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奇的爸爸名叫苏蒙,中等个子,肤色不白也不黑,不过五十来岁,怎么看都是平平凡凡一个人,只是,他戴着墨镜,因为,他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地瞎了。
等到我从苏奇的房里出来,刚刚将他瞧请楚,他就激动地冲到我身边来,说:“我女儿怎么样了?她在哪里?快点带我去!”
我不敢有违.见倪将军又没有反对,便牵着他的手,一起来到苏奇的病床边。苏蒙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好不容易才摸到苏奇的双手,牵到嘴边来亲吻了一下,用嘶哑地声音说“乖女儿,爸爸回来看你了爸爸对不起你!”
他没有别的话,只是重复着这几句话,每重复一次,音调就低了很多,到了最后,嘴巴在动,声音却几不可闻!
这几十分钟对他来说过很慢,对我来说却过得很快,因为我完全被他所感染了,陷进了悲伤当中,等到回过神来,时间就滑过去了。我们重新出房来,倪将军说:“姐夫啊,这些年你在国外怎么啦你的眼睛。。”
苏蒙苦笑着说:“我这双‘招子’算是彻底报销了,去年就坏。“怎么坏的?”
倪将军问,这也是我所关心的问题“本来只是头痛.去医院打针,没想到医生出了错,把我这双眼晴给医废了。事后,我将医院告上了法庭,当然胜诉了,得了赔款,可这双眸子却坏了。”
听起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只是他的语气里并没有感到不公平.说:“说得跟小说里的情节一样,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害你呢?”
苏蒙说:“就算是我也没办法。那个医生承当了一切后果。”
我说:“会不会是胡天震呢?难怪他有恃无恐。明知道我们接您回来,他一点小动作都没有。因为他知道,你已经看不请了,就算回来也无济于事。”
说得两位庄重起来了倪将军说:“这个龟儿子,别让我拿到证据,否则,非毙了他不可!”
倪将军已经将胡天震的赌楼团团围住。原本以为只要苏蒙一回来指证他,就可以摆平一切,没想到苏蒙早就出了状况。如今整个计划都落空了。
我们空有满腔义愤,却无计可施。说到这里。电话响起,倪将军马上去接听,听完后只说了一个“好”宇便挂了。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来了,走进来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这个人文质彬彬的模样。
正是我们学校地马教投。出于礼貌,我马上站起身来打个拈呼,马教授来到这里已经足够让我吃惊了,更让我吃惊的是他还背着一个药箱,跟吴影莲先前的那个很像。
马教授说:“我来是救人的,希望来得不算迟。苏小姐的病情,我们已经找到解救的方法。”
那真是太好啦,想不到吴影莲这么能干。只是去学校做了一个实验。就找到了克制病毒的生物。我们三人都兴奋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最后,由我领着他进屋去。我问马教授:“吴影莲同学呢?这个问题不是应该由她来解决吗?”
我还有点怕她研究出来的科学成果被他人****呢马教授说:“你说小莲同学啊,唉!她真是个好学生啊。”
简直是答非所问,只是他已经给苏奇注射了麻药,试管也拿在手里马上就要救人了,我也不好再问.以免耽误了他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