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腰抽送,速度渐高,江露小穴分泌的花蜜不及他拍击带来的水流冲刷,没了润滑,穴口有些疼。
她扶着浴缸壁后退躲开,嗔怨道:“去床上嘛。”阵地转移,陆谦抄着她的腰,半跪在床上,从背后发了狠地贯穿她“噗呲”一声擦着花穴内壁,不留一丝缝隙地插入。
肉与肉密不可分地贴合,穴内的嫩肉紧紧吸吮着肉棒,抽送间那道秘密小径变得更为滑腻。陆谦伸出舌尖在她的蝴蝶骨舔了一把,低哑地发出声音:“露露,宝贝,我也想你。”
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床垫柔软,江露没觉得疼,只觉得他比平时要得更凶。一室黑暗,她背对着他,凹成s型,翘着雪白的臀方便他进出。
“哈、啊你、你怎么不开灯了?”他以前最爱在光亮处看她,江露从被情欲侵袭的理智中抽出一丝清醒,敏锐地感受到陆谦的反常。
陆谦动作一顿,复又沉笑道:“你不是会害羞?”“我不用开灯也能想象得到,”他大手掰开江露的臀瓣让花穴暴露,慢条斯理地顶胯戳刺“露露下面的小嘴是粉色的,yin茎多大都能吃下去。咬着我不放”
“诶,别、别说!”江露扭头,被他的荤话激得小穴吐出一泡一泡的汁水,穴内泥泞不堪。陆谦掐着她腰的力度更大,抽撤越来越快,肉棒顶弄旋转,囊袋拍打或厮磨着交合处,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下体肯定已经红肿。
“啊慢”江露突然收声,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背上,她脊背一僵,陆谦不再说话,只余粗喘,奋力做着活塞运动。“嗯啊!”她被撞出一声娇吟。
江露竭力平复着情潮,扭头请求:“阿谦,你让我转过来看看你好不好?”当然不好,现在不能让她看到他的表情痛苦的,无力的,愧疚的,狰狞的。“这样从后面插你不舒服吗?”陆谦俯身,胸膛压着她的背,在她耳边问道。
“”江露摇摇头,主动向后套弄他坚硬的分身,艰难地串起句子:“我只是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陆谦笑一声,把她翻过来,掌着她的膝盖将她折叠,没有犹豫地再次尽根没入,他边飞快耸动比例完美的腰臀,边问:“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想别的?”
“哈!啊阿谦”陆谦顶得太深太快,一抽一插像是高频撞钟,快要把她的骨头癫碎“插慢一点”陆谦听从地放缓了速度,浅浅地抽出又深深刺入。
“哈”江露努力忽视层叠的快感,坚持抽出手,在无光的房间里抚上他的脸,是干燥的。可刚才明明不是错觉。
各怀心事,猜不透对方所思所想,让本应水乳交融,毫无保留交付身心的性爱变得折磨。陆谦倏而低头,温柔地从她的锁骨吻到乳房,轻轻吸咬,像是最虔诚的信徒,用唇舌膜拜她的身体。“露露,你应该专心一些。”察觉江露走神,陆谦忽地一记深顶拉回她的神思。
“啊那里!那里!”穴内最敏感的一点被他猛然刺激,江露尖叫着颤抖,穴肉频繁而规律地收缩,流泻出大量春水,她倏地被拉到云端,又轻飘飘地落下。
“你要夹死我了。宝贝。”肉棒被浸泡在温热的潮水里,陆谦咬牙捣弄上百下,狠狠地攫取她口腔内的甜美,深入交抵缠绵,终于把长时间积累的思念与担忧混着浊白在她的花心释放。“就算我要死,也只能死在你身上。”陆谦趴压着她,没头没尾地在她耳边轻声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