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冷越?”
“你怎么知道?”聂晓疑惑的看向威廉。
“你昨晚一直喊着冷越的名字……”
“是吗?”
她以为喝醉一次,就能忘掉更多关于他的事情,多醉几次,说不定就全都忘记了,谁知清醒之后,却更加刻骨。
“昨晚你被拍照,与我无关,请你相信我。”
威廉语气诚恳。
聂晓点点头,如果冷越掌握的线索显示给威廉有关,冷越不会丢下威廉先走。
“没你的事了,多少钱?”
聂晓开口,威廉报了个数字。
“我转账给你。”
聂晓痛快的给威廉转了钱,拿起自己的衣服去了洗手间。
半个小时后,她走出洗手间,已经穿戴整齐,除了气色有些差。
“再见。”
没有多余的话,一夜荒唐,也不需要再有任何牵绊。
威廉点点头,待聂晓离开,他掌心摊开,里面有一个银白色的钻石耳环。
不知为何,他想留下属于她的东西,不是贪恋财物,而是希望留下关于她的物品,看到耳环,就像是看到了她。
在他加入这行的这一年多时间,她是最特别的一个客人。
……
聂晓回到家,跟父母打了招呼,一头扎进了洗手间。
说不出是颓废还是自暴自弃,总之昨晚荒唐一夜已成事实。
冷水冲刷再久,也改变不了昨晚的事情。
她似是在用这种方式,让她和冷越之间做一个彻底的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