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个座位的主人，老张有点懵，“楚楚？你怎么来了？”

刘楚楚更懵，她望向顾芳菲，“芳菲，你不是说老张没空，让我陪你去吗？”

顾芳菲只管笑，也不回答。

她这一笑，把老张给笑懵了，不知道怎么个意思。

但刘楚楚知道啊，刘楚楚知道顾芳菲内心中荒唐的想法，因而她愈发觉得顾芳菲这个鬼魅的笑容，就像是把她给当成礼物送给老张似的，让她特别羞人。

她想要离开，却被顾芳菲给喊住了，“还是不是好姐妹了，坐下。有些事情老张一个大男人做不方便，我去卫生间方便时，总不能让老张也跟着。”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可……

刘楚楚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当着老张的面又不好意思开口，恰好旁边有旅客过路请她让让，于是她这一腚坐下去就再也没机会起来了。

飞机起飞后，她闷声不说话，心里杂乱无章的尴尬着，满是胡思乱想。

其实她最近也考虑过顾芳菲的荒唐念头，只是始终拿不定主意。

她有问自己，喜欢老张吗？确实喜欢。而且现在让她跟老张在一起，她也没什么心理障碍了，就是、就是要和顾芳菲两女共侍一夫，这怎么那么别扭啊！

乱糟糟的思绪中，看到老张温柔的照顾着顾芳菲，她又觉得艳羡，甚至隐隐还有些嫉妒。她记得自己那次从医院里出来后，这样享受老张温柔照顾的，可是她。

一路别别扭扭的，飞机终于降落在昆明国际机场。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旅游了，美好如画的风景让她心情好了许多，也鲜少会记起顾芳菲当初那种荒唐的提议，反倒跟顾芳菲手挽着手玩的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