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就是不一样的,与其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公,还不如踏踏实实改变当下。
而且,这里的夜景真的很漂亮。
他短暂地看过,已经很满足了。
想着只是今晚暂住,季然没有拆开行李,只拿出今晚洗澡要穿的衣服。
时间已经不早了,但寒深还在客厅,季然不好使用浴室,坐在沙发上拿出了手机。
中介终于回了他的消息。
结果不太好,中介似乎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很强硬地回复:租房合同里有规定,基于不可抗力造成的损失,公司不提供赔偿。唯一做出的解决方式,是给季然提供另一处住处。
季然有些不想去,经过这件事,他已经不信任这家中介了。
也是他第一次租房不清楚,在网上找了一个小中介,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
季然提出要退剩余的房租和押金,中介说要向领导请示。明明是他们的问题,怎么他拿回押金都这么费劲。季然把手机丢在一旁,心情有些烦躁。
“你还好吗?”寒深目光有些担忧。
“我没事,”季然努力挤出个轻松的笑,“如果不是房子被拆了,我也不能住进这么漂亮的地方。”
寒深依旧担忧地望着他。
季然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他从沙发上起身,寒深却抓住了他手腕。寒深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季然身体却变得异常敏感,大脑一阵轰鸣。
季然求饶地看向寒深,眼睫无措地颤抖着:“您能不能放开我……”
寒深眼神更深了,担忧被某种季然不熟知的情绪取代,他握着季然的手收紧,西装下的肌肉变得紧绷。
季然被他弄疼了,发出了很小声的吸气声。
寒深这才重新松开季然,语气冷静道:“抱歉,你去洗澡吧。”
季然感觉寒深要说的不是这个,但他问不出来,他点点头,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光上门后,季然在浴室里哭了出来。
细密的水珠敲打着他后背,季然赤脚蹲在地上,用双手圈住了自己的身体。
他好想有个人能抱抱他。
强壮的,有力的,甚至是稍微疼痛的,他想有人弄疼他,禁锢他,命令他,让他喘不过气,再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季然洗完澡出来了。
房子装了地暖,他只穿了一件夏季T恤和运动裤,眼睛有些红,但他脸颊、手指都被热水浇得红通通的,不太容易看出他哭过。
寒深还在门外,季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不离开,但这是人家的房子,他不敢赶人离开,也不敢晾着他,又拿着手机回到了沙发旁。
他不想再和寒深说话了,用收拾行李的方式逃避交流。
但他物品本来就少,也没打算拆行李箱,翻来覆去折腾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寒深以为他是拘谨,主动说:“我不住这边,弟弟也暂时不会回来,家里的衣柜你都可以用。”
季然动作一滞,又笑着摇头说:“谢谢您的好意,但我明天要走,用不上柜子。”
寒深:“我正想和你说这个。”
季然心脏突然跳漏了一拍。
寒深说:“这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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