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峰眯着眼打量风吟,大概是看不出什么,不觉不屑的嗤了一声。
“听说傅少你身边从来不带女伴,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喜欢学生啊。”贺雪峰笑笑,想将手搭在风吟肩上,傅一笙立刻上前,挡住了贺雪峰。
“哟,傅少这还受伤了啊,啧啧,受伤不在家老实呆着,跑出来打高尔夫?用脚打?”贺雪峰自认贺家和冷家联姻的事板上钉钉了,有了冷家的支持,贺家在超g项目中,定能打败傅一笙,因此对傅一笙态度很是不屑。
“谁说我是来打高尔夫的?我来玩牌。”
傅一笙冷声开口,贺雪峰露出贱贱的笑,“傅一笙,十年前你还在我贺氏打工呢,那时候你给我提鞋我都看不上,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上市集团主席,你那些钱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还学我们玩牌?超g项目你已经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你还真有心情玩乐。哈哈……暴发户就是暴发户!”
贺雪峰每次在人多的场合都会故意提到傅一笙十年前在贺家打工的那一段。那时候傅一笙就是个司机兼打杂的,在贺家待了两年来回接送的都是贺家的人,渐渐地听了很多贺家的事情,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本不是池中物,早有自己的打算和报复。
当司机的时候没少被贺雪峰刁难,因为他是贺雪峦请回来的司机,但他在刁难中成长,而不是退缩。
现在傅一笙的一笙集团是可以跟贺氏平起平坐的集团。但十年前那一出,是抹不去的一道坎儿。
傅一笙因为受伤了,还带着风吟,就想先走,但贺雪峰拦着不让,傅一笙瞪他一眼,冷冷道,“好狗不挡道。”
“傅一笙,我也是来玩牌的,不如……切磋一下。”
贺雪峰自认自己是玩牌的行家,傅一笙还是个穷打工仔的时候,他一天在a门的输赢就是七位数。
傅一笙这种穷困土包子,怎么可能是他对手?
“我想玩会牌,你等我好吗?”
傅一笙回头看向风吟。
风吟此刻完全是看戏的状态,就她这几天对傅一笙的了解,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相反的,贺雪峰就浮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