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真愣愣抬头。段之时高大的身影挡在他面前,笑盈盈问他。
一个月没见了。
迟真猛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他的男朋友,完全遗忘周围人的目光。
段之时抱住他,轻声问:“想我了?”
迟真点头,闷闷道:“我考完了,我、我尽力了……”
“考完就好,回去吧。”段之时松开他,摸了摸他头,“肚子饿了吧?”
然而回去之后,迟真根本来不及吃东西,刚喝了半杯水,就被按在厨房柜子前,亲了个天昏地暗。
迟真被亲晕了,伸手揪紧了段之时的衣服,免得软倒在地。
段之时弯腰,一手架住他腿弯。一个打横,直接抱起他,大步往卧室走。
迟真有点懵,总觉得今天的段之时有点不一样。
段之时把他扔到床上,单手解开衬衫扣子。
迟真红了脸:“你……”
段之时把衬衫随手一扔,俯身吻了下来,让迟真直接说不出话。
是不同以往的段之时。
迟真感受到了。他深陷在柔软的被褥,被温热的躯体所覆,无法动弹。
他头脑发昏,怀疑自己发烧了,心脏咚咚跳个不停,皮肤脆弱得立时他就要叫喊出声。
仿佛火苗燃烧过每一寸肌肤。
他快烫死了。
段之时微微松开他,喘着粗气,问:“我忘了拿……怎么办……”
迟真都快看不清段之时的脸了,他抖得厉害,把段之时的裤腰揪得都要烂了。
“在、在床头的抽屉里……”
段之时定定看着他,几秒后,起身去拉抽屉,拿出东西。
迟真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打了个哆嗦。
段之时俯身,问:“什么时候准备的?”
迟真不想回答,但段之时有的是办法逼他回答。
最终他哆嗦着,带着哭腔坦诚:“从你来南州找我的第二天,就准备了……”
段之时感觉快疯了:“宝宝,你……”
你怎么能那么让人心疼?
余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全都消逝在亲密的湿热中。
两个月后。
周六早上九点五十分,小菜帮全员齐聚空桑山,围着轻舟已过,紧张地等待着。
十点整,系统开通,可以在线查询录取结果。
分数已经出来了,考得不错,还算理想。按道理,只要今年报理工大学数媒专业的人没有突然爆满,迟真很大概率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