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在他脸上快要堆不下了,为什么不能分一些给别人呢?
我们正谈笑着,可能是我们聚在一起,太惹眼了。胡非跟方雪云走过来了。
胡非挽着方雪云的手,站到了我们面前。胡非说:“雪云,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他指着我说:“吴新,你以前的经理。”又指着何碧说:“这位美女呢,就是我的前任女友啦!”
何碧气得脸色苍白。她知道了我和唐绢之间的事情,本来已经很生气,此时又遭胡非羞辱,也真难为她了。
他又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来,想要跟何碧握手。
我挡在她前面,说:“胡先生呀,幸会!幸会!”
反正他的手已经伸出来,我也不妨跟他握个手。果然不出所料,他想耍花招,手掌一接触,一股奇寒之气传过来。我不敢怠慢,暗自运功,聚起体内真气,予以还击。
只过了六七秒钟,胡非马上缩手,我又加了把劲,胡非举着酒杯的那只手颤抖着,好几滴红酒溅出来,裤子都湿了。恰好是裤子拉链那个地方,看上去,像是尿湿的模样。
胡非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可我已经服用了余辰东赠送的“震元丹”他的目光已经不能侵我。胡非没料到会这样,不由得骇然。情急之下,他只好转向我旁边的人。
本来呢,唐绢、吴影莲、黄博通都服用过丹药,自然百邪不侵。但是苏奇、秦芹、王芳并没有抵抗邪术的能力,我只好使劲地甩开他的手。
胡非有点狼狈,杯中酒洒了一身,方雪云替他擦拭着。
我们的行为不算太张扬,只是由于美女在旁,不少人都看在眼里了。
胡非笑得挺有风度,他说:“你还真够狠的,好戏在后头,我们走着瞧。如果你们想打哈尔先生的主意,我劝你们早点死心吧。”
本来其他客人还以为我们在打架呢,可一看到他那可掬的笑容,大家都认为我们是在开玩笑。我也以大局为重,顺着台阶下来,跟他笑了笑。
胡非说:“好啦,大家请自便,我还要过去陪哈尔先生呢!”
方雪云娇笑一下,说:“再见,各位。”
她们离去,跟来时一样优雅——只是裤子有点湿而已。
黄博通说:“小猪你真厉害,那混蛋看到你,只好夹着尾巴逃。”
秦芹说:“这个人好邪门,他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我觉得头有点痛。”
她的话提醒了我,可惜的是,丹药没带在身上。我问苏奇:“你没事吧?”
苏奇说:“我怎么会有事呢?谁都不问,偏偏问我,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脆弱?”
她有头痛的“病”我这才最先想到她的。听她的话里,还有几分得意,唬得我连说:“非也!非也!”
我看看何碧,她对眼前的事不闻不问,目光转向别处。
黄博通问:“哈尔先生是谁啊?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将倪裳带我来的目的说出来,黄博通说:“确实很棘手。”
我苦笑着说:“废话。”
就在这时候,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士,借着麦克风,用他那雄壮的男高音宣布:“各位来宾,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来表达我们内心的情意,我们祝福白市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哗啦哗啦”的掌声响起。白市长在夫人和女儿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倪裳和温婉儿跟在他们后面。
白市长看上去非常年轻,他的腿却有点不稳,不过,要仔细看才看得出来。此时,夫人女儿各陪一边,他撑着根紫金藤手杖。
看来我们的礼物,市长非常满意。