的样子,只觉得无奈极了:
“听话,走,我送你。”
“你不去,我也不回去。”
“我去不了,你妈妈她……不会想看见我们这样……”
说出这话的时候,夏以昼的嗓子有些发涩。其实他知道,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大人往往看重更实在的利益,可是看着曾经亲如家人的长辈突然之间变掉的脸,他还是难免会有些伤心。
“其实今天,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女孩清脆的嗓音将他的思绪掰回来,夏以昼的喉结动了动,硬生生咽下了那一口苦意。
“什么礼物?”
“成人礼。”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良久后,伸手缓慢的拉开了外套的拉链。宽大的校服外套里,只有一件薄到透明的白色小吊带,随着褪下衣服的动作,露出了两条光洁的小臂,和胸前隆起的弧度,在光线的照射下,连粉色的小乳尖都看得到——她甚至都没有穿内衣。
少女的胸脯并不算丰满,但生涩的动作却赋予了另一层意味。这个年纪真是单纯的不像话,哪里明白什么情趣内衣乱七八糟的,只知道把自己布料最少的衣服穿到身上,以为这就是勾引人了。
夏以昼看到眼前的画面,顿时头皮一炸,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顾不上许多,连忙走上前,将女孩的外套又拢了回去。
他从前跟随父亲出席一些酒席的时候,也见过那些大老板身边所谓的秘书,低胸装,高跟鞋,窈窕有致的曲线,短的什么也遮不住的裙子,弯腰时的呼之欲出——可那一切,远比不上眼前这一幕来的冲击力要大。
“你这是干什么!”
夏以昼说这话时,嗓子有些哑,拢衣服的手也有些抖,做这些动作的途中,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女孩一眼。
他的这幅凶巴巴的反应倒不在女孩的意料之中,总还以为自己把外套一脱,他就会迫不及待的扑上来呢。女孩看着他这样,有些失落,又有些伤心
“我……我十八岁了!我今天十八岁生日,我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就能乱来吗!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家!”
夏以昼从头到尾没有看女孩一眼,转身要走的样子也是干脆利落,冷漠又无情。可没等他迈出一步,女孩已经直起身,眼疾手快地从后处抱住了他的腰。
那件万恶的校服外套随着两人的动作掉到了地上,赤裸的胳膊死死环住了他的腰,女孩单薄的身体紧贴在他的后背,像是背着一把正在燃烧的柴火,烫的人直冒汗。明明并不是挣脱不了的力气,可夏以昼就是像被困住了一般,动也不敢动。
“夏以昼!你是不是男人!”
女孩的声音气恼极了,甚至还带了点颤抖的哭腔——自己的低喘和泛着水色而显得有些茫然的双眸,无一不彰示着他此刻控制不住而泛滥开的情动。小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硬的发疼的性器被握在手里,操控着抵上了那张滑腻的小口,也不急着进去,只是不停的绕着那一带打转,而这色情的一切又恰恰被好被女孩的裙子盖住。
是的,哪怕是到了现在,裙子还没有被脱下来。
“衣服……哈,裙子会,会弄脏的……”女孩抽出一丝理智,勉勉强强地说完了这句混杂着气音的话。
“嗯,穿着吧,我给你洗,我喜欢看你穿裙子。”
夏以昼都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此刻卑劣的心思,并不是说他有多喜欢看女孩穿裙子的样子,而是在记忆中,二人所有美好又刺激的经历好像都和裙子扯不开关系。
法的舔弄,却次次都擦过口里最敏感的软肉,就连舌尖也被他顶住舔了舔。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痒,也没办法缓解,弄的人浑身难受,你有些恼,攥起手直锤他肩膀。
夏以昼察觉到你的抗拒,并没有松口,反而握着你的腰固定住,伸出一条腿卡进了你的双腿间,曲起膝盖,抵着下体重重碾了一下。
这两个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又连贯又流畅,没给你任何反应的时间,还说什么反抗,你顿时整个腰都软了。原本就酥的身体被这么一弄,完全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恨不得干脆坐他腿上算了。
上面的小口还没缓解,下面的小口也开始泛起空虚的痒,整个人软的像水一样贴着墙往下流,又被他的膝盖颠起,两人的唇瓣还没来得及分开就重新吻在一起,你像一个提线娃娃一般,被他以一种绝对掌握的姿态操控着。
喘不上气了!
挣又挣不脱,躲又躲不开,你索性伸出手,探入他的小腹下捏了捏。
“嘶!!!”夏以昼也没想到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差点连手里的杯子也端不稳了,“小祖宗,别乱捏。”
“你身上哪我没捏过,这么大反应干嘛。”
计谋得逞的你一边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还不忘调侃一下他。夏以昼看着你这个样子,倒也不生气,反而用鼻尖蹭了蹭你的额头,笑了起来
“是啊,我身上你都摸过,你身上我也都摸过,可真是好兄妹。”
‘兄妹’那两个字被他咬的很重,以至于这句话听起来格外色气,你被他这股流氓劲撩的直咽口水,春心荡漾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胸口一个劲地蹭:
“何止是摸过,还舔过呢。”
“是嘛,那再让哥哥舔舔。”
大概是刚刚自己吻的有点狠,怀里女孩的眼睛还是雾蒙蒙的,头发也乱着,嘴巴张张合合,红的不像话。夏以昼听到你的话,又看着你这幅娇娇媚媚的样子,也忍不住有些上头,他撩开你的睡衣下摆,掐住腰间的软肉揉了一把,低下头,想继续吻你的时候,却被你伸手隔开。
“怎么了?”
夏以昼被你捂住嘴,这句话有些翁声翁气的,他也不气馁,吻不到你的唇,索性吻你的掌心去了。滚烫的唇一下一下贴上手掌,伴随着亲吻声和喘息声,烫的你心尖一颤,在即将擦枪走火的时候,你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我,我腰软了,站着累。”
“那去床上?”
嘴上的桎梏被松开,没了遮挡物,夏以昼毫不犹豫的低头咬住了你的耳垂。距离更近了,这句话完完全全就是在你耳边说出来的,甚至都能听清这四个字里他换了几口气,要是换平时你早就半推半拒的随他去了,但今天,你突然兴致上头,想玩点不一样的。
“等一下,好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你弄的腰酸腿软。”
“嗯哼?”夏以昼的动作顿了顿,等着你未说完的下半句话。
“你会腿软吗?”
你将他蹭来蹭去的头掰过来,有些认真地对上了他的视线。夏以昼听着你的话,又看了看你一脸较真的模样,瞬间明白了你的意思,觉得有些好笑,不自觉地伸手捏了捏你的脸:
“我也不知道,你可以试试嘛。”
眼前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得到了许可的你瞬间胆子就大了起来,伸出小手在他身上乱摸起来。夏以昼也不分抗,就这么顺从着被你推到墙上,端着水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你。
他身上穿丝质的睡衣本就宽松,简简单单就能把衣服撩起来。手里的触感实在是好,紧实的腹肌,流畅的人鱼线,上手一摸都能感到其中蕴含的爆发力。你有些脸红,温热的触感还在手心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让你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有次用女上位的时候,你最后实在是没了力气,就是这样撑着他的小腹,任由他抓着你的腰,一遍遍将你颠起。
那次的手感又跟这次不一样,好像起伏的弧度更大,更紧绷,更潮湿……
你用胳膊圈住他的腰,手指顺着腰线一点一点地划到后背,背部肌肉手感倒是熟悉了些,辽阔宽厚,沟壑分明,还有一道道微微凸起的小血痂——嘶,该不会还是上次抓的留下来的吧。
“腿软了吗?”你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反正自己的腿是又开始软了。
“没有。”夏以昼的嗓音有点哑,但声线毫无波澜,甚至连呼吸也没变。
房间内没有开灯,在隐隐约约的视野里,那个身型修长的男人,在你面前微微张着双臂,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更添了几分平易近人。你的心莫名开始发慌,手也有点微微颤抖,理智告诉你赶紧停下来,但是好奇心又在一遍遍催促着,继续继续。
小手继续在他身上游走,绕回小腹,向下勾起睡裤边缘,探入后慢慢将裤带拉开。本来就是半硬的性器,没了束缚之后瞬间弹出,“啪”的一声打到了你的手心里。
这倒是有些刺激了。夏以昼的呼吸停了一瞬,不动声色的弓了弓腰。
你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继续握住那根挺立的肉柱,上下动了动。性器温度高的吓人,一点一点在你手中变成了你最熟悉的样子,就像是一头慢慢苏醒的巨兽,逐渐展露出了它原本的乖戾。根根垒起的青筋,轮廓分明的头冠还有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你突然想起它在你身体里的那股凶狠劲。你咽了咽口水,后知后觉有些害怕起来。
突然,夏以昼的身型晃了晃,修长的手指猛地箍住你的肩膀,力道很大,险些让你没有站稳。你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隐秘地生出了一丝欢喜
“腿软了?”
“继续。”夏以昼并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这两个字是被他咬出来的,念的又欲又哑,明明是慵懒的调调,却隐约透露着几分暴风雨欲来的意味。
夏以昼这幅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状态狠狠刺激到了你,你的心霎时间跳的飞快,实在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他失态的样子了。你拉过他端着水杯的手,喝了一大口,深吸一口气后,径直跪了下来,将手里那根性器含进了口中。
口中刚刚喝过水,还是凉的,性器就这么毫无准备地送了进去,夏以昼只觉得小腹窜过一丝电流,爽的人直抽气。微凉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滚烫一寸一寸的往里吸,直到头冠贴上了喉咙的尽头,大概是实在有些不舒服,夏以昼清晰的感觉到了裹着铃口的那块软肉收缩了一下,把他往外推了一节。
啧,难受了也不知道吐出来。
真是乖死了。夏以昼只觉得心尖软的不像话,他伸手轻轻捻去了你嘴角溢出来的口水,目光沉沉地盯着你。
大概是洗澡之后的原因,口里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味道,但你也确实不太舒服,刚刚分寸没有把握好,一下捅到了嗓子眼,让人忍不住有些想吐。
你对自己的反应有些懊恼,往外吐了一点,缓了缓后,舌头顶着马眼舔了舔,又想继续往里吞。
可惜,你看不到,自己现在在夏以昼眼里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媚态——因为嘴巴得张开,双眼只能细细眯起,眼角微微沁着泪,脸也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因为难受,小脸的五官拧巴巴地扭成一团,看起来潮湿又破碎。
大概是因为从前没做过这种事,你的动作格外生涩,吞吐的也有些费力。
眼前的女孩乖顺的想让人揉碎,滚烫的器官也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地方,原始的兽欲不断催促着夏以昼痛痛快快地释放一顿,可他没有,他只是伸出手,曲起食指慢慢蹭去了你脸上残留的泪痕。
夏以昼很少让你给他口,有的时候两人做上头了,偶尔会给他舔舔,就那还是你主动要求的,像今天这么真枪实弹地插到嘴里,还是第一次。
并不是他不喜欢,只是在这种事上,他并不想委屈你。
“好了,败给你了。”在你艰难地吞吐了几个回合后,夏以昼终于捏住你的下巴,制止了你的动作,将性器慢慢抽了出来。
做到一半强行中断地滋味并不好受,用一瞬天堂一瞬地狱形容也不为过。夏以昼额角青筋直跳,鼻子里甚至连气都有点喘不上,但还是咬着牙,硬生生将小腹里的那团欲火压了下去。
你不知道夏以昼的爱怜,也不知道他心里经历的天人交战,只是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和杯子里溅出来的那几滴水,真以为自己打了胜仗。
“你腿软了!”你的嗓音里是压也压不住的兴奋。
“软了,有点站不住了。”夏以昼倚着墙,急促喘息着,泛着水雾的紫眸有些散,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意乱情迷的味道。
你看着夏以昼这幅样子,心里的雀跃止不住,舔了舔他性器的铃口,用舌头垫着柱身,还想继续下去的时候,却被他猛的扯住了手腕。突如其来的力气将你带倒在地,你有点疑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被他一路磕磕绊绊地带到了床上。
水杯被他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抄起你的小腹,就将你扔到床上。你的脸正正好好地砸到枕头里,还没等你把自己从凹陷的床垫里扯出来翻个身,身后那个人就已经严严实实地压上来了。
夏以昼伏在你耳边,喘的有点重,一只手按着你的后颈,一只手扯着你的裤子,动作倒是有些意外的狠。你见惯了他的游刃有余,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没轻没重的样子,再加上现在又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心里莫名有点忐忑。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你咬咬牙,主动打破了沉默。
夏以昼听到你这话,复杂地看了你一眼,表情是说不出的凌乱。
不喜欢?会不喜欢吗?太他妈喜欢了。
这他妈的要怎么说!
他能说自己恨不得抓着你的头,将你低到墙上,把你的嗓子眼狠狠地操一顿之后,再乖乖吞他的精液吗?他能说自己还想扯着你的头发,让你边哭着喊他哥哥,边射你一脸吗?他能说自己巴不得给你脖子上拴个链子,每天就让你舔他的鸡巴,不舔不给饭吃吗?
他不能,他说不出口,他也舍不得。
他只能说:“你再舔,我就要射了,到时候把你脸弄脏了,你又要去洗脸,又要说我浪费了你那么多晚上刚涂的护肤品。”
也是。
听夏以昼这么一说,你瞬间心安理得起来,抱着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了床上。夏以昼看着你这幅没良心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侧过头,不轻不重地在你耳尖上咬了一口:
“怎么的?你这样,是等着我伺候你呢?”
你扭了扭腰,眯着眼直哼哼:“这话说的,到底是谁伺候谁啊。”
拌嘴的空档间,睡衣已经被夏以昼剥了大半,上衣松松散散地垮在身上,露出了半块白皙的乳肉。真诱人啊,就像是块奶油蛋糕,虽然他并没有多爱吃这种口感腻腻的东西,但你总是借口怕长胖,拉着他一起分享,时间久了,也不妨碍它散发出的香甜味,能勾引住他的味蕾。
夏以昼撩开那披散开的柔软还带着点潮气的头发,露出了一片白到反光的脊背,流顺的脊椎骨,还有那因为趴着而微微凹下去的腰窝。他垂着眼眸,良久没有动作,只是一点一点、细致地扫视着眼前自己的“所有物”,就像是刚刚将猎物叼回了自己洞穴的野兽,正在犹豫着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在这股强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你哪怕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却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发着抖
“别看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害怕,他轻笑了声,随手撩起额前的碎发,低下头,用舌尖抵着你的后颈,顺着脊椎,一点一点地往下吮舔。
背上因为常年被头发和衣服遮盖不见光而过于白皙,再加上本来就薄的皮肉,随便抿一抿就是一块红印子。是不痛,只是身后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太平静了,他硬成了那样,按道理来说,从两个人滚到床上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是天雷勾地火,做的死去活来了……
尤其是现在,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凶物正在蛰伏你的股缝间,伴随着夏以昼每一次耸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揣摩不到他的意思,不明白这到底是他随意为之,还是某种蓄势待发的警告。
好诡异。你想不通,抖的更厉害了。
夏以昼一边揉着你颤抖的腰,一边慢条斯理地吻着,并没有留意你这些小情绪,只是一门心思享受着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这个过程。他偶尔也会忍不住怀疑人类当年进化的时候,是不是保留了某种兽性的特征,就比如喜欢通过啃咬的方式,在伴侣身上留下所谓爱的印记,而这些印记又会令人格外兴奋,从而留下更多的印记,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可惜,这些吻痕都留不了多久,最多一两天,就会消的看不出来了,甚至还没有自己偶尔在你腰上或者胳膊上,掐出来的指痕留的时间长,所以每一次,都要留下些新的。这么看来,在身体自我修复的作用下,所谓的爱似乎也保留的不够长久,随时都能被覆盖、替代,没办法一直留着。
这个想法似乎是刺激到他了,夏以昼的唇停留在你凸出来的肩胛骨上,狠狠咬了一口,你霎时间痛地一激灵。
“我也会被替换掉吗?”
夏以昼喑哑的嗓音中夹杂了许多不明的情绪,似凶狠,似威胁,又似恐惧。可这对你来说完全就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有的时候真的很难理解他的脑回路,你还没来得及拆字细细分析,身后那根蘸满了淫液的肉棒,猛地变换了位置,整根插了进来。
“啊唔……!”什么!
龟头狠狠撞入了最深处,小腹突然涌起的酸胀,让你冷汗一炸,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很痛,很胀,即使是穴里已经很湿了,即使你早已熟悉了他的尺寸,但含不下仍然是事实,可这一切不适感,都随着他第一下的顶弄,烟消云散。热流一阵一阵的往外涌,令人颤抖的快感后知后觉地顺着脊椎窜入大脑,然后爆开,你绷直了脊背挣扎着,想尖叫,想逃开,却被身后伸来的手捂住了口鼻。
喊不出口,也动弹不得。
夏以昼!又发什么疯!!
罪魁祸首似乎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还在舔你的后颈,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不慌不忙的将性器拔出,然后再猛的全根插入……
慢悠悠的动作,能让你清晰地尝到龟头碾过敏感点,退至穴口,再找准角度,狠狠地将宫颈撞成一团的滋味。
不!等下……慢点!
”唔唔唔!”
所有说出口的字词都被夏以昼的那只手按住,转变为模糊不清的鼻音。伴随着逐渐绵密起来的肉体撞击声,耳边夏以昼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你甚至都能听到他偶尔干狠了,而发出的磨牙声。臀肉被他小腹撞的生痛,滚烫的胸膛就伏在你背上反复摩擦着,那激烈有力的心跳一遍一遍撞击着你的脊背,你的心似乎也被牵动着,即将破体而出……
好硬,好烫……要,要散架了……
在这场剧烈的颠簸中,一颗一颗汗珠从湿淋淋的发根淌出,顺着额头流到眼角,咸涩感浸透了眼眶,你有些急切的将其眨去。可眼前仍然是模糊一片,像是被一层厚厚的雾隔绝开,什么也看不清。
在这样几乎要撞碎耻骨的力道下,腰肢已经变得麻木,你的泪越流越多,手里狠狠攥着床单,想要借力往前爬一点,却又每次被脸上那只手按回来。
你摇着头,想要挣开口上的束缚。夏以昼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你的动作,他曲起一根手指,压住了你的唇线,安抚般在你肩头啃了啃,煞有其事地开口道
”嘘,别把奶奶吵醒。”
呸!
如果可以,你现在一定会狠狠地咬他一口。
先不说奶奶房间离你房间有多远,也不说科技发展到今天,何至于房子隔音效果那么差,就说凭夏以昼此刻在你身上弄出来的动静,又比你的叫床声小多少呢。
你想咬他,想骂他,可一张口,却被突然插进来的手指打断,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理所应当,就好像夏以昼早就等着这一刻了一样。你恨的牙痒痒,叼着他的指节在齿关间磨了磨,刚想下口的瞬间,却犹豫了。
唉,这么漂亮的手指,真要咬的时候,又有点不舍得。
夏以昼侧着头,盯着你张开的唇内,那根勾起的、鲜红的舌头,鬼使神差下将它夹到了两根手指中间——柔软的舌体又弹又嫩,捏在手里的感觉和平时咬在口里的感觉又完全不一样,越往里捏舌体抖得就会越厉害,就像你整个人一样,但凡操的深一点,就忍不住打颤。
口里的触觉神经本就格外敏感,指节只是轻轻搓动一下,就能激的唾液腺不断分泌口水,你为了防止口水流出来,只能用嘴唇含着他的手指,不断地吮吸吞咽,可这一切在他眼里,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你很喜欢这样吗?夹的好紧啊,妹妹。”
手指还在你口里搅动着,你说不出话,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夏以昼也没指望你能做出回答,毕竟作为其中一方的参与者,他肯定的不能再肯定了。
真是可爱啊。
早知道你这么喜欢,刚刚也许不应该担心那么多了。
夏以昼眸色幽深,一边用手指挑逗着你口里的软肉,一边欣赏着你被操的直流口水的媚态——如果刚刚没有制止,或许现在你口里含的不是手指,而是肉棒,你也会像现在这样,一脸发情的模样,皱着眉,流着泪,一边舔,一边吞。
他将双指并拢,硬生生将舌头从你口中扯出来,含住那被自己掐红的舌尖,狠狠吮了一口。
“唔!”你看着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脸,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还能……这样。
好色情……好荒唐……
“嘶,怎么哭成这样。”也是将你的头彻底掰过来了之后,夏以昼才发现你早已淌了满脸的泪,他撩开你脸上糊在脸上的凌乱发丝,娴熟地吻上你的眼角,一点一点将溢出来的咸涩水花吮走,“是我弄痛你了吗?“
虽然这么说着,但下身冲撞的力道并没有放缓,甚至还有了更进一步的趋势。
他的力道太大,没顶几下就要将撞出去的你捞回来,大概也是嫌这个步骤过于繁琐,他索性搂上你的小腹颠了颠,将你的腰肢托起,臀部抬高,紧贴在自己的胯骨处彻彻底底地固定住。
这个姿势你完全动不了,虽然说刚刚干的也狠,但在腰肢的摇摆中,至少还卸了一部分的力。但现在,如此大的力道被完完全全传导到了上半身,五脏六腑被撞的几乎移位,脖子快要被晃断,整个脑子都像是个摇散了黄的鸡蛋。
“不,不痛……”你咬着被子,呜呜咽咽地说着。
“不痛怎么在哭?嗯?”夏以昼浅啄着你紧皱的眉头,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被他用沙哑的气音哼出来,缱绻的不像话。他低垂着眼,如同水晶般璀璨的紫眸褪去了所有的凌厉,此刻溢满了爱意,一点一点描绘着你的脸庞。
“嗯……因为,好爽,哈,哈,顶到了!”
可怜兮兮的呻吟中浸满了媚意,口里的床单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浸湿,性器在肉穴里横冲直撞,似乎是故意专挑你最受不了的地方顶,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几乎将你整个人拍碎。
“那哥哥让你更爽一点好不好。”
夏以昼笑着将可怜的被子从你口中解救出来,一只手撑在床上整个人向后靠了靠,一只手扣住你的肩膀,将你带起让你坐在了他的小腹上。因为姿势突然的变动,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猛然钻开了宫口,插的极深,整个头冠都埋入了宫腔,内脏似乎被挤成了一团,让你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窒息。
紧接着,一股让人发疯的酥软从腰窝处炸开,小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股一股往外喷着水,却被插入的肉棒死死抵住。硬邦邦的腹肌就在你的臀肉下方,高潮来的猝不及防,你甚至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个新体位,男人肌肉就猛的绷紧,接着颠簸起来。你高高仰着头,哆哆嗦嗦地抖着身子,一边哭,一边喘
“不要……夏以昼,夏以昼!哥哥……太深,太深了。”
这句话被你喊的娇气极了,你努力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换回他的一点理智,但男人此刻跟一头失控的野兽也没有区别,这句话除了能火上浇油,让他变得更兴奋之外,并没有任何用处。在重力的影响下,你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坐在他身上,清晰地感受着夏以昼每一次挺动时,腹肌的收缩,带动下身粗硬的阴茎,一次次把自己占有。
“乖,深一点,你喜欢的。”
“好湿啊,宝贝……你看,水流了这么多。”
因为高潮而收缩的宫颈像张小嘴一般,吮动着马眼,温热的爱液积在龟头处,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拔出都被带出来一点,整个穴都是温热湿润的,水乎乎的绞的人情动不已。夏以昼的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欲涩闷喘,他将你滚烫的耳尖含在口中,伴随着下身抽插的节奏,时舔时咬。
你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喘息被颠的破碎,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窗帘并没有拉严实,风吹进来的时候掀起一个角,隐隐约约能看见反光的玻璃上印着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衣衫不整近乎全裸的女孩发丝凌乱,满脸难耐的春红,没骨头似的被身后那个黑发男人圈在怀中,他一只手从前绕过环住女孩的肩膀,另一只手还锁在女孩的腰上,将人严丝合缝地按在自己的胯骨处,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弄着,女孩雪白的乳尖上还有几枚被揉出来的红痕,伴随两人的动作上下跳动。
粘稠的潮气逐渐在房间内弥散开,就算是夜风凉爽,也吹不开屋内的闷燥。你的双腿无力地大敞着,腿根被磨的通红,红肿的穴口被撑的泛白,那根在花心里反复律动的紫红色肉棒被明明白白的暴露在空气中,交合处的爱液已经被打发成了一种粘稠的状态,随着每一次分离拉成乳白色的水丝,断裂时弹回股缝间,再滴落在夏以昼的小腹上,蹭的水亮亮的。
啪,啪,啪……
你几乎快要迷失在这片汹涌的欲潮中,被填满的充实感逐渐加深,尤其是当凸起的龟头狠狠刺进宫口的时候,窒息的快感就会翻涌而上,将理智淹没。眼前的世界几乎都在碎裂,巨大的浪潮声在耳边回荡,就像海啸的嘶吼,刚刚手里还攥着的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脱,你只能死死地扯住横在自己脖子前方的那根青筋暴起的小臂,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哈,哈,哥哥,哥哥,呜……”
“是哥哥,宝贝,嗯……哥哥正在操你,唔……”
夏以昼的节奏逐渐有些紊乱起来,喉咙里发出的不再只是情动的喘息声,而是带上一点颤抖又沉闷的呻吟,性器的进出也不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变成了一种只靠蛮力、机械般的动作,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将你填满。
穴口处一圈的媚肉因为长时间撑的太开而开始泛着缺氧的白,哪怕是不间断的撞击拍打,也没能让它保持在一个烂红的状态,夏以昼抵达临界值的凶狠力道,已经到了粗暴的地步,臀被他撞出泛起一圈一圈的肉浪,你感觉整个人都快要颠成两半。
“轻点,求求你……”
“轻不了,宝宝……体谅体谅哥哥。”
你抽抽嗒嗒地求饶,可兽欲上头的男人只是说着些冠冕堂皇的风凉话,行动上根本没有一丝心软。
敏感点被一次一次地刺激着,小穴一直处于一个痉挛的状态,甚至让你有一种刚刚高潮根本没过去,一直持续到了现在的错觉。可能过去了几分钟,也可能过去了几个小时,漆黑的房间内,你丧失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除了男人一声哑过一声的喘息,昭示着这场性事已经进入尾声。
直到夏以昼猛的咬住了你的后颈,尖锐的疼痛让你昏沉的思绪清醒了一瞬,腰肢下意识绷紧,还没等身体做出更多的反应,一股粘稠的精液猛烈地灌入宫腔,灼热感从小腹蔓延开,直冲大脑,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又溃散开。
你只听到夏以昼满足的喟叹一声,接着身躯猛的向下一沉,酥软的腰肢无法支撑,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倒回床上,臀部翘起,将他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个干净。
“宝贝,宝贝,你是我的……”
性事后的嗓音格外缱绻缠绵,不管说什么,都像是在念情话。夏以昼将你压在身下,用鼻尖轻轻蹭着你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嗅闻着,一边享受着射完精后那股快感的余味。
你能感受到他抱你的力度,能感受到他在你身上舔咬,能感受到他射完精的性器并没有拔出去,还在甬道里不紧不慢的律动着。可你除了急促的呼吸,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理智再次艰难回笼,生锈的大脑也恢复了转动,你眨了眨涣散的双瞳,突然感受到了那根修长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又插到了你的口中,正勾着舌尖,一下一下挑动着。
“干嘛唔……”你的口中还插着东西,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听着像是在撒娇。
“喂你喝水啊。”
夏以昼单手撑着头,侧躺在你身边,凌乱的黑发搭在眼前,冲着你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听到他这话,你下意识的含着他的手指吮了吮,可除了一股奇怪的咸腥味,什么也没尝出来。
“哪有水?”
这话一出口,你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这明摆着就是他又在逗你,又不是吸管,怎么可能喝出水来。
夏以昼看着你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眼睛弯的连瞳仁都看不到。他摸了摸你茫然的小脸蛋,神秘兮兮地靠近说:
“你的水。”
想起刚刚自己尝出来的那股味道,你瞬间又气又羞,小脸涨的通红。
“夏以昼!你找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错了错了,哎哎小心别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