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乐安皱起眉。“接着找。让人看着点薛府,我总觉得他们是冲着薛府来的…”越想越不对劲,如今薛庭昌只是一个知县,有什么值得他们这般盯着?还是说,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好,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回去了。”云逸说着就站了起来,抚了抚衣袍,准备离开。
“宋清泽那边…”晋乐安迟疑道。
“嗯?”
“让他量力而行,别把自己玩死了…”晋乐安说完又低头喝了一口茶。
“呃,好,我知道了。”云逸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晋乐安一眼,西域别院那几个人是他们一起杀的,晋乐安那冷漠的睚眦必报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在了他们的脑子里。
可刚刚这句话,让他觉得这冰冷的外皮下似乎有了一点人情…
这时,薛长鸣推门进来。
“乐安,我刚刚…呃…”见云逸在书房,愣了愣,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刚刚一直在院子里,没见人进来啊。
“我先走了。”云逸冲晋乐安点了点头,转身朝院门走去。
“乐安,你是不是有其他事情要做?”薛长鸣走过拿过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抬头看着晋乐安。
“为何这么问?”
“我总觉得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你却天天在这苍苔苑陪我…”云逸隔山差五的过来,以乐安的性子显然不是为了谈心…
晋乐安勾唇笑了笑,走过来在薛长鸣额头上亲了亲,“我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哪儿也不想去,我就想跟你一直在这里,一辈子都在这里…”如果可以的话…
虽然跟云逸一起查会更方便一些,可这苍苔苑的日子,晋乐安是一时半刻都不想耽误,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用,一辈子就只有这几年…
薛长鸣直直盯着晋乐安,没有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什么,叹了口气,“哎,乐安,我在外面堆了两个雪人,你来猜猜哪个是你哪个是我。”
“好,让我猜猜。”说着就拉着薛长鸣走出房门。
院内,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雪人立在地上,晋乐安走过去转了一圈,指了指左边嘴角上扬那个。
“这个是你。”
又指了指右边平嘴那个,“这个是我。”
薛长鸣点了点头,蹲在平嘴那个面前,用手将那条直线向上挖了个弧度。
“可我希望,你也是这样的…”薛长鸣抬头望着晋乐安。
晋乐安看了一眼那上扬的嘴角,神情柔和了许多,“好,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这样。”
薛长鸣站起来不满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晋乐安一把将薛长鸣搂在怀里,用鼻尖蹭了蹭薛长鸣的鼻尖,轻声道,“我明白,我都明白,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银耳莲子羹?""薛长鸣歪头又想了想,“可我想尝尝你喜欢吃的东西…”
“我喜欢的东西你怕是一辈子也尝不到。”晋乐安倾身过来舔了舔他的耳垂,在耳边吹着气。
“呃…”薛长鸣耳垂一红,拉着晋乐安往厨房走去,“走了,做银耳莲子羹,我给你打下手…”
“好。”晋乐安笑了两声。
…
东去春来,晋乐安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草,月季从院墙往外爬去,红的黄的铺满了整个院墙。
这天薛长鸣在院子里浇花,晋乐安站在窗户边,手里拿了本书,并没有看,眼睛望着苑内忙活的薛长鸣。
薛长鸣浇完水转头见晋乐安一直望着自己,露出两颗虎牙笑了笑,放下花浇走进屋去。
“乐安,看什么呢?”薛长鸣从背后抱住晋乐安,下巴在他的肩上蹭了蹭。
晋乐安勾起嘴角,身体向后靠了靠,“在看你…”
“嗯?好看吗?”薛长鸣侧头吻了吻晋乐安的侧颈,伸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晋乐安放下书,仰起头靠在薛长鸣肩上,缓缓吐出两个字,“好看。”
薛长鸣熟练的把玩着,感受着那一团软肉一点点立挺,听着晋乐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侧头问道,
“喜欢吗?”说完还用指甲在那岭口处轻轻刮了一下。
“嗯…”晋乐安闷哼一声,胸口剧烈起伏,“长鸣…我想…要你…”
“好。”薛长鸣在他耳边轻笑几声,用牙磨了磨他的耳垂。
晋乐安转过身来,二人狠狠拥吻,一路从书房到卧室,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衣服散落一地…
薛长鸣将晋乐安推倒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用自己的下身蹭着对方的炙热,在他的身上亲吻着,留下自己的印记。
抬手在床头的锦盒内沾了沾,却向自己身后伸去。
晋乐安一愣,自从上次发烧过后,薛长鸣很少占主导位置,本以为这次他想在上面,所以一直收了力道配合着。
胡乱的在自己身后抹了抹,薛长鸣双腿张开跪在晋乐安腰侧,对准位置,身体缓缓下沉。
“嘶。”才刚探到门口,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传来,薛长鸣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以往可没这么疼。
又向下沉了沉,发现根本进不去,不仅疼还老是划走,弄得薛长鸣又羞又急。
“长鸣…”晋乐安扶住他的腰,坐起身来。身子往后挪了挪,让薛长鸣坐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