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一上齐,红蛇女玉臂轻摇,让服务员上两瓶茅台。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可谭伯却打断了她,摇头说道:
“喝什么茅台,要喝就喝我们粤酒啦。就来九江双蒸……”
酒一来,红蛇女开始给众人倒酒。
从黄阿伯开始,她刚要到,黄阿伯身后的随从立刻小声说道:
“阿伯,夫人不让你饮酒……”
黄阿伯好像恍然大悟般的把酒杯放到一旁。
见黄阿伯不喝,谭伯有些不满的说道:
“喂,黄胖子,你搞什么?你这么大的老板,不说别的,明年一个世界杯你最低也能进账九位数。偏偏找了个关东妹,找了也就算啦。可她居然还要管着你喝酒?你行不行啊?”
谭伯说话时,我便悄悄的关注着黄阿伯。
那个关东妹无论是鲍舒欣,还是邹晓娴。我都想知道,她是用什么办法,让这个黄阿伯如此听话。
黄阿伯哈哈一笑,身上的肥肉跟着微微颤抖。
“夫人的话,还是要听的。你们喝,你们喝……”
红蛇女也不强求,给谭伯倒了酒,便走到我身边。
侧身给我倒酒时,她特意朝我身上靠了靠。
这一瞬,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臂膀处传来的柔软感。
这种场面我很熟悉,当初在邹晓娴家,她就曾这么对过我。
但那次,我躲开了。
而这一次,我并没动。任由红蛇女的温柔,紧贴在我的手臂上。
酒一倒完,她便端着自己的酒杯,在我的酒杯上轻轻一碰。
“能认识初六爷,是我红蛇妹的荣幸。这杯酒敬你,我干了,你随意!”m.
话一说完,红蛇妹便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高脚杯足有三两,红蛇妹一口喝完,两腮便泛了红。
这让她的妖娆的神情,又多了几分妩媚。
我摸出一支烟,点着后,抽了一大口。
盯着眼前的酒杯,但我却一动未动。
红蛇妹的一条玉臂,像一条柔软的蛇一样,搭在了我的肩上。
“初六爷,这点面子都不肯给红蛇妹吗?酒都不愿意和我喝?”
我抬起手,把红蛇妹的胳膊拿到一边,淡淡说道:
“我这人不喜欢和陌生人喝酒。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的冷漠让黄阿伯有些不满,他刚刚拿起的茶杯,又轻轻的放下了。
这种大佬,喜怒不形于色。
但细微的动作,往往可以判断出他们内心的状态。
“初六爷爽快,那我就直说了……”
红蛇妹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媚笑的看着我。眼光波动,眉目含情。
我有些奇怪,按说听骰党也是老千,行事本该低调才对。www.
可这个红蛇妹却不一样,她体态柔媚,搔首弄姿。看着倒有几分欢场中人的感觉。
“在千门中,我们听骰党向来低调,从不愿与人为敌。可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您初六爷。先是把我们要开的场子给拦了,前两日又把我们一个徒弟当众叫开。这也算了,关键您初六爷还放话,只要见到我们听骰党的人,见一个收拾一个……”
说着,红蛇妹从手包里拿出一盒长支绿摩尔,点着后抽了一口。
“初六爷能不能赐教一下,我们听骰党到底哪里得罪您了?”
我慢慢的摇了摇头。
“没得罪!”
“那为什么针对我们听骰党呢?”
红蛇妹反问,我冷冷的盯着她,说道:
“很简单,看你们不顺眼!”
我的话一出口,整个包厢里的气氛,立刻降到了冰点。就连谭伯都有些意外的看着我。黄阿伯更是斜了我一眼,但他依旧没说话。
红蛇妹的问题,我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我不可能说是开始是太子谭找的我,还不能说他们和秦四海是朋友。更不说的是,他们是我这次计划中的一环。
“初六爷,您这话有些不讲道理了吧?”
“道理?这天下哪有那么多的道理?”
我冷笑,指着桌上的三蛇羹,说道:
“就像这份三蛇羹一样,你想吃它们的时候,可曾和它们讲过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