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他瞪着眼看了谭承一会儿,最后终于也睡到了沙发上,旺仔跟着他们蜷在沙发底下。
被子就一床,李识宜没脱衣服,离谭承远远的,谭承却已经养成了自觉。
醉鬼真是力大无比。
他掀开被子把李识宜裹了进来,而且圈着腰抱在怀里。
李识宜闷得喘不上气,而且身后热乎乎的,赤裸又结实的肩膀搂着自己,实在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谭承把自己也闷在被子里,嗓音沙哑地说:“老子胃疼。”
活该!
李识宜狠狠肘他,试图离他远点,他却越抱越紧,还拿下巴的胡茬蹭那柔软的脸蛋,“想你想的……想x你……”
跟这种货你简直无法沟通,李识宜脑子快炸了,背上的汗毛也竖起来了。幸亏他不是个有什么贞操荣辱观念的人,否则当场就能跳楼。
他紧紧闭眼,身后源源不断的热气烘着他,还有渐渐平息下来的呼吸。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谭承头疼欲裂,缓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在李识宜家。
昨晚的记忆倒是还在,就是细节记不清了。他起身,发现自己只穿了条内裤,衣服裤子都不见踪影。
所以是强x未遂?
不至于,以李识宜的性格,自己要是真想强行下手,他应该会把刀劈到我脸上。
正回忆着,旺仔过来咬他小腿,他皱眉甩开,做了个劈掌的手势吓唬它。谁知旺仔咕噜一声,竟然不要脸地卧倒了,欢迎他抚摸自己的肚皮,真他妈是只毫无气节的狗。
听到浴室有水声,谭承过去问:“李识宜你在洗澡?”
水声停顿了片刻,但没人搭理他。谭承笑了笑,扬眉问:“我衣服呢。”
“扔了。”
“什么?你扔我衣服干什么。”
两分钟后,李识宜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眼神冷得要命,“谭承,如果杀人不犯法,你已经死过一百回了。”
谭承微微一笑:“我又怎么了。”
李识宜走到洗衣机前,指着上面那一团脏兮兮的床单,“你干的好事。”
“是我吐的?”
“难道还是我吐的?”
谭承笑意不减:“大不了我洗,再买套新的给你。”
李识宜说:“消受不起。”
谭承出去打了两个电话,不出一小时就有两拨人上门,一拨是送床上用品的,一拨是送他要穿的衣服,西裤西服衬衫皮鞋运动鞋运动服,连内裤都准备了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