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连理最害怕的便是自己的身体,她当然会有欣赏的时刻,但那是在浴室,自己一个人洗澡时。
但就是如此,她也只是揉揉捏捏,偶尔揣着好奇的目光看过去,就是这样,她都觉得尴尬、可耻,又怎么能承受得起男人那样过分的侮辱。
陈连理很不情愿,她耸着肩膀,双手交叉在胸间,可遮了上方,下方又露了出来。
她双腿交叉,却也只能让暴露的地方更加明显、更加难堪地……去迎接德国军官欲炙的目光。
陈连理几乎蜷缩成了一条虾,但这个日耳曼军官却犹嫌不够。
他将泛着趣味的眸子上移,唇角还挂着玩味的笑,偏偏五官英俊立体,举止绅士有度。
“听过尺刑吗?”
带着复古腔调的清音缓润流出,如莱茵河畔的迢迢流水,在静得能听见水珠坠落的洗澡房,格外明显。
陈连理顺着话头,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眼前过分英俊的德国军官。
然后就见到……
这个贵族绅士摩擦着尺条,对上她的目光,礼貌而又优雅道:
“听说……对付中国来的俘虏,这条刑法很有用。”
“但我还是想试验一下,会不会有中国人,不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