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在想什么后来已经完全模糊了,他只是被那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诱惑,俯下身亲吻舔舐。
仿佛被那灼热的呼吸灼伤,东方忆大口的喘气,仰起脖子,迷离中能够看得到光芒万丈的舞台。
“iloveyoubabybabybaby……”热情而充满活力音乐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他试图从中找出费亚娜的声音,就该却失败了。
如果继续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知道。就算他没有经历过,靠在艾尔莎他们给他的理论资料也知道个大概。有期待、有不安,也有害怕,但是不知道在这种状下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不知道怎么阻止?当时被月学长拥抱着的时候,心中的烦躁伤感的确是消散了。
自己对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喜欢?
突然,明辉月的动作停了下来,眉头似乎因为痛苦而皱了起来,握着东方忆手腕的手也用力到让他感到疼痛。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起身,走到一侧的小型冰箱那里,拿出里面放着的冰块,从头上淋了下来。
“你……”撑起上身,东方忆脸上情欲的红晕还未散去,疑惑地看着明辉月,忍不住开口想要问什么。
明辉月深吸一口气,冰块和冰水顺着他的头发滑落,落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滑落。他甩了甩头,低声自责道:“我在做什么?就算不是真实的,东方也才十七岁啊……只有十七岁啊。”
东方忆一怔,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没想到喝醉了的月学长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还认为自己是幻觉啊……
明辉月让自己冷静了一番之后,再回头,果然发现东方忆已经不在了,不由得苦笑,自己果然是……欲求不满了吗?
门外,东方忆搩着自己的外套,匆匆地给自己披上,离开了演出现场。
……
数天之后。
“右眼的感觉怎么样?”东方忆把领带递给了正在换衣服的罗安澜。
罗安澜的右眼上带着眼带,原本清秀俊美的脸忽然就多了一种破碎的沧桑感。
“没事,偶尔会觉得它好像自己会动,除此以外就没什么了。”他笑了笑,十天的折磨让他的脸色有一种病态的苍白,伸手接过领带,利落地系好。
离开前,罗安澜朝东方忆伸出了手。
“这一走,应该好几年就见不到了。”
东方忆一怔,随即露出了不忍心地表情,伸出手握住罗安澜地手,道:“别死了,只要没死我就能救回来。”
“这可真是让人安心。”罗安澜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微笑说道,然后在东方忆疑惑地目光中往他身前逼近一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来了。”
“诶!?”东方忆猛地抬手挡住脖子,脸上也浮现一丝尴尬,从工作台上拿起光滑的金属工具,照了照,果然在衣领附近发现了一颗露出半个头的草莓。
脸色顿时爆红。
“呵呵,这几天估计整个义整科的人都该发现了吧。”罗安澜笑得欠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