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我寒深可以不管你们,但我要搞新业务,你们也别来干涉我。
两相对比,大部分人都松了口。但也给他提出了许多限制,不能依赖集团,不能过分使用集团资金等。
说白了,就是要寒深一边管家,一边自己创业,而且创业还不能拿家里赚到的这些钱。
寒深当然不愿意,他是集团继承人,而不是来打工的职业经理人,自然有权利分配自己名下的资产和人力。
目前暂定集团现有业务留在沪市,由现有团队继续管理,寒深只负责重点项目,以及集团大政方针的制定。在此基础上,寒深会组建团队迁至京市,发展通用人工智能业务。至于总部搬迁事项,需要等新项目市值超过总部再议。
此次会议结束,事情终于尘埃落定。
散会后,大家脸色都不太好看。寒震杰就已经够难缠了,寒深竟然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寒深不是不知道大家对他的评价,但他既然下定决心要做,就不会瞻前顾后,畏惧那些流言蜚语。
寒深回到办公室,继续处理还未完成的工作。
昨天,寒山一个高管闹出PUA员工、甚至扇员工耳光的丑闻,舆情沸腾。寒深留在公司应急处理舆论危机,通宵未归。
算了算时间,他已经整整36个小时没见到季然了。
与其在公司处理这些烂摊子,不如回家抱着季然好好睡觉。
寒深揉了揉眉心,让秘书再去给他泡杯咖啡。
今天他一定要回家。
过了一会儿,秘书端着咖啡进来,说:“寒总,您的咖啡。”
秘书声音有些奇怪,但寒深只想回家,敷衍地嗯了一声。
秘书把咖啡放在桌上,又喊了一声“总裁”。
这个声音又怪又夹,寒深不想听,冷冷吩咐:“没你事了,出去。”
秘书没有动静,又过了一会儿,寒深胳膊突然搭上一只柔软的手掌。
他秘书从来不会这么不规矩。
寒深神色一凛,当场甩开人胳膊,厉声厉气:“谁准你碰我——”
抬头后他却愣在了那里,冷厉在他脸上化开,寒深神色霎时柔和起来,他一把拉过“秘书”的手,问:“你怎么过来了?”
“秘书”胆大包天,不仅不回答他,还在埋怨:“你刚才好凶。”
“我以为是别人,”寒深一把抱住“秘书”的腰,把脸埋进他腹部蹭了蹭,“下次别这样吓我了。”
“秘书”不信:“这就能吓到你啊?”
“当然会,”寒深说,“毕竟我要给我老公守身如玉。”
“秘书”哼了一声:“那你现在不就是在偷情?”
寒深笑了下,抬头看他:“那你给我偷吗?”
“不给,”季然不想再演了,冷冷道,“喝你的咖啡吧。”
“不喝,”寒深说,“你来我就精神了。”
情话土土的,但又怪让人开心的。
“真有用呀?”季然不忍心看他这么辛苦,又说,“那我以后来你办公室复习?”
“别。”寒深却摇了头。
季然抓他头发,问:“为什么又不?”
寒深:“你来我就没心思工作了。”
季然听出了话里的恭维,哼了一声:“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寒深:“没有了。”
季然承认自己有点儿爽到了,但又还记得自己过来的正事。他不能被寒深一哄就晕头转向,就这样轻易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