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越喊了一声,见雾气茫茫中一道身影裹着白色浴巾朝他走来。
“冷越。”
鹰野琮开口,感觉莫名有些不对劲。
……
风吟好不容易哄睡了冷霆,一个人走出院子到了对面的花园散步。
冷霆做梦的时候都在喊着爹地,不是她有多么执着,而是这个年纪的孩子,的确需要父亲的陪伴。
“恩人。”
这时,身后传来讨好的一声。
不用回头,风吟也知道是谁。
“这才放出来一天,晚上就耐不住寂寞了?不怕再进去一次?”风吟瞥了夏司约翰一眼,不过不管她怎么嘲讽,夏司约翰也不会回嘴了。
“这不是想来表达我对恩人的感激之情吗?所以就来了。”夏司约翰趁机凑了上来。
“大晚上的表达感激之情?你猜我会不会接受?还是送你千里之外?”风吟说着,突然抬手,这动作吓了夏司约翰一跳,本能的往后退了大半步。
风吟冷笑,“怂包。”
夏司约翰也不生气,经历过一次生死,他对有些事情反倒是看淡了。
“那在你眼里,哪种男人不是怂包?”
夏司约翰很想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上她。
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也八卦围观了一下她和冷焰的爱情故事,有两个词是:荡气回肠和跌宕起伏,但夏司约翰觉得,即便是十倍的形容词,也不能形容他看到那些报道时的震撼。
“与你无关。表达完你的感激之情了没有?”风吟指了指夏司家族的方向。
“还没呢,你都没给我机会。”夏司约翰没了以往的纨绔好色,不必伪装的他,看起来也算是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