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盛鸢的这句话让时砚的耳朵好像更红了点,他抿了抿唇,忍不住朝她俯身靠近,小心翼翼仰唇又亲了她一下。
亲完,垂着眼,小声喃了一句,低磁的嗓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欣喜,他说,“盛鸢,我好高兴。”
也……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
内敛寡言如时砚,此刻也被胸腔里这股热情绪冲击得无所适从,冷清好看的漆眸亮得惊人。
满脑子都是,她喜欢他,她亲了他。
听见时砚的话,盛鸢也弯唇,由衷的轻声道,“我也高兴。”
她说,“所以时砚,今天算我们的,第一天?”
“嗯。”
时砚目光炙热地看着盛鸢,靠她很近,忽然变得很粘人,其实平常的时砚隐隐中也带着点粘人的意思,但彼粘人非此粘人,此时的他混身散发着一种很直球的讯息——他好像又想亲她了。
“……”
盛鸢有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刚才的接吻给她带来的余后感受是,她目前……暂时不想再喝水了。
盛鸢的面前没有镜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唇变得有多红,还是那种一看就很柔软的红。
而后果然与盛鸢料想的一样,时砚真的想再亲她,在他就要贴近时,盛鸢往后躲了一下,让时砚的唇扑了个空,擦过了脸颊。
“不可以再亲了……”
盛鸢是预备用委婉的方式告诉时砚的,方式还没有等想出来,时砚自己就停了下来。
像是在认真思考的模样,兀自低下头,随后自我说服般,直接认同了盛鸢的话,“嗯,不能再亲。”
这么容易么,盛鸢正意外着,就听见时砚一本正经的说,“我感冒了。”所以不能再亲,会传染。盛鸢:“……”她忽然不知道说什么,这句话是不是说得稍微晚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