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这大话可不兴这么说。”玖渊上下打量了一下云逸,见此人四肢修长柳腰纤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最喜这种年轻漂亮又有些倔强的少年了…
“徒儿,把你身后这小娃娃给我,我就放了你,怎么样?”玖渊看着云逸,眼里是藏不住的欲望,看着云逸的瞳孔渐渐变了颜色。
“休想。”宋清泽一把将云逸拉到身后,眼睛也变了眼色,毫无畏惧的与玖渊对峙。
“啧,这么不愿,难不成是你的相好?没关系,借我玩几天就还你…”玖渊手渐渐摸上了腰间的长鞭,有些不耐烦了。
云逸心里一阵恶心,看来宋清泽没有骗他,玖渊果真喜欢稚嫩少年,且淫乱成性…
宋清泽张开了骨扇护在云逸身前,侧头问了一句,
“真不走?”
“不走。”身后立马就传来了答案。
“好。”宋清泽嘴角上扬,他看见天上飞过一只灵蝶…
扯下系发的长带,递给了云逸。一头青丝随意在夜空中飞扬,那双眼睛却那么明亮。“还记得我说的话吗?若没了视线,就用耳朵,用心去看…”
“少废话。”云逸将宋清泽的发带摆在头上,遮住了眼睛。
“今日我俩联手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宋清泽高声大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走。”云逸撇了他一样,率先冲了上去。
…
苍苔苑内
纵使薛庭昌百般护着,晋乐安与薛长鸣还是被抓出礼堂,二人的红线也在拉扯中断开。薛长鸣混乱中抓到出了高阳剑。
晋乐安被人压着跪在地上,有两个人锁着他的肩。意识越来越迷糊,他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四肢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任人摆布。四周全是嘈杂的人声…
“薛大人,这人不干净啊…”
“薛公子以前都好好的,怎么碰见这个人就性情大变了?”
“你说他是不是会什么蛊惑人心的妖术?”
“不管会什么妖术,看他那样子已经够恶心了…”
“据说薛大人救过他的命,收他为养子视为己出…”
“真的啊?那他还勾搭上薛公子,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怎么会喜欢男子…”
…
“之前就听说薛公子成亲一年,与夫人一直未有过夫妻之实…”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看来这薛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子跟男子成亲,这不是乱了伦常吗?”
……
“薛伯父,带着长鸣快走…”晋乐安挣扎着艰难的吐出最后一句话,便再也动不了了…
天旋地转,薛长鸣捂着头,头好似千斤重,疼痛万分,周围的声音模糊不清,好似被浸在水里…
“滚…滚开…”他用力的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滚开!!”薛长鸣嘶吼一声,众人还真安静下来,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这么说?”
薛长鸣颤抖的握紧了手中的高阳剑。“天理伦常,好一个天理伦常,我只问你们,我乱了什么伦常?就算乱了伦常,又干你们什么事?你们是我的谁?凭什么在这里指点?”
“男子跟男子成亲本就不对,我们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人群中一个声音冒出来。
“对啊对啊,你还没跟妻子合离就跟其他人私奔,真是不知羞耻,没让你浸猪笼已经算好了,怎么还不让人说了…”周围几个人附和。
“说几句而已,哈哈哈哈,好一个说几句,你们肆意的评价,恶意的诋毁,言语间全是伤人的利器,你们比地狱恶魔还要恶毒…”
薛长鸣缓缓拔出了高阳剑指向众人,眼睛血红满是杀意,”我要你们都去…”
“够了!”薛庭昌出声打断。
薛庭昌背对着薛长鸣,站在薛长鸣与众人中间,挡住了大多数的恶意。他仅仅带了三四个人,且都是验尸的文官,这时候似乎也只是勉强挡住了那些张牙舞爪的人…
“游儿,还记得为父跟你说过什么吗?”
薛长鸣一愣,眼里的杀意淡了许多。
…
宅院内,一个父亲问儿子,
“游儿, 你可知习武有何用处?”
“当然是打坏人!”稚嫩的声音响起。
“还有呢?”
“帮助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