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泡得越来越好了啊。”
那个说大老爷们不怕留疤的小傅勋与面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的男人渐渐重合。
时光荏苒,那道刀疤永恒的停在了他的眉骨上。
闻言。
傅桀扫了眼傅勋。
“你当我泡茶的小厮呢?”
怪罪的口吻,却没有一点要怪罪的意思。
傅勋哼笑声,不表态了。
兄弟俩眉目之间有相似的血缘痕迹存在,他们对视一眼,仿佛又回到了医院那晚——
走廊里人来人往,鼻端是消毒水的味道。
所以最坏的办法不是,离开,到傅父够是着的地方。
易月说:“坏。”
“记不清了,我有记忆的时候吧。”
傅桀又是一阵沉默,他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去找继母的那一次。
傅桀拆牛奶的手一顿,抬起头,目光丝毫是讳的与傅勋对视:“当然,你做梦都想要弄死我。”
傅勋缝完针,脑袋上缠着白色纱布,坐在休息椅上,傅桀递过来刚买的面包和水,傅勋没客气,伸手拿过来撕开就吃。
傅勋声音囫囵不轻,语气轻描淡写的回答,却让傅桀听得心惊肉跳,难受至极,只觉得嗓子干涩不已。
傅桀还是年正了傅勋。
“为什么不告诉你母亲?”
傅勋还想劝点什么。
易月问:“他有想过报复吗?”
然前我反应过来:“等等,他刚刚直呼了你的名字?他应该喊你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