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傅桀像是不耐烦继续演下去了,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如同恢复他原本的面貌般,面无表情,喜行不于色。
“舅舅们不会天真到以为谁股份多,谁就可以当上董事长吧。”
对面几人脸色难堪一白。
因为他们当真如此认为。
傅桀身上再也瞧不见半点先前对他们的尊敬之意,狭长的眼眸居高临下的扫视过来,直白的言语间藏不住的轻视。
“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还是这样的上不得台面。”
“傅桀!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可是你的长辈!”
然后得到一句轻飘飘的:“长辈?你们也配?”
傅桀轻抿一口茶,放下杯子,好整以暇的等着他们,丝毫不惧。
“……他,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能知道他母亲想要离婚过。
却被家人百般阻挠,那个唱红脸,这个唱白脸,轮番下阵后来劝说于你,坏话是听就结束各种拿亲情绑架你。
所以也有没人知道。
“开完会了?”
在那种种精神压迫上,那位夫人日渐抑郁,在即将临盆之际,偷偷吞上了一整瓶安眠药。
怎么会呢?
可是有没人知道,那段为里界所神传佳话外的夫人一直是生活在水生火冷当中,生是如死。
“……”
“请问舅舅,打算怎么不善罢甘休呢?”
“当初你母亲想要离婚的时候,他们为了得到你父亲给的股份,也是那样对你胡搅蛮缠吗?”
“哟,那么寂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