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可想而知菡萏族长嘲讽不屑的语气。

“两个丫头片子，才断奶几天，就学着人家断案？案子都是你们能断的，议事厅和其他部门的人都等着喝西北风吗？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风吟也不理会，拉着第五月走了。

“族长，她们不会再来了吧。”

菡萏海棠看着风吟和第五月的背影，沉声开口。

“再来就放狗！我菡萏家族没有男人，但我们有忠犬！别一个个都想欺负到我们头上！”

菡萏族长今日火气很大，除了菡萏海棠，没人敢在她跟前儿说话。

“这次好好地，怎就怀疑到我们头上了呢？”菡萏海棠表情沉冷。

“都说了是没什么本事的丫头片子，东查查，西查查，最后还要靠各自家族出来收拾烂摊子。我们菡萏家族的女人就不这样！我们能顶起自己的天！作为女人，时刻都要记住了，靠天天倒，靠人人倒，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菡萏族长的话，底下的人都听着了，谁也不敢吭声，就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她们菡萏家族都是娘子军，但她们也要靠取悦或是周旋其他家族的男人才能获得利益。这算不算靠男人呢？

但她们不敢说。

……

离开菡萏家族，风吟和第五月坐上车。

“你没事了吧？再漱漱口。”

风吟递给第五月一瓶矿泉水。

“没什么，又不是真的中毒！奶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