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很为这鼓励感动,信心满满的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所以行动付诸的很顺利。貌美如花的少女,含苞待放的身体,期期艾艾的诉说着依恋,悲悲切切的祈求着爱恋,试问有哪一个成年男可以抵挡?就算咬牙抵挡了一次,还能再抵挡几次?
方一辰就是在抵挡了三次以后投降的,他对这个女儿的爱不可谓不特殊,老婆死后他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她,看着她一天天长大,心里是既欣慰又郁闷,欣慰的是她终于长大成人了,郁闷的是她终归要离自己而去。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只能告诫自己,给她找个好丈夫,然后做个好外公,或许也可以再找个女人填补空虚的生活。于是他不再拒绝别人的好意,开始接触朋友介绍的女人,有一个还是不错的,结婚的话是个很好的对象。可是方若不喜欢她,她从来也没喜欢过他身边的任何女人,不管是同事还说朋友,都充满了敌意,他归结为丧母的影,从来也没正视过,可这一次她竟然搬出她的外婆来。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被三个不同年龄的女人唱出来的戏哪能不热闹的离谱,小的哭,老的闹,中间那个百口莫辩,最后只好委屈的自动退出。
送走她外婆那一晚,方若兴高采烈的为他添酒夹菜,他哪里能不知道这是她的小计谋,又不忍心不让她得逞,就顺着她多喝了两杯。也就是那一晚方若第一次偷着吻了他,他装睡不敢动,可身体却起了反应,借着要吐躲到卫生间里不敢出来。方若敲了一会儿门,见他不肯开也就回去睡了,可第二天她就跟换了个孩子一样,衣服越穿越少,跟他越贴越近,没穿内衣的脯形状清晰的印在他的胳膊上,还有洗完澡不穿内裤的下面毛茸茸的样子也露给他看过。他很想斥责她,可一看到她纯真无邪的脸,又不忍心了,毕竟五六年来她都一直腻着他的,不能因为她穿的少就骂她吧,也许她只是因为他是父亲才这么不在乎羞耻的。可是为毛他心里会隐隐担忧,怕骂了她她就再也不粘着自己了呢?
方一辰矛盾的犹豫和隐忍,给了方若动力,她开始进一步的行动。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爬上方一辰的床,声称自己梦到妈妈了,在哭诉了一圈妈妈的音容笑貌之后,开始要求搂搂抱抱。作为一个父亲当然有义务安慰想念亡母的女儿,不知怎的轻抚浅拥就变成了深情紧拥,方若缠的他都跟八爪鱼一样了。小脯在他口一起一伏的按压着,他的手都伸过去了,还是硬生生的收了回来,方若还扇风不怕火大的故意碰了下他的下体,感受到异样之后偷偷的笑了。他懊恼的逃到卫生间里没好气的打飞机,他恼的不是方若的大胆而是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硬的都疼了!更令他懊恼的是方若的露骨,一天比一天的露骨,薄露透就不说了,对他也越来越放肆,甚至都有些放荡了,而他竟心虚的不敢斥责,因为他的身体总是会在看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就起反应!
最终的爆发是在他躲闪回避不见成效故意躲出去出差回来的那个晚上,到家时已是深夜,方若在客厅里等他等的都睡着了。只穿睡裙的她撇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那样睡着了,小手就盖在那裙摆边缘的私处位置上,半隐半现,他当时就硬了。艰难的拿来凉被想给她盖上,却怎么也舍不得不看那芊芊玉指在绒毛稀疏的粉嫩之处的光景,看着看着就掏出分身对着那让人垂涎的地方自渎起来。正在紧张的深刻,方若却突然转醒,猝不及防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和他手里的家伙,一不做二不休的撕了睡裙贴上来说“爸爸,你就要了我吧!”
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啊,一触到分身他就浑身哆嗦了一下,这有魔力的手指刚刚还在那美丽的花瓣上来着,那花瓣,想着的时候手就已经去了。
那手感啊,柔,软,嫩,滑,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拿开啊?!
咬牙,感叹,那手指却在不听使唤的往里钻,这是酒起的作用!
推开,走开,这是意志力在做最后的挣扎。
方一辰的迟疑给了方若机会,她奋力的把他推到在沙发上,自己顺势骑到了他的身上,她虽有杀身成仁的决心,却没有云雨之事的经验,胡乱的亲,乱七八槽的,怕他逃跑,急切的要去吞吃他的分身。
方一辰用最后的理智控着她的腰不让她下落,可他的血已经快要被烧滚,分身坚挺的立在她的屁股下面,“不行!若若!”软弱的声音等同于沙哑的低吟。
“爸爸,给我,给我吧,我爱你,我爱你啊!”方若使劲下坠着,泪眼婆娑的坚持。
向下压的女孩意志坚决,向上举的男人意志薄弱,力气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